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要我说啊你们压根就不合适,你就别想了,再说了,小神医都结婚了。”李韵涵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真不知道陈芊芊怎么就着了魔了,这学校里追她的男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一个都看不上,偏偏心里住了个林阳。
听见这话陈芊芊的眼泪忽然汹涌而出,李韵涵见状赶紧掏出了纸巾:“你别哭啊!”
“芊芊,不行我找两个心理学的学长给你辅导一下?”
陈芊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段时间脑子里全都是林阳拒绝自己的那一幕,想想就觉得心痛的厉害。
噗——
眼看着陈芊芊忽然喷出了一口鲜血,李韵涵顿时慌了,赶紧一把扶住了她:“芊芊!芊芊你别吓唬我!”
陈芊芊抬眼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无力地倒了下去。
李韵涵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张连翘的电话:“连翘!救命啊!”
……
江城,医馆内。
林阳闲来无事就在医馆坐诊,倒是也接待了几个病人。
正准备去倒杯水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张连翘打来的,接起电话放在耳边,听了两句之后面色就严肃了起来:“我马上过去!”
林阳出了医馆开着车就朝着江城中医药大学的附属医院去了,到了地方就看见张连翘和李韵涵等在病房外面。
“人怎么样了?”林阳上前问道。
“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张连翘拦住了准备进入病房的林阳:“师傅,这事儿……跟您有点关系。”
“啊?”
林阳一脸懵逼,他听张连翘说陈芊芊无故吐血就赶紧赶过来了,但是却没想到这事儿还能跟他有关系,难道是因为他上次给陈芊芊抓的药?
不应该啊!他给人抓药就没出过问题啊!
李韵涵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跟林阳说了一遍,随后无奈的朝着林阳吐了吐舌头:“要怪的话就怪小神医你长得太帅了,让芊芊失了分寸。”
林阳也没想到自己长得帅还能惹上这么一档子事儿,上次他跟陈芊芊见面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想不开。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人现在已经醒了,但是她郁结于心,所以才会吐血,我已经给她针灸过了,师傅,这心结易结不易解啊。”张连翘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无奈的说道。
林阳也没想到这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若是身体的毛病他还能治一治,但是这心病的话……他还真治不了啊。
“要不你们给她找个心理专家?钱我出!”林阳看着两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还是希望您能劝一劝她。”张连翘看着林阳由衷地说道。
这毕竟是因林阳而起的事情,林阳说话兴许能好使一点。
“我尽量吧。”
林阳叹息了一声说道,随后看了一眼面前的门把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病床上,陈芊芊正在望着窗外发呆,听见有人进门猛地转过了脑袋,看见林阳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就变得惊喜了起来:“小神医,你怎么来了?”
“我听连翘说你吐血了,过来看看。”
林阳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陈小姐。”
林阳搓了搓手开了口,但是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哄女人本就不是他的强项,更何况是自己老婆之外的女人?
“怎么了?”陈芊芊眨巴着眼睛问道。
看见林阳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的舒服,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很舒服。
“我知道你对我有一些特别的感觉,但是我真的接受不了,而且我已经结婚了,你那么年轻还那么漂亮,喜欢你的男孩子也不少吧?何必非得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林阳沉吟了一声看着陈芊芊开口问道。
陈芊芊脸上的笑容顿时暗淡了下去,双眼里洇满了泪水。
见她要哭林阳赶紧将一旁的纸巾递了上去:“陈小姐,我的意思是说……你还有很多种可能!”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就是……就是想不开!”
陈芊芊看着林阳含泪说道:“我最近已经在控制自己不去想你了,但是上次我们分别过后,我脑子里就时常出现你的样子,怎么都控制不住。”
“而且我发现有时候我一想到你不是我的我就心口疼,若是有人跟我说什么我们不合适之类的话,我就更难受了!”陈芊芊捂着胸口满脸痛苦的说道。
不对!
林阳顿时反应了过来,随后看着陈芊芊严肃的说道:“把手给我!”
陈芊芊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他虽然是长得有点帅,但也不至于凭着一张脸就把一个女孩迷成这样。
更何况陈芊芊在学校的追求者那么多,各式各样的男孩等着她去挑选,按道理她不至于变成这样啊!
但是在给陈芊芊把了脉之后林阳却没发现什么异常,随后他起身说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走出了病房张连翘两人赶紧迎了上来:“怎么样了?”
“不对劲,她这个样子不像是心病,像是中蛊了!”林阳看着张连翘面色严肃的说道,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太阳的号码。
“中蛊?”一旁的李韵涵瞪大了眼睛,这种东西她只在里见过,难道真的也在现实当中存在吗?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太阳在电话那端低声说道:“林阳,我在上课,你有什么事儿吗?”
“太阳,你什么时候下课?我去找你!”林阳毫不迟疑的对着电话说道,跟对方约定了时间地点。
对于蛊毒这东西相信太阳比他专业,毕竟上次那个东瀛的降头师就是被太阳给杀死的。
虽然活着小姑娘看着瘦瘦小小的,但是体内似乎藏着巨大的力量似的。
挂了电话之后林阳看着两人叮嘱道:“我去找个朋友,你们在这儿盯着点她。”
“行,您去吧!”
张连翘点了点头,看着林阳匆忙离开的背影她不自觉的将手从白大褂里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