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这个易天,成为我儿的磨刀石吧。”墨爷笑着道。
“能死在少爷手上,是他祖上积来的福气。”凶狼话锋一转:“不过,那个易天,很有可能是云家的狗啊。”
“云家?南方金融界叱咤风云的那个云家?”墨爷颇为意外。
“正是。”凶狼点头,道:“少爷动身之前,我就摸过金陵那边的消息了。”
“云傲曾在金陵待过一段时间,和这个易天接触了好几次,并且态度恭敬,似乎易天才是他的老大。”
“这样的手段,还见得少了吗?”墨爷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声音缥缈:“云家有钱啊,有钱的我都眼红。”
“这人太有钱了,就会有一点其他的追求,他们终究是舍不得地下这块大蛋糕啊!”
凶狼会意颔首,道:“墨爷,那这块蛋糕,该怎么分?”
“怎么分?”墨爷嗤笑一声,道:“云家有钱,但拳头可不一定有我大。”
“蛋糕怎么分,从来不是靠让出来的,而是靠实力!”
墨爷吸了一口雪茄,接着道:“云家能吃下多少,就得看他们的能耐了。”
云家的金融资本,笼罩整个南方,竟然跟自己看上了同一块地盘。
呵呵,有趣。
凶狼点点头,道:“但是,那毕竟是云家的狗,打的太重,是不是不太好?”
“这一点到是。”墨爷翻身坐起,道:“言成那边怎么样了?不会就把易天给打死了吧?”
想到这,他忍不住笑了。
自己儿子一直能耐,踩死个金陵的地头蛇,真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之前到没有,不过我听恶豺说,少爷想玩他老婆。”
“哈哈哈!”
墨爷笑骂起来,道:“这小子,平日里也就这么点爱好了。”
“不过玩他老婆怎么了?只要狗不打死,怎么羞辱都没关系。”
“便是玩了易天他母亲,云家又会因为这点小事追究?”
不会的。
打死了狗,那才是羞辱了主人。
玩玩他老婆,那只是羞辱狗本身吗。
“打个电话给言成,告诉他玩可以,可别种留在了外头。”
“好,我这就办。”
凶狼含笑点头,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忙音,无人接听。
“嗯?难道就玩上了?”
他正纳闷,电话拨了回来。
“少爷。”
“我不是你少爷。”电话那头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凶狼皱眉:“男的?”
“别废话,派人来金陵码头收尸,这玩意不包邮,收尸袋放在会放在一个漂流筏上,自己慢慢找!”
说完,那边电话挂断。
“怎么了?”墨爷笑眯眯的看了过来:“那小子,玩完了?”
“没玩,倒是完了!”
凶狼浑身一颤,道:“我接到电话,不是少爷打来的,他们说……少爷被杀了!”
“开什么玩笑!”
墨爷猛地起身,吼道:“打回去,让他把话说清楚!”
再拨,已是关机!
“打恶豺的!”
这一次,电话接通了,依旧是那个冷冰冰的声音:“你谁啊你,烦不烦啊,都说人死了,咋那么多屁事呢!”
墨爷一把将手机夺了过来,冷声道:“我是东广莫邪,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
“墨爷啊。”那边的人笑了,道:“我家先生让我告诉你,乖乖待在东广,别跑来金陵送死。”
“儿子死了那是他自找的,死了也就死了吧,抓紧时间再造一个才是正理。”
“挂了啊,我都到海边了,送你儿子下海呢。”
砰!
那边,传来手机落水的声音。
接着,便是咕噜噜的水声。
墨爷神情大变。
这个结果,他难以相信。
震惊,愤怒!
情绪爆发。
“查,立即给我查!”
“金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儿子现在到底在哪!”
墨爷的人脉,还是很强的。
不久,所有结果都出来了。
墨言成被杀,恶豺同样!
据说,人都被踩成了泥。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要去云家!”
墨爷飞往云家的同时,几批人马,也从天都赶到了江南。
荆家的人,是为了逼着武恒加速解决叶天。
而天武总部的人,则是直接行动!
这一次,天武来了个大人物,是整个总部的副理事长。
虽然也兼职长老,但他的级别比起陈雄更高,名为刘亶望。
第一时间,他便来到了陈雄所在,了解了一切。
“这小子棘手的很,完全目无王法,不把我们天武放在眼里!”陈雄恨恨说着:“几个高手,都让他给废了。”
“这么说来,他实力不错?”
“实力确实了得!”陈雄到没说假话。
“天下高手,都要落入我们手中,他区区一人,也敢叫板?”刘亶望皱眉,道:“宣他过来,直接解决了便是。”
陈雄眼神一闪,道:“金陵这群人疯了,一旦对他下手,所有人都扑过来如恶狗一般!”
“这,到颇为棘手,难道还要调遣人马过来?”刘亶望摇了摇头。
“之前或许需要,现在不必了。”陈雄阴险一笑,凑到刘亶望耳边,道:“这小子太狂了,现在还招惹了李歌和墨爷。”
“墨言成死在他手上,墨爷一定会动手,到时候咱们坐享其成,也不必冒险。”
兴师动众,更烧钱啊。
“好方法。”刘亶望点头,道:“派个人去通知他一声,告诉他:墨爷即将至金陵,要是不想死的太难看,早些来我这边自首!”
“本理事长,从轻发落!”
他点派了自己最为得意弟子。
一个小时候,人被抬了回来。
整个人被捶的血肉模糊,像是滚了朱砂的包子,馅都要被抽了出来。
刘亶望愤怒起身:“这是怎么回事!”
“理事长……”
旁边一个人哭哭啼啼的跪下,满脸惊恐。
“易天说……说……”
“说话利索点!”
“他说让您没事别去打扰他,要送沙包的话,送几个耐揍的过去。”
“下一次,就不一定能留下一口气了。”
刘亶望浑身一哆嗦,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何其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