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口。
满屋子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接着,杨柳依涨红了脸,朝杨柳婷急声道:
“婷婷,你问什么呀,你还是学生呢,赶紧给我去复习功课吧。”
这都是成年之间的荤话,一个小姑娘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那也太害羞了吧。
“就是,一个学生,居然问这样的话,真是的,这哪里还有学生的形象啊。”
高晓琳也趁火打劫,嘲笑着杨柳婷。
刚才杨柳婷要她叫师姨,这不明显要占她的便宜嘛。
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当然要反击过去。
“哪有啊,我虽然是小姑娘,但也好歹也成年了吧。
这样的话题,也可以涉及的嘛。
毕竟,我们的生物课都有一些人体结构的详细描述呢。”
杨柳婷不服气地说道。
她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哪晓得杨柳依的反应这样子大。
居然要这样子怼她。
“你给我上楼去,再不去,我可是要动手了。”
杨柳依见杨柳婷冥顽不灵,直接起身, 推搡着她出去。
高晓琳也参与其中,笑着推着,“你个中学生,来咱们成年人当中凑什么热闹呢。
快点上去吧。”
三女在一起打打闹闹,闹腾得不可开交。
王小春见状也是无语。
他也不着急,随后拿起一块梨瓜,开始吃了起来。
还别说, 看着这三个漂亮而性感的女人在一起嬉闹着,竟然是一种特别的享受。
不一会儿,杨柳依与高晓琳就把杨柳婷赶上楼去了。
两女走回来,坐在桌子边上,开始吃着梨瓜,聊着一些关于女人衣服与化妆的话题。
这时高晓琳的手机响了。
却是其父亲高必胜打来的。
一接通,原来是高必胜看到村卫生室没有开门,就立即打电话过来询问。
高晓琳马上回应等下就回去。
吃了几块梨瓜,就与王小春杨柳依打了一个招呼,骑着电动车匆匆离去。
王小春与杨柳依闲聊了几句,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夹杂着女人的哭闹声。
又传来万象成山他们的呵斥声。
王小春与杨柳依听得真切,马上出门一看。
但见自家坪地里面来了几个人。
竟然是张得良带着他的疯儿子张喜福过来了。
同行的还有他的大儿子张喜东,及老伴胡淑良,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人。
那胡淑良正朝成山万象两人出言不逊,说着很难听的话儿。
但立即被张得良给制止住,“老婆子,你给我闭嘴。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随后,他就朝成山客气地说道:“成老板,请问王小春在家吗?”
“哼,我师父的名讳岂是你们所能胡乱叫的吗。”
成山瞪了一眼张得良说道。
“就是,我们师父是什么人, 他的名讳岂是你们这些凡人所能叫的吗?”
万象也有些恼火地说道。
李铁龙则在一边打着圆场,“那个,二弟,三弟,你们先别着,看他们来这里是做什么事情。”
又对张得良说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这里吵吵闹闹的,还要指名道姓找我们的师父。”
那个陌生中年人也不悦地对张得良和胡淑良说道:“你们干什么呢,咱们是来求人的,不是来吵架的。怎么一家人心里都没有一点逼数呢。”
随后,他就朝成山三人一拱手,施礼道:“三位先生,你们好,请问王师傅在家里吗?”
“哦,不在家,你们来找我们师父有什么事的吗?”
成山没好声气地说道。
不过,他看这个中年人貌似不凡,也就不再用生硬的语气回答他。
“哦,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如果他不在家的话,我们也就在这里等一下,一直等到他回来了。”
那个中年人说道。
“吕师父,那个王小春就在那边呢。”
张喜东看到王小春站在杨柳依家,立即指着王小春,对中年人说道。
中年人马上转眼看来。
他见王小春只是一个小年轻人,一脸的平凡,真的想不出此人有什么非凡之处。
倒是他身边的女人,那真的长得漂亮啊。
是乡下少见的美人儿。
“王小春,你过来一下,我们找你有事呢。”
胡淑良一看到王小春,仍是不解气, 就口气生硬地说道。
原来,他们儿子张喜福去医院治病,但医生都说治不好。
因为这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所造成的精神分裂症。
俗话说得好,心病就需要心药来治的。
他们没办法,只好回来。
又在娘家那边打听到一个做法事的道人,叫吕方,是她娘家那边小有名气的道人。
他们想请这个吕道人来为自己儿子驱邪治病。
哪晓得,这个吕道人根本不敌。
还被张喜福身上的邪祟给打败了。
不过, 也算他厉害的,居然猜到有高人在镇压张喜福。
因此就告诉张得良夫妇,如果想彻底医治张喜福的疯病,那么就只能找到施法者,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
而他也想过来,亲自见识一下,这个高人是什么人。
因为他出道二三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人物。
心里自然很想见识一下。
可是,一看到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之极的农民青年,心里那份尊重与敬畏马上烟消云散。
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个年轻人不会是一个欺名盗世的家伙吧。
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一个会道法的人呢。
因为,在他看来,这个高手肯定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至少是仙风道骨,身上自带一种淡淡的道韵。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王小春带着杨柳依,回到自家的地坪里,不客气地问道。
“嗯,是这样子的,王师父, 这位张喜福中了邪,他们请我来为张喜福施法祛邪。
但我法术低微,不能解开他身上的邪祟,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这个人。”
虽然看不起王小春,但吕方还是朝王小春一拱手,客气地说道。
他想着,这成山几个人看向王小春的眼眸里都是浓浓的敬畏之意,心想,莫非是自己看走了眼。
不然,这几个在道上混的人又怎么可能拜这个年轻人为师呢。
再说,学道法的人,也不限于年龄与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