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达,那几个医生也跟了出来。
一行人都进入了同一间病房,病房的床上一个女孩躺在床上看着没有丝毫的异样,但是身上却被束缚带紧紧地捆在床上。
旁边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是她的父亲于猛,于猛身边的女人是她的母亲林文静。
床上的女人叫于芊芊,几天前忽然出现了浑身抽搐、双眼翻白、胡言乱语、神经错乱等一系列的症状,当天人就被送到医院来了,但是检查了好几天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来。
“于先生,这是我们刻意从米国为您的女儿请来的专家,威廉先生。”旁边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秃顶男人对于猛恭敬的说道。
“麻烦您了李院长。”于猛跟李世杰握了握手随后又像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伸出了手:“威廉先生,麻烦您了。”
“不麻烦,我得先检查一下于小姐的情况,再做几个相应的检查。”
威廉说着就上前掀开了于芊芊的眼皮,又用听诊器听了起来。
吴佳研两人带着林阳站在角落里,吴佳研看着林阳低声道:“别看她现在看着没什么事,但是一会儿可能就忽然发狂了。”
“我前两天见过一次,可吓人了。”柳如月也在一旁说道。
吴佳研压低了声音:“于家是江城的大家族,不希望这件事儿被太多的人知道,所以即便是治不好,也不能将这件事儿传出去。”
“就没有我治不好的病。”林阳双手抱臂看向了于芊芊的方向。
他大概知道于芊芊是什么问题了,今天这些人就算是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也不会查出毛病来的。
威廉检查了一阵之后就开始开单子,拿到单子的李世杰微微蹙眉:“威廉先生,这些检查昨天都做过了。”
“那就再做一遍!”威廉坚定的说道。
毕竟人家是专家,李世杰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让人去将仪器推过来进行检查。
“于先生,于小姐的病因我暂时没有检查出来,不过你们不必担心,在这一领域我还是有一定的权威的。”威廉一脸自信的说道。
于猛连连点头:“威廉先生,只要能治好我女儿,我不会亏待你的。”
而此时,吴佳研拽了拽林阳的衣服,带着他来到了于猛的面前:“于叔叔。”
“佳妍啊,这位是?”于猛蹙眉看向了林阳。
所谓家丑不能外扬,于芊芊得了这样的怪病他连自家老爷子都瞒着,吴佳研怎么还把外人带来了?
“于叔叔,这位就是治好了我多年心脏病的神医,让他给芊芊看看吧?”吴佳研看着于猛说道。
于猛上下打量了林阳一眼,眼底露出了几分狐疑。
这小子这么年轻医术能好到哪儿去?
之前是听说有神医治好了吴佳研的病,但眼前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神医啊。
“佳妍,你也看见了,我刚从外国请了几个专家来,我相信威廉先生的医术。”于猛看着吴佳研说道,算是婉拒了她的好意。
“于叔叔,您就让林阳试试吧,他的医术真的很好。”吴佳研极力推荐着。
一旁的威廉似乎听懂了,不屑的朝着林阳看了一眼:“在你们大夏是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被称为医生?”
威廉这话里有话,不光是林阳,李世杰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因为科技发展的缘故,再加上西方医学是后来传入大夏的,所以大夏在医学方面确实没有米国厉害。
而且如今的中医也逐渐衰落了,再加上中医的见效实在是太慢了,所以就更显得大夏医学的窘迫了。
“你什么意思?”
林阳可不惯着他,直接看着威廉问道。
威廉冷笑一声,不屑的扬起了脑袋,并没有回答林阳的话。
“小兄弟,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你还是回去吧,这几位专家是我从米国最好的医院请来的,要是他们都治不好的话,我也就不抱希望了。”于猛含蓄的说道。
“他们治不好的!”林阳笃定的说道:“因为你女儿根本就不是生病了,而是中邪了!”
“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威廉等人发出阵阵哄笑声。
“你们大夏人就是喜欢故弄玄虚,相信一些无稽之谈。”
“就是,自己的医术不济还要推给死人,可笑至极!”
“怪不得大夏的医术走向了衰亡,你们宁可相信鬼神也不相信科学!”
“哈哈哈哈!”
几个金发碧眼的米国人大肆嘲笑了起来,一屋子的大夏人只觉得无地自容。
“我劝你们好好说话,好歹是在大夏的地盘上!”柳如月第一个站了出来,这些王八犊子,要不是当初他们抢夺了大夏那么多的财物,哪儿有经济去发展医学?
于猛赶紧看了柳如月一眼:“如月!别乱说话!”
随后他赔着笑看向了威廉等人:“威廉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人就是在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把他撵出去,辛苦你们好好的给我女儿做个检查。”
于猛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林阳和吴佳研就往外走,林阳却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老子今天把话撂这儿!你女儿这毛病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治得了,你们今天就算是把这医院里所有的仪器都用上也查不出毛病来!”
林阳看着威廉等人眼神冷了下来:“大夏中医传承五千年之久,岂是你们西洋医术能比的?”
“要论的手术开刀,我们的老祖宗比你们早了上千年!”
“也就是你们特么离得远,不然大夏的老祖宗早特么连米国一块儿收服了!”
林阳这话说的极其嚣张,但是却让在场的大夏人止不住的在心里给他竖起了大拇指,这才是大夏该有的血性啊!
但是没办法,他们现在有求于人,所有也只能对着这几个米国人低声下气。
“小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赶紧走吧。”
于猛慌忙去拉林阳,他还指着这几个米国人救他女儿的命呢。
要是林阳把人得罪死了对方一气之下回了米国,他哭都没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