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花宗的弟子本就没有与太多的男性有过接触,当听到楚辰那充满磁性的嗓音时,几名女弟子皆是充满了惊讶。
这深更半夜师伯怎么单独召见一名男性,而且还是在此次大会最为出色的楚辰,这不由的让她们浮想联翩。
楚辰的出现也是引来几名女弟子的关注,她们皆是打开门缝静静的瞧着楚辰。
如今近距离观察,才发现楚辰竟然长得这般俊俏,让这些没有经过人事的女子一脸的娇羞。
楚辰神识如此强大,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本着逗一下她们的想法,旋即对着颜花宗女弟子的方向眨了眨眼,顿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谢如雪看着楚辰还是这般没大没小,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喃喃道:“楚大哥真是一点没变啊,还是那么‘坏’”
心中却是再说:不过,我喜欢。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楚辰这才幸灾乐祸的朝着纪梵西的房间走去。
“啪啪啪”
来到门前,他轻拍房门,刚要说话,便是听到纪梵西很是不耐烦的声音。
“别敲了,门没锁”
闻言,楚辰嘴角一掀,随即缓缓推开了房门。
当见到纪梵西时,楚辰的眼睛差点瞪出来,只见此时的纪梵西好似刚洗完澡。
那如瀑布般点 秀发披在身后,还有丝丝水珠滑落,好似一朵出水芙蓉一般。
身材在睡衣的包裹下,更显得凹凸有致,让男人看了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妖媚而不失淡雅,简直是所有男人的克星。
美!
太美了!
如果有这么一个风骚而不失风雅的女子做自己的女人,啧啧啧
保证她这辈子不来例假,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纪梵西看着楚辰一脸淫荡,柳眉也是微微皱起,随即轻咳了一声,这才将楚辰拉回到现实。
楚辰看着纪梵西,随即上前一步道:“晚辈楚辰,见过纪前辈,多谢前辈今日出手相助,不胜感激。”
纪梵西上下打量了一眼楚辰,随即露出一抹笑意,淡淡的道:“即使没有我,想必你也会有应对之策吧?”
闻听此言,楚辰先是一愣, 随即心中一阵惊讶,此人难道能看出石昊所在。
不过,转念一想,便是排除了这个想法,自己前来比赛,自始至终还没有动用过他的力量,即使对方是神宗境的强者,她也是丝毫察觉不出石昊的存在。
楚辰沉吟片刻道:“纪前辈说哪里话,晚辈真的没有应对之法,我的底牌想必今日你也见识过了,便是那黑色大印。”
“黑色大印的全力一击虽然能重创神皇境,不过想要击败玄机子是万万不可能之事。”
纪梵西面无表情,没有在理会对方话语的真假,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无权干涉。
随即指着一个椅子,淡淡的道:“坐吧。”
楚辰也不客气,直接是坐了上去,站着肯定不如坐着舒服,他又不是傻子,何必装出一副谦虚模样,对方这般时间让其前来,肯定是有要事详谈,所以更没必要小心翼翼。
见楚辰坐好,纪梵西手臂一挥,一道由寒气凝结的白色结界瞬间在房间之内形成。
结界的出现直接将二人包裹住,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事,外面的人皆是不得而知,甚至连声音都无法传出。
楚辰见此心中一凛,不知道这老女人搞什么幺蛾子,想办事也要征求自己的意见吧,虽然自己不会反抗
结界形成后,纪梵西目光闪动,手臂猛然一挥,数道寒气形成的冰锥便是在空中形成,下一刻,便如箭矢一般快速朝着楚辰射去。
对方突然对自己出手,楚辰眉头微微一皱,身体纹丝未动,体内快速运转火之道则之力,火焰瞬间窜出三丈高,将寒冰所造的结界烧灼出一道道涟漪。
数到箭矢一般的冰锥在接近楚辰身前半米距离,便是直接化成了白色蒸气,直接消失于无形。
见此一幕,纪梵西并没有一丝惊讶,反而心中很是欣喜,手掌轻轻朝着前方虚空一抓,顿时一朵由冰晶所凝结的莲花,闪着妖艳的光芒快速朝着楚辰逼近。
“你可要小心一些,这朵莲花可是蕴含我的三成功力”
感受到莲花之上的强悍能量,楚辰的脸色也是有了动容,全力运转道则之力,顿时火焰之力在空中迅速幻化成一只火龙,张开巨大的獠牙朝着飞来的冰莲花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
轰隆!
两者相撞的瞬间,那充满爆炸性的冰莲便是在火焰道则的烧灼下,缓缓的消融,数息的时间后,便是直接化成水蒸气消失不见。
即使有着高阶结界的保护,也是让此方天地震了三颤,屋内的所有家具也是在两者相撞之际,全部化成了齑粉。
楚辰的整个人更是直接倒飞了出去,不过有着金刚不败神功护体,身体没有收到一点伤害,只是其身上的衣服直接被震成了粉丝,露出一身古铜色肌肤。
震颤声落下,房间也是恢复了平静,看着楚辰完好无损的接下自己的攻击,纪梵西也是不由的一声赞叹:
“没想到凭借武圣的境界,竟然接下我三成攻击,你真是了不起。”
楚辰没有理会对方,而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干净的衣衫快速穿戴好。
“如果,这就是纪前辈让我来此的目的,那晚辈便要告辞了。”
妈的!
要不是打不过对方,非把这老女人按在床上一顿摩擦不可。
纪梵西见楚辰有些气恼,随即也是笑了笑,道:“如果想要以后的路走的更远,首先要学会隐忍。”
她看了一眼楚辰健硕的胸肌,柳眉一挑又道:“如果刚刚是你的全部实力,那你明日一战也许能打败项绝情,但是你却打不过云化蝶”
闻言,楚辰心中也是如惊涛骇浪一般,云化蝶是神王初期实力,难道对方也是隐藏着实力不成?
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那接下来的战斗就有些难搞了
他抬眸看着纪梵西,皱眉道:“你与我说这个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