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因檀君(又称王俭)建立朝鲜国和殷商贵族箕子来到朝鲜定都平壤,史称“箕子朝鲜”,所以平壤历史上也被称王俭城,箕城,西京。又因为当时全城遍植柳树,别称柳京。此外,平壤又有乐浪和镐原等别名。后因其地处大同江冲积平原上,更名为平壤,意为“平坦的土壤”,也有“幽静温暖的地方”之意。
日据时代,平壤曾在1919年作为三一运动的重要中心。1931年,发生万宝山事件(朝鲜华侨共计被杀142人,伤546人,失踪91人,财产损失无数),平壤市民在日本人的误导和唆使下引起大规模的排华骚乱。1910-1945年日本占领朝鲜半岛时期,平壤发展成整个朝鲜半岛的工业中心。
平壤地势较为平坦,地形主要以平原和丘陵为主,平均海拔84米。平壤气候属于温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春、秋季雨水少,气候温暖。境内河流属于大同江水系,市内河流众多,主要河流为大同江、普通江、南江、合掌江及上元江等,平壤是朝鲜半岛历史最悠久的城市。
日本人建立的阵地没能对祁连山师的装甲兵起到什么延迟作用。他们没有任何反装甲武器,少数日本兵举着粪耙子刺雷,爬出壕沟,嚎叫着冲出来。然后。。。没有然后。。。他们被跟随装甲车的步兵,举起十几把95自动步枪,直接打的在阵地前,跳起了迪斯科,那些粪耙子连装甲的边都没有摸到。
肖劲松趴在朝鲜半岛春日的花海里。望远镜里的平壤城外,日本人和朝鲜人正在城外挖壕沟,看上去这些壕沟刚刚开挖并不久,很多人的上半身还露在壕沟外。
“冲击一次,拖延他们挖壕沟的进度,然后我们从平壤东侧绕过去。”,肖劲松说道。
他看向东边,那里有一座桥,随军哲别部队已经过去了,希望他们能成功。
侦察机已经侦察过平壤城,东侧的桥还在,他们必须最快攻占,要抢在日本人炸掉之前。
日本人现在还有增援的部队,从那座桥过来,到现在还没炸掉。
牧仁和毕勒格从装甲车上跳下来,这里离桥梁还有六百米,这一次他们要配合装甲车拿下那座桥。
这一次,来夺桥的有三辆装甲车,一个排和四组哲别。
现在装甲车和步兵停在一个山包后面,四组哲别们开始迅速分散,去寻找各自的狙击阵位。
牧仁他们的阵位在桥梁的东侧,他们的任务是在装甲兵突击的时候,通过远程狙击,阻止日本人炸掉桥梁。
就在他们趴下的时候,身后的远处,猛地响起了数百声爆炸,对平壤外围阵地的攻击开始了!
牧仁立刻开始驾起狙击步枪,开始飞速测量距离,调整射击标线,毕勒格飞快的拉起伪装网。
身后的三辆装甲车的发动机猛地咆哮,三辆装甲车分散开来成一个品字型攻击阵,猛地将速度推动底,如同三头巨大的铁牛朝着桥梁冲了过去。
有一队朝鲜伪军正在过桥,他们哇哇大叫,走在前面的想往后退,后面的想举枪射击,两伙人挤在桥梁中间乱成一团。
牧仁没有看桥中间的那群杂鱼,他在狙击镜里,看到了桥梁下面的炸药,他沿着炸药的导线,快速在搜索导线走向的源头。
那根导线的源头,是桥对岸的环形机枪阵地。
他正要通知装甲兵,一辆左侧的突击炮车猛地刹车,履带将春日的泥土拖拉出两道巨大的深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三秒钟过后,巨大的歼击车猛然震动起来,就像是一头沉睡中的巨兽突然苏醒。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巨响,一百毫米的金属炮管的前端喷发出一股环形的焰火。这股火焰如同一条火龙,呼啸着冲向桥梁中间那群毫无防备的朝鲜伪军。
炮弹以惊人的速度穿越空气,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直接穿透了这群敌人。瞬间,血肉横飞,血雾弥漫在空中,形成一片猩红的雾气。
与此同时,日本人环形阵地也发生了猛烈的爆炸。几个日本兵被强大的冲击力轰飞上天空,他们的身体在空中扭曲变形,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更多的人则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击飞数十米远,他们的身体残肢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四处散落。
整个场面充满了血腥和狂暴的力量。
牧仁看见两个日本兵正在冲向桥梁,他们想要重新接线。
牧仁,轻轻的扣动扳机,过重,会影响弹道。
两个日本兵同时倒下,举着望远镜的毕勒格小声叫好,但牧仁知道,另一个是其他哲别干的!
