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微微一笑,立即撤去了阵法禁制,迅速打开房门,微笑着说道:“前辈,请进。”
女修见到叶辰微微点头,脸色有些微红。
叶辰注意到对方经过一番刻意的装扮,脸上画了淡淡的妆,一头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挺拔的身材前凸后翘,饱满的山峰让人印象深刻。
肌肤雪白,没有半点瑕疵,羊脂如玉,让人忍不住惊心动魄;挺拔的鼻梁犹如刀削一般,水润的朱唇和迷离的眼神更加散发着妩媚的气息。
宽大的黑袍之中穿着是精巧而又华丽的薄衣,里面似乎已经是一览无余,不由的让人热血喷张。
一股淡淡的女人香迎面袭来,让人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这样一番装扮,无比的诱人,就差给自己施展迷香之类的东西了。
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的饱满之处,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而女修见状,更加的脸红,更加的害羞。
叶辰有些好奇,之前这女修给人的印象很是端庄和冰冷,不知今日为何如此。
其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自从叶辰从虫谷中走出来后,她总是心神不定,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在叶辰离开的第三日便发生了一个奇怪的事情,一同值守的筑基修士突然消失不见了。
宗门之中查了半天,没有发现此人外出宗门的痕迹,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不见了。
此女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名实力高强的筑基修士消失得如此古怪,如此平静,不得不让她紧张起来。
再加上之前听闻叶辰叙述谷中的情况,有些怀疑对方隐藏了些什么。
她刻苦修炼多年,从底层炼气修士苦苦挣扎,向往着长生大道,如今可不想在此陨落。与长生比起来,洁净的躯体最后又算什么。
此女虽然在魔门之中虽然洁身自好,但是也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
尽管她自认为其修为比叶辰高,但是也吃不准,毕竟能从虫谷之中走出的修士定然不简单。求人办事,多少是得付出一些的,于是便有了今晚这一番的打扮,
“叶道友不必如此客气,我姓素,叫我心曼即可。”筑基女修轻启朱唇,温柔而又娇滴滴的说道。
“素心曼?”叶辰口中喃喃,“好名字!”
“请坐,素道友。”叶辰赶紧开始烹饪起灵茶来。
不久之后,两杯芳香四溢的灵茶便呈现出来。
“道友,请!”叶辰微笑着说道。
素心曼也不再客气,轻轻喝了一口后,脸上流露出惊讶之色,这种灵茶即便是结丹修士也很少喝到,心中不由的对叶辰高看了一些。
见对方似乎有话要说,叶辰再次设置好了神识探查的禁制,以及隔音阵法,微笑着说道:“素道友有话请讲。”
素心曼见对方设置阵法行云流水,更加肯定了其修为肯定不是炼气十二层,而是筑基修为。
素心曼微笑着说道:“叶道友真会隐藏实力。”
叶辰心细如发,早就发现此女与一般的魔门之女不一样,微微一笑的说道:“如今形势复杂,不得不如此。”
素心曼见对方已经承认,心中不由的更加坚定起来,大胆的说出了心中的猜测,道:“叶道友,虫谷之中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吧,前不久我一位同门消失的无影无踪,会不会是被里面的某些东西给……”
叶辰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点头。
在魔道宗门这么多年,他知道任何消息都可以出价,虽然眼前这名女修给他的感觉不错。
不过想到幽苒这个魔头,心中还是有些惧怕,这个魔头本来是想要将自己斩杀的,如果泄露其行踪,定会在日后引发对方的报复,他可不想淌这个浑水。
“素道友多虑了,里面并没有什么。”叶辰微笑而又口气坚定的说道。
素心曼听后,不由的失望起来,想了想储物袋中为数不多的修炼资源,咬了咬牙说道:“叶道友,我这里还有上千块灵石,能否购买一些消息?”
叶辰听后,心中一阵好笑,上次打劫宗门灵矿,手中的灵石数不胜数,哪里能够看得上这些灵石。
摇了摇头说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东西,我看你还是不要打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你觉得那里有危险,何不去完成其他任务呢?比如外出宗门之类的。”
叶辰已经进行了暗示,至于对方听不听他的话,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只见素心曼听后,长叹一声,脸上充满了无比的焦虑、无奈和难为之色。
“叶道友,其实里面的事情您有所不知,前往值守虫谷的任务,一旦选择,不得更改,除非修炼到筑基后期才可以申请离开。而我只是一介筑基中期,离突破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叶辰听后脸上流露出为难之色,温和的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是贵宗门的事情,恐怕我这外人帮不了多少忙吧!”
素心曼摇了摇头,眼睛之中流露出一丝的晶亮,小声的说道:“我刚才看到贵宗的齐长老似乎与我们任务阁的杨长老很是熟悉,不知叶道友可不可以……”
叶辰听后,心中有些为难,求人办事,她这点灵石还不够结丹长老塞牙缝呢。
再说此女在这个宗门之中并没有任何的背景,日后估计也用不上。不像魔傀宗的万若虹,起码是结丹掌门的女儿。
不过面对眼前这位姿色不错的女修,直接拒绝似乎有些不妥,于是便不再说话。
于是喝起了灵茶,仔细品尝着清香的味道。
素心曼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如果继续在虫谷之处值守,等待她的便是身死道消。而眼前的修士在血隐门的这些修士之中似乎备受尊敬。
如今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想到此处,长叹一声,又下定了决心。
作为一名底层女修,她在宗门之中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如今命悬一线,还在乎这个干嘛。
于是轻轻的褪去了黑色而又宽大的外衣,露出里面薄薄的纱衣,之后再次褪去轻薄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