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李凌风脸上,瞬间刺激了朦胧的眼睛。
李凌风一把将空调被盖在了脸上,这一睡,就是10点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李凌风摸来了床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10:27,尚早。
接着打开了股市行情软件,一看人都傻了,中机汽车又冲涨停板了。
只是跟昨天的一字板不同,今天打开了一段时间,留下一根下影线。
李凌风看了看大盘,微跌绿的。
这也没什么牛叉行情啊,中机汽车又是单飞的一天。
连忙从床上滚了起来,这让李凌风充分意识到那老头绝对的不简单。
赶紧简单的洗漱了下,连头发都没得及整理就是赶着出门了,门口差点撞着苏婉晴。
“你不去上班在门口瞎逛什么啊,该不会想着偷看我吧?”李凌风随口道。
“我今天休息,你那么急赶去哪啊?”苏婉晴回问道。
“赶着去改变人生,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我先走了。”话都还没说完,便消失在了廊道转口。
一路冲向证券营业大厅,中途经过一家的便利店,李凌风知道老头平时好两口白酒。
于是折本买了瓶上好的白酒揣在兜里,拼命的骑着那共享自行车,都快被踩冒烟了。
“诶,门前不许停放共享单车。”
李凌风给保安大哥丢了根烟,没理会转身进了营业大厅。
保安大哥看了眼烟嘴下的标识,“嘿,华子。”
“行吧,我帮你挪一下啊!”
进来营业大厅的李凌风扫了一圈,在一处角落里顺利的找到老头的身影,于是赶紧走了过去。
路过旁边的阿伯打招呼也没留意到,“我刚想给你打电话来着的,那家伙来了。”
来到老头的跟前,李凌风蹲了下来,拿出兜里揣着的小瓶装白酒,“给,前辈。”
老头不解的看了眼李凌风,挥了挥手拒绝道:“无功不受禄,你拿回去吧。”
李凌风干脆也一把坐在了老头的旁边,将白酒塞到了老头的怀里。
“怎么说无功不受禄呢,你让我买的中机汽车,连着吃了两个涨停板了。”
老头拿起白酒看了看,“那是还你10块钱的报酬,听我的,今天赶紧抛了它。”
“为什么?”李凌风不解。
“你没看见那根下影线吗,这是给韭菜上车的机会,要么下午,最迟明天,指定会跌下来。”
听老头这么一说,李凌风哪等得及,赶紧就拿出手机全给出仓了。
今天的涨停获利7909元,加上前两天的9090元,这波下来共计回本了16999元。
原本亏的3万块,现在只剩亏13000左右了。
“那下一支股票是什么?”清了仓的李凌风赶紧回头朝老头问道。
“你看,人心就是无底洞的。”老头把酒还回给了李凌风,意思很明白。
李凌风不知所措的看了看酒,“就一次,前辈你再给多我一次机会,让我这烂泥的人生也有翻身的机会。”
老头没有说话,而是淡淡的看了眼李凌风。
李凌风试着把酒再次递给了老头,老头看了看,摇头笑了一下,接过白酒。
“行,我就再给你一支股票,这次尽你所能,筹集到你能筹到的钱,能赚多少就看你本事了。”
李凌风瞬间笑口颜开,“没问题。”
老头满意的拿着白酒离开了,剩下李凌风高兴的一把起身拍了下合掌。
大厅里的叔叔爷爷辈纷纷扭头看了过来。
得嘞,又疯了一个!!
意识到失态的李凌风赶紧退出到大厅外面,掏出手机给林海东打去电话。
发现还在拉黑中没有放出来。
“这叼毛,一个大老爷们的玩女的那一套拉黑?小心眼难怪泡不了妹子。”
说完,换了个小号又给林海东打去了电话。
“谁啊?”电话里头响起林海东那狗子熟悉的声音。
“我,你爸。”
“嘟…”
“我靠,竟然挂我电话?”李凌风又给复了过去。
“你别挂先,听我说。”接通电话后,李凌风赶忙说道。
“我不跟你说了割袍断义吗,还打电话给我干嘛?”
“找你救命,你那有没有多余的钱,全给我转过来。”李凌风道。
“嘿,凭什么啊?见了面都不跟我打招呼,这一个电话就问我要钱,我欠你的啊?”
“两年前,你开肠粉摊我给了你2万块,1年前你搞菜鸟驿站,我给了你3万块,前几个月,你舔狗追那个叫什么的女孩,我转了你3000。”
“你说,你欠不欠我的?”李凌风如数家珍。
林海东:“……”
“那你要多少?”
“你的全部身家。”
林海东:“我的全部身家就只得2000蚊,你要我就全转你了。”
“我丢你老妹,你跑外卖也有半年多了,竟然跟我说只存了2000蚊?”李凌风怀疑人生。
“你都说了,我追那妹子全投进去了,连面都没有见到过一次。”
李凌风无语,“你无药可救了,为了一个把B缝住也不给你的女人。”
“我够知道了,再说我乐意,那2000块你要不要嘛?”
“留给你深夜买醉吧。”
李凌风撂下一句话后就挂了电话,这下是有钱赚都不知道哪里筹本啊!!
正纳闷间,一个人影闪过李凌风的脑海,打定主意的李凌风一刻也没停留。
朝着三叔公家的方向一路急赶。
来到三叔公家门口,李凌风停放好共享自行车,老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没理由啊,最近村里都没人仙游,不可能那么巧。
不信邪的李凌风转身,被吓了一跳,只见三叔公拄着拐杖在背后正盯着自己看。
定了定心神,李凌风这才上前,“三叔公,好心你不要这样子吓人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了。”
“呸呸,你个乌鸦嘴,你三叔公我硬朗的很,隔壁你阿昌叔走了我都还能再活20年。”
昌叔就住三叔公隔壁,早年两人为争夺村里揸fit人的位置暗中较劲了许久。
因此也结下了怨,从那开始两人见面就拉刀。
最终的结果是两人都没坐到村里揸fit人的位置,都抱怨是对方使的坏。
其实真相就是,两人都是水货,没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