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看着宋国亮谄媚奉承讨好道“宋局,我立刻照办,我立刻照办。”
宋国亮见到被放出来的杨威,赶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满脸愧疚道“杨威同志,让你受委屈了,我没有料到下面的人如此行事,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在此,我向你致歉。”
“你是宋国亮,宋局吧!我并无甚委屈,只是觉着如此被莫名其妙地利用,实在难以接受,而且他们查都不查清楚,就这样的素质让我担心啊。”杨威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还是我们的失职,能力不足啊!”宋局自责道。
“宋局你的能力毋庸置疑,我听我舅唐正飞提到过你,他曾经说,你这个人能力很强,就是机会太少,只要稳住,将来啊!必成大器。”杨威真诚地说道。
“啊!想不到唐老师对我评价那么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宋局惊讶道。
正在此时,李响敲门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大美女。
杨威眼前一亮,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和唐琳也来了,这大晚上的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唐琳首先走过来道“宋叔,我们是来接杨威的,我们今晚可以把他接回家了吗?”
宋国亮是认识唐琳的,他几次到老师家拜访,都遇到过唐琳,对她的印象很深刻。
“唐琳!真没有想到你这大晚上的还跑来这里。是不是唐老师叫你来的?杨威你们随时可以接走”宋局疑惑地问道。
“不是啦宋叔,这是我表姐,也就是被你们抓来的嫌疑人杨威的老婆。”唐琳指着李冬梅道,“我和我表姐去了医院了,经过医院里的全力抢救,被撞的老人家已经醒过来了,而且还向我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我们都录了证据,这里的视频资料证据可以证明我们当时确实没有撞过老人,老人家也承认了不是我们撞的。”
宋国亮听完唐琳的讲述,如释重负,这一刻,他的心头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不再有负面情绪。
“李响!你赶紧把唐小姐提供的视频资料拿去验证一下,看看真伪,要是没问题就把杨威放了,至于撞老人的凶手,你们大队一定要全力以赴,彻查到底,把肇事者给我揪出来!”
“好的宋局。我马上去办!”李响忙不迭地点头哈腰,拿着 U 盘像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金波走过来看了看两个美女,转身对着宋国亮道“宋局,既然事情已经查明,那我们就回去吧!明天还要开会,这大晚上的实在有点累,”
“宋国亮点了点头,也没有反对,想到刚刚杨威说的话,想不到老师对自己评价那么高,自己还以为老师放弃自己了,差点就是混吃混喝的架势,现在看来还是要干好本分工作,要像老师学习,把老百姓的利益放首位。才能深得上层领导的认可重用了。”
坐在车上,杨威不禁感慨最近的事情多得如潮水般涌来,一连串的事情,让他的脑袋都要炸开了。他实在想不通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而后排的李冬梅没有多说话,此刻她的心里也在犯嘀咕,到底是谁,如此针对杨威。
就在这时,李冬梅的手机突然响起,一条短信和视频传了过来。
李冬梅暗自得意,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手动作如此迅速!她不动声色地玩起了手机。
一旁昏昏欲睡的唐琳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表姐的异常,而前面专心开车的杨威,更不可能看到后排坐着的李冬梅的小动作。
李冬梅看完视频和短信,一切都已了然于心。
原来,这是李冬梅在杨威被交警队带走的那一刻,精心安排的后手。
而那暗手,通过李冬梅提供的车牌,顺藤摸瓜查到了黑三的下落。
虽然是套牌车,但对于这些特殊人员来说,要查到他们想知道的事情,简直易如反掌。
当黑三和刀疤还在沉睡之中时,几个黑衣人已经摸清了他们的住处,根本不知道危险的降临,
黑三和刀疤此刻脸上都是惊恐万状的表情。
尤其是刀疤!被黑三灌醉后什么都不知道,被两个黑衣蒙面人用冷水浇醒后,一脸茫然地看着屋内站着的几个彪形大汉,每个人都只露出眼睛,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猎手,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我的屋子里?”刀疤颤抖着声音,仿佛风中残烛一般,问着黑衣蒙面人。
其中一名黑衣蒙面人,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刀疤一脚,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进了内屋。
刀疤被拖进内屋的那一刻,看到一男一女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刀疤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异常,可以杀人,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让人不寒而栗。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直信任的大哥竟然会背着自己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忍不住破口大骂:
“黑三,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你竟然一直在玩我的女人,给我戴绿帽子,你他妈还是人吗?”
“刀疤,你听我解释,不是我要玩你的女人,是翠花一直勾引我。是哥做得不对,没有控制住。”黑三的声音充满了谄媚和哀求。
然而,刀疤哪里还听得进去半句解释,虽然刚刚被黑衣人踢了一脚,头晕眼花,
但他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走到床边,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一脚踢在黑三的肚子上。
只听一声惨叫传来,响彻整个房间,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可见刀疤这一脚的力道有多大,有多狠。
光着身子被绑在床上的黑三,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力。
他被踢得人仰马翻,一旁光着身子被绑着的翠花,吓得脸色苍白,惊恐万状的尖叫声只能在自己的喉咙里回荡,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听到呜呜呜的惊恐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哀鸣。
刀疤像发了疯一样,狠命地踢了黑三几脚,刚想再踢时,却被一个黑衣人往后一拽,用力一拉,他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像一个球一样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