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白樱气乐了:“吹牛一套一套的,我看你有多少本事!”
说着,迈步往前走去。
“停下。”李麟皱眉,一挥手:“你退开,你还不够资格,和我交手。”
带着白手套的手,指了指易天:“等我解决你的主人之后,你自会跪下,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
“让他过来吧。”易天道。
“是。”白樱退到一边。
李麟背负双手,昂首挺胸而至,来到易天面前:“给你一个,先出手的机会。”
“你确定?”易天嘴角浮起笑意。
这家伙,话真多。
“我说的话,你不要质疑,照办就是。”李麟一只手还在身后,另一只手拿到前方,摆了摆。
这时,攻击爆发了,一只巴掌抬起,看似软绵绵的,冲着他胸口,印了过去。
“又慢又软,这也能打?”
李麟皱眉,如教训一般,继而出手,意锁住易天手腕。
咔擦!
他成功接住了易天的手腕。
对方的速度慢的出奇,但自己却无法组止那只手压来,直到落在自己胸口,轻轻一按。
像是一口巨锤,贴着自己,砸了那么一下,体外无声,体内巨响,两耳直接轰鸣。
“噗呲!”
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一双眼鼓的跟蛤蟆似得,透露着惊愕。
不给众人反应的时候,易天抽出手来,轻飘飘冲着他脸上,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
声音响亮,李麟毫无抵抗之力,直接横飞出去。
轰的一声,砸碎了一张桌子,一边脸高高肿起,又是一口血喷出。
满堂呆滞。
“就这样?”
易天发笑,随手在桌上扯了一张纸,擦了擦手,道:“白樱,你再收拾他一顿,就当我送你的沙包了。”
“噗嗤!”
闻言,心口发疼的李麟,气的又吐了一口血。
“好。”白樱笑眯眯的点头,迈开一双大长腿走向李麟。
“起来,接着装。”
李麟眼神一狠,一手按住地面:“我承认,我确实小瞧你了。”
“但凭一介女流要拿下我,痴人说梦!”
一个麻溜的扫堂腿,冲着美腿砸来。
高跟抬起,落下,咔擦一声,将其踩断。
“啊!”
李麟口中,发出惨嚎。
脚再度抬起,碰的一声踢在对方脸上,血飞溅而起。
白樱脚一沉,又把他给踩了下去,反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之提起,甩在一张桌上。
此刻,李麟已满脸是血,呼吸中带着哀嚎,凄惨无比。
距离他之前的嚣张,不到一分钟时间!
“就这样?”她也笑了,甚是美丽。
“这……”魏武德还打算劝易天暂时退去,好汉不吃眼前亏。
毕竟李麟敢如此托大,或许有些本事。
但事情的发展,彻底超出了他的预料。
李麟,在两人面前,完全被吊着打啊!
膝盖被子弹打穿,跪在地上哀嚎的刘文远,也吓懵了。
苏青玉和徐厚恩,眼皮猛跳不止。
“这就是你们找来的靠山?”易天含笑问着,道:“是不是太让人失望了一些?徐傲奎呢,听说他不错,让他出来吧。”
徐厚恩手已在发动,坐在椅子上的徐傲龙,直接吓得说不出话来。
李麟就这样被秒了,那自己父子的命,咋办?
这个要紧关头,竟是苏青玉这个女人,还能保持一分镇定。
“易天。”
她的目光,有些深邃:“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条件。”
她知道,今天自己等人是输定了。
除非徐傲奎能在这时候赶回来,但一切都已不现实。
“不用。”易天摇头,道:“苏青玉,不是我看不起你,在你苏青玉这里,我看不到任何够资格与我交换的条件。”
他的眼中,出现一抹轻蔑之色:“包括你。”
银牙一咬,苏青玉胸脯起伏。
她总算是明白了,这个昔日被自己害成丧家之犬的男人,不仅变得强大,而且早已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了!
“咳!”
李麟躺在桌上,咳出一口血沫,眼神怨毒:“你今天的事,便是将我们得罪至死。”
“从今日之后,江南将再无你半寸,容身之地!”
“还敢说大话呢?”白樱目光一凛,手枪枪头冲着他嘴巴就是一砸。
啪的一声,几颗牙齿,含着血水,咽了下去。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苏青玉:“易天,只要你答应暂时罢手,我们可以向敖奎说和,这件事……”
她犹豫了一阵,带着一抹不甘道:“到此为止!”
从易天回来开始,自己一直在吃亏。
如今自己愿意罢战,不过分吧?
“这个笑话有些冷了。”
“你什么意思?”
易天眼中,满是嘲弄:“苏青玉,你听过哪个败家,有资格喊停呢?”
几步上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拢。
对峙的目光,一者讥讽,另外一个,却在不断的闪躲。
“你觉得你的未婚夫很了不起?那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马上让他过来。”易天挥手,道:“快一点,我送他们父子三个,一同上路!”
“你说的!”苏青玉不再耽误,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迅速拨通徐傲奎的电话。
魏武德连忙走了过来,低声道:“易先生,徐傲奎不同于这两人,他深受高层重视,如果能够说和,还是最好的。”
“多谢老先生关心。”易天笑了,道:“凭他,还不够资格,跟我说和。”
魏武德心头一颤,不再说什么了。
易天这话,可说的够大的。
以至于他,都产生了些许怀疑。
金陵之地,真能有这样的人物闯入?
偌大东方,又有多少人物,能够彻底无视江南这个庞然巨物呢?
“把电话给他吧。”
苏青玉的手机中,响起了徐傲奎并不意外的声音。
她直接按了免提键。
“你叫易天,当年觊觎我未婚妻,而不得的家伙?”
“吃苦八年,再归金陵,只为讨债?”
“所以,心怀愤慨,找上我徐家的麻烦,甚至害了我的弟弟?”
他的口气,高高在上,连番发问,不给易天,丝毫开口的机会。
“如此说来,你到也值得同情了。”
他轻声一笑,道:“能力不足,守不住自己所爱。”
“吃苦多年,再归旧地,拼尽全力,只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可怜,而又卑微。”
“看在你这么卑微的份上,我多给你一段时间活命。”
“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再来找你。听进去这句话,祸不及家人。”
“倘若听不进去,你全家老小,从上至下。”
此刻,一声清朗笑声,似随意无比。
“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