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我小孩子啊我？还猜。”詹雪飞额头青筋暴动，没好气地说道，“赶快说！”
但陈胜男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詹雪飞，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十秒钟，最终还是詹雪飞败下阵来，他拿这个‘下属’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B级？”詹雪飞一脸无语地问道。
陈胜男摇了摇头。
“那就是A级？”詹雪飞眉头一挑，有些诧异。
A级灵术已经算是非常强大的能力了，多一个拥有A级灵术的灵术师，整个浦江区支队的压力都会减轻不少。
陈胜男脸上的笑意更盛，再次摇了摇头。
“不是B级，也不是A级……”詹雪飞略显无语地问道，“难不成还能是个S级啊？”
C级和D级灵术基本都很难跟妖魔抗衡，所以拥有至少B级的灵术也算是特殊安全部的一个准入标准。
陈胜男否定了B级和A级的答案，那就只剩下S级一个选项了。
S级灵术要么拥有着极端恐怖的杀伤力，要么拥有各种匪夷所思的能力。
拥有S级灵术的灵术师，只要成长起来，就一定是各国的顶级战力。
但S级灵术出现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
与其相信浦江区有人觉醒了S级灵术，詹雪飞倒更愿意相信陈胜男在逗他玩。
毕竟从概率学角度讲，后者的概率要高得多。
“咋就不能是S级了。”陈胜男撇了撇嘴，“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嗯？
詹雪飞缓缓瞪大了眼睛，都没计较陈胜男挤兑他的话，而是难以置信地问道：“真是S级？！”
“是啊！”陈胜男得意洋洋地点了点头，骄傲地指了指自己，“老娘亲自发掘的！”
“好好好！”詹雪飞眼中满是激动之色，连说三个好字，“具体什么灵术，序列多少？”
陈胜男嘴角再次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但还没说话，詹雪飞就率先开口说道：“你要是再让我猜，我就把他调到别的支队去，相信其他队长也很欢迎。”
“诶？！”陈胜男脸色一滞，瞪了詹雪飞一眼，“算你狠！”
“说了你可别吓尿了。”陈胜男撇着嘴说道，“【万象通晓】，序列005。”
吱嘎——
詹雪飞嚯地站起身来，表情惊骇地问道：“你确定？！”
陈胜男点了点头。
詹雪飞推了推镜框，平复了下心情，【万象通晓】的情报浮上脑海。
【万象通晓】：序列005，可掌控所有属性的自然元素，并能将灵力转化为不同属性的自然元素。在同区域内，拥有优先级最高的元素调动能力。可额外学习掌握至多五种各系元素类灵术。
“这可不是小事啊。”詹雪飞沉吟片刻后说道，“据我所知，【万象通晓】虽然排名高达005，但在初期却形同虚设，没办法验证真假……”
“我知道你可能还有点不信。”陈胜男打断道，“但我亲眼所见，他至少用了风属性和水属性的灵术，不是【万象通晓】还能是什么？”
“等等……”詹雪飞一愣，感觉有些不对劲，“你刚刚说是刚发掘的新人吧？”
“是啊！”陈胜男点了点头，不知道詹雪飞想说什么。
“既然他是新人……”詹雪飞狐疑地问道，“从哪学的灵术？”
“嗯……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陈胜男表情古怪，“他说他是自学的……”
“……”
詹雪飞嘴角抽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纵奇才，大帝之姿，恐怖如斯？
他可是第一次听说灵术还能自学的。
“他自学了什么灵术？”詹雪飞问道，“风、水属性各一种？”
“光我见过的，就有序列178的【水流幕】、序列111的【暴雨梨花针】、序列120的【疾风步】和序列115的【扶摇】，这四种。”陈胜男扒着手指头数着，“不过我感觉这小子可能还藏着几个灵术没显露。”
四种？！
詹雪飞懵了。
詹雪飞震惊了。
詹雪飞感觉天塌了。
这四种A级灵术虽然也不差，但掺和到【万象通晓】身上，可真就不够看了。
按照正常的流程，如果在【万象通晓】觉醒之初就被发现，那国家即便是倾尽资源，也会在全国乃至全世界范围内寻找最为恐怖的五种S级元素类灵术拥有者来教褚亦。
等到褚亦掌握了五种S级灵术，只要境界不落下，成为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强者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现在倒好，这小子竟然自学了四种A级灵术，活脱脱的暴殄天物啊！
怎么刚刚发掘出的天才就在陨落的边缘了？！
……
“总之，你不要再自学灵术了，最后一个灵术得好好选择一下。”
陈胜男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语气中满是惋惜。
“说你呆逼吧，你竟然能自学四种灵术。”
“说你聪明吧，你却自学了四种A级灵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天赋。”
“这……”褚亦摸了摸鼻子，苦笑着说道，“我也没想到居然只能学五种……”
“废话！”陈胜男斜了褚亦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想学上几百种不成？”
‘我还真是这么想的……’
褚亦内心嘀咕道，但知趣地没有说出口。
实际上还有一个情况陈胜男并不知晓。
褚亦额外掌握的灵术并不是四种，而是五种。
还有一个陈胜男没见过的【风来刃】。
所以如果按照陈胜男的说法，那褚亦就再也没办法掌握新的灵术了。
但褚亦没说这件事，因为……
他感觉他还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