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林阳疑惑不解的时候,女人回头看向了他:“白天在书房,找他直接上去就行。”
说完这话女人又旁若无人的继续看起了电视,林阳奔着楼上的书房就去了。
让他感到疑惑的是,这偌大的别墅里,今天竟然一个暗卫都没有。
要知道平日里白天身边可是不离人的,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那些暗卫都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怎么今天这些人一个都不见了?
“你来了?”白天笑着看向了林阳。
“这什么情况?家里的安危呢?还有下面那个女人。”林阳好奇的问道。
“坐。”
白天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林阳坐下之后他将事情的原委跟他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林阳瞪大了眼睛:“你是觉得南宫家的人都是傻子吗?他们难道就不会让人来查看吗?”
“这就是为什么屋里没有暗卫的原因,因为按照正常的发展趋势,白天现在应该已经被送回京都了。”白天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道。
“那他们都走了?你就不怕楼下那女人真的杀了你?”林阳震惊的问道。
在他的印象之中白天是个极为惜命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跟一个杀手共处一室?
“当然不是了,只是暂时躲起来了而已。”
白天从容的笑了笑,随后看着林阳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林阳翻了个白眼,将自己去叶家要玉佩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白天点了点头:“这道理倒也不错,只是没了玉佩傍身,你在外面得低调一些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行事低调。”
听到这话白天多看了林阳一眼:“你确定?”
“难道不是吗?”
面对林阳的回答,白天也没再多言,而是真诚的说道:“所以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吧,盯着你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林阳的眼底闪过一抹冷光:“该来的躲不过,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下楼的时候林阳多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人,这女人看着平平无奇的,竟然能让白天都感到害怕,倒是个人物。
许是察觉到了林阳的目光,后者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神态和表情就像是个邻家小妹妹似的,察觉不到丝毫的危险。
……
京都,白家。
“听说白家主没了,我们都是来吊唁的,你们怎么还堵着门不让人进去呢?”
此时的京都白家老宅门口围着不少的人,个个神态焦急,似乎是很紧张白天这个人似的。
但是众人都心知肚明,大家只是想来看看,这个白天到底是真的死了还是假的?
白家一直都是一脉单传,但是到了白天这一辈似乎已经断了香火。
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白家这庞大的产业,他们也就可以分的一块儿蛋糕了。
“我知道诸位都是好意,但是有些不该你们过问的事情,你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门口的暗卫看着面前的人群冷声说道。
“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代表白家?”
“就是!我们跟白家家主可是至交!”
“现在这人出了事儿,生死不明的,我们总得要亲眼见见他吧?”
“不管人是生是死,我们总该是要个说法的!”
“没错!今天必须让我们进去!”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涌,白家的保镖迅速堵住了门。
砰——
一声枪响过后,众人纷纷老实了下来,门口的暗卫冷眼看向了众人:“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白家的事情,不需要你们瞎掺和,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就在这时,几辆红旗朝着这边缓缓驶来,最终停在了门口。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后面的几辆车上迅速下来了一众保镖。
见到来人众人纷纷打招呼:“南宫先生。”
南宫寒朝着众人微笑着点头,径直来到了门前,看着面前的暗卫说道:“你好,我是奉命来调查白天的事儿的。”
“你又是什么人?”暗卫打量着面前的人问道。
“你连南宫先生都不知道?他可是京都的大人物!”
“就是!南宫先生可是警方的二把手!”
“没错,赶紧让南宫先生进去好好的调查调查!”
众人见状纷纷起哄道,他们今天来此就是想知道白天是不是真的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他们并不感兴趣。
“奉命?奉谁的命?”门口的暗卫并没有给南宫寒这个面子。
直到南宫寒拿出了调查令,暗卫这才稍稍松口:“既然是这样,你跟我进来吧!他们就算了!”
“无妨。”南宫寒笑着说道,跟着暗卫进入了白家老宅。
这白家老宅四周的院墙都不低,从外面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景象,进来之后看见这里面挂满了白绫,南宫寒的眼底露出一抹欣喜。
看这架势白天已经死了这事儿是没跑了,他本不想掺和这些,但是父亲非得让他来探个究竟,他这才上门来了。
对于他这样的身份而言,拿到一纸调查令还是很简单的。
来到后面的院子南宫寒就看见了站了满屋的黑衣人,一口棺材放在中央,白天的尸体已经入殓了,但是棺材旁边还是留了个缝隙。
按照规矩,这要等到下葬的时候才会彻底的将棺材盖子封死。
“就在这儿了,你看吧!”暗卫冷声说道。
南宫寒先是来到了棺材面前取了一炷香点燃,恭敬地鞠了三个躬之后小声说道:“冒犯了。”
将香插入了香炉之后,他便看着一旁的暗卫问道:“你们家少爷是怎么死的?”
“被人暗杀的!”
说话间,暗卫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眼底也跟着闪过了一抹狠厉。
南宫寒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却还没有彻底的放心,看着那暗卫问道:“这棺材能打开看看吗?”
“你要是不害怕的话就看吧!”暗卫冷笑着说道,随后上前轻松的将棺材的盖子给推开了。
棺材之中,白天脸色苍白的躺在里面,身上穿着崭新的蓝色寿衣,嘴唇还有些发青,看着十分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