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力眼里,只要他们快速离开这里, 就一切好说话。
潜意识中,他对于龙隐这个词语还是蛮有敏感的。
至于赔偿款之类的事情,后续再谈。
当然,他也不能装着很害怕似的离去。
因此,就装模作样地耍酷。
也就是不想当场支付那一百万的赔偿款给秦瑶。
甚至还想着要随便坑一把随意居。
在他看来,如果经过公警署及医院的伤情鉴定, 说不定赔个几十万或者十几万就差不多了。
如果现在按照秦瑶的要求拿一百两百万出来,那性质就属于敲诈勒索了。
因此,他就笃定秦瑶唐娆不敢这样子做。
否则,他就会用敲诈勒索的罪名,在众顾客当中,败坏秦瑶及整个随意居的名声。
这样一来,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转移。
果然。
唐娆与秦瑶听到彭力这些话, 也是无可奈何。
彭力这个要求合法合规,没有可挑剔的。
她们当然不能在这里强迫彭力拿钱出来。
那样反变成敲诈勒索。
唐娆是体制中人,她肯定干不出这样的事。
否则也会败坏一些名声。
秦瑶呢,随意居公司老总,身份与社会地位都不一般。
在周围许多忠实的顾客们的面前,她也不可能这样做。
不然,她的名声,及随意居公司的名声都会受损。
这样的傻事,她又岂会去做。
再说,唐青是她们的人。
肯定只会偏袒她们的,而不会放过陈虎的。
因此就选择沉默。
不一会儿,唐青带着四个便衣公警员,将陈虎,还有几个受害顾客的家属带走。
唐娆也匆匆离去。
她还在继续调查有关樱花堂未知结构的事情。
秦瑶则吩咐服务员将这里清理干净,重新请顾客们坐下,让人将菜重新上桌。
并且向顾客们承诺,今晚的菜肴一律打五折。
如此一来,顾客们都是高高兴兴地坐下来吃喝。
这些人都是见过世面的,打打杀杀的事情也见多了。
只要不危及自己,一顿吃喝下来,就什么事都没当发生。
这件事已告段落。
餐厅的生意肯定还是要做的。
为了挽回顾客们对随意居的信心,打折活动肯定是需要的。
不得不说秦瑶在做生意方面还是有一些高明的手段。
另一边。
彭力带着阿福与黄山祝同等人上车快速离去。
车上,彭力一声不吭,只是盯着前面的马路。
这个时候,夜幕降临。
马路上华灯初上,两边的霓虹灯闪烁不停,共同书写一曲烟火人间繁花似景的画面。
“七师兄,你怎么能认出那个姓唐的就是龙隐组织的人?”
后座,黄山好奇询问着身边的祝同。
他一直好奇这个事情。
因为,他从来没有碰到过龙隐的人。
还是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
却拥有可以敌陈虎与阿福两个的实力。
这样的人,是真正的高手。
开车的阿福及坐副驾驶的彭力也竖起双耳,静静聆听。
在他们的生活经历当中,也极少遇到过龙隐组织人员。
活在这个世界,有些层次,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接触到的。
就像龙隐。
这个龙国最神秘可怕的组织。
在许多江湖人当中只是一个神话传说。
真正的并没有见过。
而且,如果刚才三人真正战斗下去。
说不定,陈虎与陈福就要把命留下来了。
“其实,我也没有认出这个人是龙隐组织的人。
但我是从她手中的黑鞭认出来的。
因为就蒙了一下。
哪知还真的被我蒙对了。
另外,大师兄曾经也对我们说过一些有关于龙隐组织的轶闻,顺便说了一个使黑长鞭的绝色女子。
所以,我就猜想那个女子一定是来自龙隐组织的唐瑶少将军了。”
祝同轻声说道。
言表中洋溢着一抹得意之色。
“啊,原来如此。
七师兄,你真的很厉害。
眼光很毒辣哦。”
黄山立即恭维地说道。
“哪里哪里。
一般而已。”
祝同谦虚地说道。
顿了顿,又道:“而且,我还听说,他们龙隐组织的成员一般不会单独行动。
他们在外面执行任务,大多数是成双结对。
或者人成立一个团队小组,对某些事或某些人进行绝密调查,狙杀追捕,羁押审讯之类的。
他们甚至还可以调度当地的公警署或警备区特战兵进行合作。
因此权力十分大。
连属地的省府一二把手都要给他们几分面子的。
地方上的官府一二把手,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是的,这龙隐组织轻易不出动。
一旦出动,就是大事。
且权柄极大,有调度军伍打仗的特权。
这个我也晓得。”
黄山点点说道。
说到这里,他眼中都闪过一丝向往与敬佩。
在他眼里, 一个人如果能达到那种高度,那也是人生经历中的最高光时期了。
“是啊, 龙隐是龙国隐藏在黑暗的利刃。
不出则罢。
一出就无往不胜。
当然,一般的江湖帮派之争。
是不会惊动他们的。
除非……”
说到这里,祝同就没往下说了。
眼神里闪烁着一抹奇异的神色。
“除非什么?
七师兄,你不要卖关子嘛。”
黄山好奇问道。
“除非是有境外势力,渗透到我们龙国某个区域,进行破坏性极大的事情。
如东瀛的一些暗黑势力,或白熊国一些黑暗佣兵组织。
还有米国的一些邪恶异能组织。
这些境外的势力通常以特殊手段进入龙国,长期潜伏,进行恐怖性的行动。
给当地社会造成恐慌混乱的局面。
龙隐组织才会派人进行格杀,狙击,围困之类的行动。
不过,这次咱们这个地级市,居然来了一个龙隐组织的少将军。
这就真的很奇怪了。”
祝同很是奇怪地说道。
“是啊,龙隐组织都派一名少将军来到我们这里来。
那就证明我们这片区域还真有境外势力啊。
看来事态发展得有些严重啊。”
黄山也说道。
他们都没注意到前面两个人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忧虑与焦急。
自然,无论是黄山,还是祝同。
他们都只是李唐道观的普通道人。
根本不晓得他们的李唐道观里面的结构格局早就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