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胡缘正在吃早餐,手机骤然响起,来电显示是白帆公司袁总。电话那头,袁总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而迫切,希望立刻与他碰面。胡缘不禁想起昨日师父的推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袁总的诉求。
很快,胡缘来到了事先约定的酒店大厅。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位身材略显单薄,但气质非凡的白帆公司采购部总监袁总。经过简短的寒暄,袁总直截了当地问道:“胡先生,昨天您是怎么得知我母亲生病的消息的?”
胡缘微微一愣,脑海中迅速回放出昨日与袁总的通话场景。原本,那通电话是在师父的指点下,他才鼓起勇气拨打的。然而,此刻站在这里,他深知不能直接道出真相。于是,他开始在心中搜寻合适的措辞,想要找一种既能解释得通又不失分寸的说法。
胡缘看着袁总解释道:“袁总,昨天我是从您的话里察觉出不对劲,当时就有一种预感,感觉到伯母身体健康出了问题。希望您别介意。”
听完胡缘的解释,袁总他眉头紧锁,似乎正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那些零散的细节。他疑惑的目光投向胡缘,轻声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随后,袁总又沉声对胡缘说道:“我妈昨天在医院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但医生就是找不出病因,我头都大了。之前你说的话,我以为是张寒告诉你的,结果他啥都不知道。实在没办法,才请你来,看看能不能帮忙找到你说的专家。”
胡缘听完袁总的叙述,心中已经隐隐有了几分猜测。他满怀关切地问道:“袁总,伯母现在的情况究竟如何了?还请您详细说说。”
袁总叹了口气,神情凝重地说:“最近几天,我发现我妈的身体好像不太正常。她瘦了好多,说话也乱七八糟,让人摸不着头脑。更奇怪的是,她以前身体就不太好,现在倒好像力气大了不少。还有,我妈的脸色也苍白得很,看得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我试着跟她沟通,有时感觉她好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有时候还会突然发火。哎,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我现在特别担心我妈的身体,带她去医院检查后,却找不出病因,无法确诊。”
胡缘突然心头一动,对袁总轻声说:“袁总,我觉得有些情况可能并不是真的生病造成的,也有其他可能。方便的话,我想去伯母住的地方看一看,说不定能找到点什么线索。”
袁总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奇地问:“胡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觉得我妈的病另有隐情?”
胡缘点了点头,解释道:“也不是说另有隐情,只是想更全面地了解一下情况。有时候,环境、生活习惯等因素都可能影响人的身体状况。我想亲自去一趟,先看看情况,再和我师父沟通。”
胡缘继续解释道:“我对这方面有些了解,跟随师父学习过一些应对这类问题的法术。若是我能够寻得问题的根源,或许伯母的状况便能得以改善。”
袁总静默片刻,鉴于他长期与古玩打交道,对于某些超出常理的现象也略知一二。在深思熟虑、权衡各种因素后,他最终表示了同意,并温和地对胡缘说道:“这样甚好,那就辛苦胡先生多费心了。”
胡缘跟随着袁总来到了一个高档小区。高耸的楼宇间,绿树成荫,处处彰显着这片居住区的尊贵与静谧。
走进袁母的家中,胡缘环顾四周,只见客厅宽敞明亮,家具摆设典雅而不失品味。他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应着四周的气息。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直接提出要去卧室。
袁总有些诧异,但还是带着胡缘来到了母亲的卧室。卧室的布置同样精致,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些照片和小物件。胡缘走到床头柜前,细细观察着每一件物品。就在这时,天山老祖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缘儿,查看首饰盒。”胡缘心中一动,他知道师父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胡缘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个首饰盒,用手指着首饰盒,向袁总问道:“袁总,我可以打开盒子看看吗?”
袁总看了一下胡缘,微微颌首,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此时,胡缘微唇轻启,并没有出声,只见他伸手拿起这个精致的小盒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看到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充满古韵的玉佩。
胡缘目光转向袁总,问道“袁总,这枚红翡玉佩可是有些来历?”
袁总闻言,看着胡缘手中的玉佩。这枚玉佩他并不陌生,正是他上个月在古玩市场淘来的宝贝。当时他只觉得这玉佩样式古朴,质地温润细腻,雕刻精美,便买了下来。回来拿给母亲鉴赏,母亲看到后非常喜欢,他便将玉佩送给了母亲。
“这是我上个月在古玩市场购买的,我妈看到后非常喜欢,就送给了我妈。”袁总如实说道。
胡缘微微一笑,他用天眼神通查看这枚玉佩,说道:“这枚玉佩确实非普通之物,而是鬼货,并未做好处理。”
袁总闻言,心中一惊。他对古玩这一行的黑话还是有所了解的,比如荒货、鬼货、贼货、新货、瞎货等等,这鬼货一般情况下说的就是盗墓得来的古玩物。他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略作思考后,胡缘决定暂时不将自己已经开启天眼的事情告诉袁总,也不透露自己所看到的真实情况。这些灵异事件,毕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跟普通人解释清楚的。
胡缘微微一笑,说道:“我跟随师父修行,对这些灵异之物自然有着敏锐的感知。这枚玉佩依旧保留着墓中的阴性气息。”
袁总听到后,心中不禁一紧。他急切地问道:“那么,我母亲的身体状况,是与这玉佩有关?”
胡缘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恐怕确实如此。这枚玉佩散发出的阴性信息,会对接触的人产生影响,尤其对体质较弱的人影响更大。我猜想,可能是由于伯母经常把玩玉佩并将之置于床头,尤其夜间休息时受其影响更为显著。”
这番话语让袁总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焦虑感,由于喜欢古玩,也对这方面有所耳闻。他急切地追问胡缘:“那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才能救我母亲?”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紧张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