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塔最上层光芒亮起,祥云上多宝身上染了一层玄黄色,整个人变得都像是由功德之气组成的。
接着,这一层光芒消失,第二层光芒亮起,在他身上又多一种莫名的圣人威压。
第二层光芒消失,多宝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喜悦。
这一次下山虽然没有再找大师伯借那一座天地玄黄玲珑塔,但现在自己也算是有了一点底牌了。
低头朝下一看,多宝顿时就傻眼了。
大地上一片陌生的山脉蜿蜒起伏,直到目光尽头。
虽然不愿意,但是他不得不承认, 自己迷路了。
这里是洪荒不是上一世所在的那颗蓝星。
恩,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句话,这个世界很大,就算是腾云驾雾,可能好几年他都不一定能走到这个世界的边缘,所以确切的知道武夷山在哪里,对他真的很重要。
大意了,下山太匆忙,忘记问师父了。
落下祥云,缩地成寸,多宝飞快的穿行于山林之间,这一刻他迫切的希望有一个拥有智慧的生物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这里到底是哪里,而武夷山又在哪一个方向他该如何到达。
玄黄色的光芒在他身上涌起,整个人都变得像一颗小小的太阳。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需要功德之气的帮忙,这样他能更容易遇到他想要遇到的一切。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多宝已经走出了之前的那座山脉,不过他并没有遇到那个能够给他指点迷津的人。
正在森林中穿梭间,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传来,疯狂拉扯着多宝朝一个方向飞速而去。
“我木”
他一脸惊惧,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的身影就已经从原地消失不见。
几个呼吸之后,作用在他身上的吸引力消失不见,他停了下来,周围已经不是参天的古木,而是一片平坦的草原,在他面前多了一道土黄色宫装美女的身影背对着他。
背影杀!
多宝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如果光是这个背影的话,他能给打九分,至于剩下的,他有点拿捏不定了,毕竟有时候背影也是会骗人的。
“截教弟子多宝,见过前辈,不知道前辈召晚辈到这里有什么事情?”
多宝低垂下脑袋问道。
他知道能够让他毫无反抗能力就把他拉扯到这里来的至少也是准圣级别的大人物,所以他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恭敬来。
“多宝,就是曾经道祖亲自承认的那个通天的弟子?”
那道身影转过身来,语气中有着意外。
难道是当年紫霄宫中的哪一位,多宝心头一喜,如果能多少攀上一点关系,那他的安危就不用考虑了。
刚一抬起头来,多宝就愣在了原地。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起来。
十一分,必须十一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美女。
只是现在他还不敢表现出来什么,面子上拼命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一位是谁,当年紫霄宫中,他似乎也没有见到过这一位。
“您是?”
多宝试探性的问道。
“祖巫,后土,坐。”
后土祖巫一挥手,石桌石凳从地下冒出来,她大刀金马的就坐了下去。
讪讪一笑,朝后土拱了拱手,多宝也坐到了石凳上,刚才心中那一点旖旎的想法,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开玩笑,别看这位一副柔弱美女的样子,只要人家愿意,一巴掌就能把他拍死,还是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种。
祖巫,各个都是准圣修为的强者,而且各个天生自带神通。
就比如眼前的后土,只要站在这大地上,地脉之气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入她的身体,在这里,她就是近乎无敌的存在。
正襟危坐,多宝开口问道:“不知道祖巫召唤,是有何事?”
“无他,见你一身功德之气,所以想要问问,这功德之气究竟有什么用处?”
嘴里说着,抬手间一股庞大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功德之气出现在多宝眼前。
坦白的话,就算是知道后土的实力,这一刻就连多宝也动心了。
如果他能够拥有这么多的功德之气,不说立地成圣,至少成为顶尖准圣强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是当年妖族立天庭时候,从妖族那里抢来的。
“可以炼制功德法宝,因果不沾身。”
多宝一五一十的说道,这在洪荒世界也不是什么秘密。
后土摇了摇头:“我巫族无法使用法宝。”
“可消人业力。”
多宝再说。
“我巫族不修仙法,业力对我们来说无足轻重。”
“”
多宝知道,剩下提升修为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这东西对巫族没用。
“看来你也不知道啊。”
后土脸上忍不住露出失望来。
在她看来多宝浑身上下都是功德之气,应该对功德之气有着深厚的研究,但似乎关于这功德之气,他知道的也不多,没有比自己强上多少。
多宝笑了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倒是我打扰你了,这就算是给你赔罪了吧。”
嘴里说着,后土从手上那一团功德之气中揪下来好大一团,朝多宝扔了过去。
“多谢后土祖巫。”
多宝面上一喜,手忙脚乱的接了过来。
好家伙,这可是洪荒世界就连大能都想要抢夺的东西,这一刻多宝希望,这样的打扰会更多一些。
“不知道祖巫可曾把这功德之气投入盘古心脏中,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多宝忍不住开口说道,只是这话刚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你怎么知道我父神心脏的事情?”
后土猛地站起身来,一股强大的威压朝他身上涌了过来,似乎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
这是巫族最高机密,要知道如果有人知道盘古心脏在巫族手里,恐怕日后巫族就永无宁日了,所以后土不得不小心行事。
多宝很麻利的跪了,面对后土,在他心中生不起丝毫反抗的情绪,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对方太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