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小插曲之后,楚风的生活再一次恢复到了正常。
他泯然于众人,成为了这方天地的小小一员。
这期间,他接到了珍珍妈妈打来的电话,许运鸿在第二天果然信守了承诺,将珍珍的抚养权交给了她,并且之前净身出户的她,获得了每月二十万的生活费,对于她们母女的生活来说,已经足够了。
珍珍妈妈在电话里千恩万谢,还说小丫头吵着闹着要来看他,可她担心小丫头打搅楚风的生活,并没有让她来。
生活平静如水,却又充满了乐趣。
可有人偏偏不肯安分。
宏运集团的总裁办公室中。
“许总,已经查到了,原来那个人是一个木雕店的老板。”一名下属恭恭敬敬的禀报道:“他敢吓唬许总你,要不要我派人去收拾他一顿?”
“你收拾他?”许运鸿好笑道:“他不打的你尿裤子就算不错了。好了,你不总说你认识一些世外高人吗,你去给我找几个世外高人来,花多少钱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这口气得消。这家伙吓得我差点痿掉,这口气我咽不下。”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许总你肯出钱,我一定帮你请到高手。”下属拍着胸脯保证道。
“去吧,请几个靠谱点的,现在骗子多。”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
半个月后。
夜黑,风高。
“赵天师,黄天师,就是这家店了。”一行人趁着夜色,来到了楚风的店门口,其中一人,正是许运鸿的那位下属,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身穿道袍的八字胡中年男子,这是赵天师,另一个满脸褶皱的垂垂老者,这是黄天师,两人都是炼气期五层的修为,在华夏算是顶尖的高手了。
这次许运鸿花了天价,而且只是要求他们杀一个人,这么轻松的活,他们自然乐得接受。
“嗯。”赵天师严肃的点点头,大喇喇道:“你回去等消息吧,今天晚上,这个人就会彻底消失。”
“好,那我就等两位天师的好消息了。”
等到下属离去,赵天师和黄天师对视一眼,前者手印一掐,不知使了个什么法诀,两人身形渐渐模糊,居然直接从大门之中隐没而入,进入了店铺之中。
咦?
一踏入店铺,两人猛然感觉不对劲。
四周威压阵阵,伴随着大量的吟唱之声,两人居然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这里仿佛是一个欲望之城,到处都是没有穿衣服的女子,她们婀娜多姿,美丽异常,勾人心魄。
陷入这片迷乱之城,两人的神识,好像也在一点一点丧失,跟着里面的舞女妖娆的舞动起来,时而乱抓乱摸,时而放浪大笑,如痴如狂。
舞动中,两人的衣服片片落下,他们彻底放飞了自我,让自己在这片欲望的海洋中随波逐流,不知何时,伴随着其中一人‘哦’的惨叫,两人搂抱在一起,疯狂的驰骋癫狂。
欲望没有疲倦,不知终点,似乎很短暂,又或许很漫长,两人身上的精元全部流逝一空,成为了两具干尸。
直到这个时候,四周的幻象突然散去,两具干尸出现在店铺之中,而在对面的楼梯口,楚风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他在此地布置了一个简单的迷欲阵,这种法阵只是最普通的法阵,对元婴以上修士,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对这种炼气期的小喽啰来说,根本就不是他们能抵抗的了的。
这两个人带着杀气而来,明显就是想对自己不利,对于这种人,楚风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
一掌将这两人的尸体焚成灰烬,下一刻,他闪身出门,一路尾随着那名下属,来到了宏运集团的总裁办公室中。
“许总,你放心吧,赵天师和黄天师已经出手了,那家伙死定了。”一进入办公室,下属喜气洋洋的说道:“什么东西嘛,居然敢吓唬许总你,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你……”许运鸿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怎么了?”下属满脸不解,自己有那么吓人吗,这个许总今天这是鬼上身了不成?
“许总,你不用再担心了,赵天师和黄天师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对付那不开眼的家伙绰绰有余,你不必再担心什么了。”
“不是我,不是我……”许运鸿语无伦次,浑身狂颤,“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都是这狗才擅自做的主张,这不是我的本意,那两个人,都是这狗才请来的……”
“许总……”下属意识到了什么,骇然的扭头一看,发现在自己身边不足两米远,赫然站着一个人,一个让他感觉很陌生的男人。
他心中狂跳,这个人是什么时候站到自己身后的,自己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他惊恐欲绝,往后倒退了十几步,连连抽着冷气。
“许运鸿,我给过你机会没有?”楚风淡淡的问道。
“给过,给过。”许运鸿奋力扇了自己一耳光,痛哭流涕道:“我该死,我该死。我知道错了,求你,看在珍珍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
“现在知道怕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可惜啊。”楚风轻叹道:“可惜已经迟了。你既然做出了这种事,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饶命,饶命……”许运鸿噗通跪了下来,大力磕头。
楚风缓步上前,在离他还有三米之时,他停了下来,“看在珍珍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不过,从此以后,你还是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吧。”
啪!
一股能量冲入他脑海之中,许运鸿顿时眼神放空,一片茫然,“我是谁,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究竟是谁,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许总……”下属站在远处,眼睁睁的目睹着这一切,整个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浑身如筛糠般剧烈的抖颤。
轰!
下一刻,他只感觉脑袋巨震,所有的意识同时溃散,整个人已经成为了一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