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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有一个办法

    林慕诗打开房门,将钥匙往桌上一扔,扑在床上将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

    回想起在摩天轮上,向余成画表白的场景,就觉得万分尴尬。

    “哎呀,丢死人了!”

    两条光洁的小腿,使劲在床上扑腾了几下。

    叮咚一声,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昭生:我打算放弃了,也许这就是小兰的命运,原来悲伤到极致的时候,可以这么平静。

    林慕诗一下坐起来,表情变得严肃。

    跟昭生的悲伤相比,自己这点小伤感,算得了什么?

    她连忙打字:“如果实在难受的话,找个安静的地方哭一会儿吧!”

    过了很久,昭生才回消息。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讲这些事,影响你的心情。”

    追梦:没关系,我愿意帮你分担,只要你能好受一些。

    昭生:你真是个很好的姑娘,一定会一生平安喜乐。

    追梦:是吗?我以为我不会有人珍惜。

    昭生:开心一点,你教我的,再大的困难都会挺过去。

    ……

    聊着聊着,林慕诗觉得自己有点不懂事。

    不过是表白被拒,居然让一个即将失去妹妹的人,倒过来安慰自己。

    她至少每天还能见到阿画,还有机会去一点点打动他。

    就像她表白时厚着脸皮说的那样,女追男,隔层纱。

    昭生和追梦从未见过面,却像有一种神秘的磁场,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如果没有追梦的安慰和鼓励,昭生怀疑自己早就会被生活压垮。

    他的生活,原本漆黑一片。

    她恰如一位光明女神,哪怕只是微弱的一点点光,也能将他照亮。

    林慕诗在安慰昭生的同时,自己的心境也有变化。

    她出身富贵,衣食无忧,极少面对生活的苦难。

    扪心自问,已经够幸运了,不敢再贪心不足,奢求得更多。

    二人互道晚安,各自入眠。

    无情的夜色,掩尽世人的离合悲欢。

    第二天上班,林慕诗推开办公室的门,角落里发出画笔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余成画的身影,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像个没有感情的绘画机器。

    办公桌上,放着一杯咸奶茶。

    林慕诗伸手摸了摸,温度刚刚好。

    她硬着头皮开口:“早,阿画。”

    “嗯。”余成画停顿了一下说:“早上买包子送的,我不爱喝。”

    林慕诗嗤笑:“撒谎都不走心,哪家包子铺送这个?”

    余成画没有解释。

    林慕诗一屁股坐下来,盯着那杯咸奶茶,抄着手陷入犹疑。

    这点小恩小惠算什么?

    我林慕诗就是渴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不会喝你一口东西!

    三分钟后,奶茶还剩小半杯。

    经历过一次表白,两人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林慕诗每次找余成画说话,脸颊都微微发烫。

    不过余成画本来就话少,外人倒看不出什么。

    中秋节的前一天,林慕诗撑着头偷窥余成画,盘算着明天放假,该找个什么借口约他一起玩。

    余成画突然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出去一趟。

    这一去,就没回来。

    林慕诗怀疑,他是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戏,故意找借口躲开。

    ……

    明天就是中秋佳节,本应是人月两圆的日子。

    昭生和小兰,却只能在医院度过。

    虽然医院极力想让病人们开心一点,提前弄出点节日的气氛,但病魔始终像一团阴影,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昭生听姨妈说,小兰最近越来越不安分,不肯乖乖躺在病床上,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出去。

    要么去五楼,要么去六楼。

    或许是她意识到自己快要走不动了,格外珍惜与朋友们相处的时光。

    这天下午,昭生同陈医生沟通了很久,给小兰拿来放弃治疗同意书。

    这也是尊重小兰本人的意见,她想签完这个手续,跟昭生回家过中秋。

    以后要么在镇上的小医院保守治疗,要么干脆躺在家里等死。

    她不想再多花钱,得为哥哥的将来考虑。

    病床前,张素琴不停抹眼泪。

    陈德修表情凝重,将一叠纸递给小兰,告诉她在哪里签字。

    小兰没耐心逐字逐句读那些冰冷的文字,只想早点解脱。

    她拿起笔,手微微有些颤抖。

    “小兰……”张素琴哭出了声,推门逃出病房。

    陈德修很愧疚,痛恨自己医术不精。

    当了几十年医生,这种场面经历过无数次,他还是无法做到绝对理智,不带一丝情感。

    小兰定了定神,刚写了一撇,笔就被人一把夺过去。

    “哥,你做什么?”

    昭生颤声道:“小兰,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小兰眼泪夺眶而出:“没用的,不会有奇迹。”

    昭生拼命摇头:“不行,我不管,我说服不了我自己。”

    眼睁睁看着小兰签字,放弃自己的生命,对他就像身受凌迟之苦。

    他拼命劝自己要忍住,但在最后一刻,情绪还是彻底崩塌。

    小兰没有再说话,她理解哥哥的心情,任凭眼泪不断滑落。

    陈德修咬了咬牙开口:“如果要手术的话,你们最好达成意见一致,提前准备费用,还要对病人进行一段时间观察,制定合适的手术方案。”

    小兰问:“陈医生,手术费用很贵吗?”

    陈德修慎重地说:“现在还说不好,你们先商量一下吧!”

    说完以后,转身去了外面。

    打了这么久交道,陈德修对昭生的经济状况很了解。

    手术费用对他而言,是不小的负担,而且作用并不大。

    但作为医生,有些话不能当着病人的面说。

    “哥,你别固执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会怪你的。”小兰几乎是喊出来。

    “我自己会怪自己,如果就这么放弃你,我根本没有竭尽所能。”昭生也歇斯底里起来。

    “我们哪还有钱啊?你理智一点。”

    “有一个办法,我想试试。”

    小兰愣住,过了好一阵,猛然想起许知梅的话。

    以昭生的身体素质,或许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拳手。

    不久之后有个比赛,如果能打赢,会有一笔丰厚的奖金。

    这笔钱,至少够支付手术费。

    “哥,那会不会很危险?”小兰充满担忧。

    昭生坚定道:“不会,我上擂台,你上手术台,我们都再勇敢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