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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0章忌讳

    说完这些话以后,王培均和吕文昌的意见已经统一,就不再讨论下去了,开始喝酒。

    孟恩龙接下来听不到什么有用的话,也不再偷听,走回餐桌边,也开始吃饭。

    现在他已经心不在焉,吃了几口,发现没有什么胃口,就走出去结了账,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他的老婆吴梅霞居然坐在餐桌边上等他,这让孟恩龙有些惊讶,不解地问,“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已经不回来吃饭了么,为什么还要等我呀?”

    吴梅霞慢悠悠地倒酒,头也不抬地说,“来,咱俩喝两杯吧。”

    孟恩龙也不是个不解风情的人,马上坐下来,笑道,“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今天又不是节假日,也不是什么结婚、生日之类的好日子,没必要这么郑重其事。”

    吴梅霞严肃地说,“虽然不是什么好日子,但却是个重要的日子,我们必须认真对待。”

    孟恩龙看着自己老婆严肃的脸,也不再嬉皮笑脸,坐直身体问,“好,你说吧。”

    吴梅霞抬起头认真地观察了一下孟恩龙的神色说,“今天晚上你出去有什么收获吗?”

    孟恩龙说,“我正想跟你商量呢,那个王培均王院长已经露出了獠牙,居然指使吕文昌对我来阴的,准备对我设计下套呢。”

    “这就对了,刚才我去阳台收衣服的时候,发现对面街上出现了不少陌生的青年……”吴梅霞凝重地说。

    “动作这么快?我刚才回来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孟恩龙有些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打算跑到观察一下真假。

    “坐下!怎么一点稳重性都没有?”吴梅霞没好气地斥道。

    “也许吧,也许我这段时候心急火燎的,确实浮躁了些。”孟恩龙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

    “越是这时候,就越要淡然处之,你跟罗书记那么久,怎么连他十分之一的本事都学不到。”吴梅霞问。

    “我能跟他比么?别开玩笑了!”孟恩龙摇了摇头。

    “可问题是,你现在和他已经是荣辱与共了,对付你,也就是在对付他,这是一场敲山震虎的游戏,由不得你不自爱一点。”吴梅霞告诫说。

    “是啊,政治斗争是很残酷的,尤其像罗书记这样的人,得罪的人太多,还有一些遗老遗少对他也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只要一个风向不对,很多人就会扑上来,后果不堪设想啊,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着急的嘛。”孟恩龙说。

    “你明白就好。那你告诉我,吕文昌打算怎么对付你?”吴梅霞问。

    “他呀,听王院长的安排,准备用下三滥的招式来伤害我,让我住几个月的医院,说是争取什么时间。”孟恩龙说。

    “哼,他们打的好算盘,我也是今天刚听说,肖省长可能要调走了,政局就会出现变化,他们可以松口气了。”吴梅霞轻轻一哼。

    “肖省长要离开我们苍北省了?”孟恩龙也是一惊,他这几天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消息一无所知了。

    “对,肖省长一走,极有可能就会让罗书记代理省长一职,他去省政府以后,省政法委这边就得换人。虽然说省长的权力比省政法委书记的大,但工作上各管一口,很多具体事情也不好插手。省政法委书记出现变动,工作的侧重点就会有所不同,就好比煲一锅汤,不同的人煲出来的效果就不一样,变味了。”吴梅霞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孟恩龙问。

    “抓紧时间破案,在省委出现大的人事变动之前把王培均这种大蛀虫挖出来!”吴梅霞说。

    “那好,吕文昌要设计我,那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把动我的那些人抓住,然后顺藤摸瓜,只要方法得当,不会要多长时间的。”孟恩龙兴奋地搓了搓手。

    “话虽如此,但我不能出面,现在因为你,我估计也被人时刻关注了,在这个敏感时期,得小心谨慎一些,有些东西好说不好听呀。”吴梅霞说。

    “你不安排人,我找谁去做?”孟恩龙不解地挠头。

    “大把的人,韩静不是管理治安支队的人么?跟她说就是了,让她派人在暗中保护你。他们一有动静,马上动手抓人。”吴梅霞说。

    “我不是没有想到她,只是不好意思去找她,因为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好麻烦人家嘛。”孟恩龙咧嘴说道。

    “保护你只是工作的一种手段,一个过程罢了,你想多了。这样吧,我打电话跟她说。”吴梅霞说完就拿起了手机来。

    ……

    韩静那边自然没有话说,即刻安排便衣大队的人到孟恩龙家所在的小区附近蹲守。

    与此同时,韩静也把从吴梅霞那里听来的罗子良即将就任代理省长的消息跟欧阳姐妹说了。

    欧阳玉玲虽然年龄也不小了,但毕竟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性格也直率,心里还是藏不住事情,听闻这个好消息以后,也是很高兴,不顾时间多晚,马上欢声雀跃跑到罗子良家里去道贺。

    没想到,罗子良听完欧阳玉玲兴高采烈的一番恭维以后,却说,“没有的事,我都没有听说肖省长要走,下面的人,还真是能编!”

    “姐夫,这种事情无风不起浪,不会空穴来风的,再说,你那么忙,不了解一些小道消息也情有可原嘛,这就是常说的,旁观者清,当事者迷。”欧阳玉玲说。

    “错了。组织人事制度,一向比较严谨,可不能随意透露出来让人家长理短的。”罗子良摇头说道。

    “那就是没影的事情了?”欧阳玉玲有些失望。

    “不,也不能绝对,这种事情本来就说不清楚,走与不走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不管是猜,还是乱说,都有说准的,比算命的靠谱。我现在想啊,现在是谁把这个消息放出来的呢,这个目的可真够阴险。”罗子良正色的说。

    “阴险?有人对你不怀好意?”欧阳玉玲不明所以。

    “我刚才说了,上级组织的意图可不能由人来说三道四,很忌讳,这个风声一出来,别有用心的人肯定会说我在伸手要官呢,跟组织讨价还价,自侍功高,一下子就把我推上了风口浪尖,人怕出名猪怕壮,一旦不好的舆论一起,很多东西就说不清楚了。”罗子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