就在这时,只见又有三个日本兵从桥梁后面的壕沟里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其中一个抱着一个黑色的匣子——那是起爆器!那个鬼子紧紧抱着起爆器,他们全身都是泥土,仿佛刚从泥地里滚过一般,但动作却很迅速,像是三条蛇,正向前趴地前进,速度很快。
牧仁,再次扣下扳机,那个拿着起爆器的日本兵,肩膀上一团血雾暴起,子弹头从肩膀灌进了他的身体,趴着不动了。子弹壳飞出枪膛,落在泥土上。
与此同时,另一名日本兵正准备伸手去拿地上的起爆器,牧仁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然而,就在子弹出膛的瞬间,牧仁惊讶地发现,这名日本兵的脊椎竟然被另一颗子弹直接打断!随着一声闷响,血雾从他的脑后腾空而起,脑袋猛地一歪,身体随即失去平衡,重重地栽倒在地。
最后一个日本兵怕了,他居然往后面爬,却被后面的日本机枪打的血肉横飞。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前面的装甲车已经如脱缰野马一般,风驰电掣地冲上了桥梁,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势不可挡地朝着那群正在拼命往后爬的韩国伪军碾压了过去。朝鲜士兵们也在疯狂喊叫,声音就像恶鬼的嚎叫。
牧仁在六百米外都能听到人群的惨叫,可他没有看,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起爆器,那是整个战斗的关键,守住起爆器就能守住桥梁。
突然,毕勒格喊道,“后面冲出来了,带着炸药包!”
牧仁移动瞄准镜的视野,十几个日本兵,猛地爬出壕沟,都扛着一个炸药包冲向桥梁。
“哒哒哒!”歼击车的机枪突然开火,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中间的三个日本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重机枪强大的火力打得倒飞而起。他们的身体在空中扭曲着,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形成一片片血雾弥漫在空中。其中一个日本兵甚至连手臂都被打断,断肢随着他的身体一起飞出去好几米远,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所有的哲别都开始连续开枪,又有七个日本兵先后倒下,但还是有两个日本兵冲下对面河岸引桥,已经拉开炸药包。
这时跟着装甲兵冲锋的步兵,也看到了,他们猛地从桥上两侧跳下,凌空扫射,然后摔进冰冷的河水里。
两个日本兵扛着燃烧的炸药包倒下,猛地爆炸,粉身碎骨。
第一辆装甲车咆哮着冲过了桥梁,它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朝着日本人的壕沟猛扑过去。然而,就在这时,十个日本兵却突然出现,他们高举着粪耙子,喊着“板载”,决死的,冲向了这辆装甲车。与此同时,装甲车后面的步兵也开始疯狂开火,密集的枪声在空中回荡。尽管如此,还是有一名疯狂的日本兵将一枚刺雷狠狠地插在了装甲车上。
刹那间,一声巨响响起,巨大的爆炸力让整个战场都为之颤抖。火光冲天而起,装甲车被瞬间引燃,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中,有一名装甲兵全身着火,他艰难地从车顶上爬了出来,身上的火焰仿佛要将他吞噬。
第二辆装甲车,第三辆装甲车也冲过桥梁,大批的士兵也冲了过来。
牧仁还在瞄准,射击,瞄准,射击,他现在打的是壕沟里的日本机枪手。
战斗持续了大约三十分钟,对面一百多日本兵全部被打死,桥梁被成功占据。
牧仁站起来,他看着燃烧的装甲车,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样不行,这一次只是运气,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
他心里在想,哲别要比装甲兵部队更快,如果能在装甲兵之前抵达河对岸,这场战斗的损失不会这么大。
可问题是,怎么可以比装甲兵更快呢?
他问毕勒格,“如果我们要能比装甲兵更快,在他们前面五十里,有什么办法?”
毕勒格正在收拾伪装网,他想了想,说道,“不可能!马根本跑不赢装甲车,那玩意可以一直跑,我们也是靠汽车才能跟上!”
两个人不再说话,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冷不丁,毕勒格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将卷起来的伪装网狠狠地捆好,转身对着牧仁说,“除非。。。”
牧仁问道,“除非,什么?”
毕勒格指了指天空,说道,“除非,我们能飞!那些铁飞机比装甲车快多了,除非那些东西能带着我们飞过去!”
牧仁突然想到轰六,那家伙很大,应该能带人,但是他想了想,叹息道,“可是,前面又没有机场,无法降落啊!”
毕勒格背起背包,说道,“你少操心了,野头他们会有办法的,我们赶快过桥,那边摇旗催我们呢!”
牧仁跟着毕勒格一路跑,他却一直在想,怎么用飞机给过去呢?
突然之间,他灵光一闪,脑海里浮现出了飞机空投物资时的情景。那些巨大的飞机通过使用一种特殊的降落伞装置,将各种物资投放下来,包括油料、弹药和粮食等等。既然能够空投这些物品,那么为何不能空投人呢?这个想法让他兴奋不已,如果可行的话,那将会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方法!
他的眼睛亮了,他是高级哲别可以和总部直接通讯。今晚他要和袁疯子沟通一下,看看是不是能跟航空兵部队沟通一下,或许真的能找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