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乾坤又浑浑噩噩过了三天,这三天他似乎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不想干,醒了胡乱地洗一把脸,饿了到外面随便什么小店吃点包子馒头或者是粉面充饥。
到了第四天,鲁乾坤还没有起床,他酒店房间的门就被敲得山响,他被惊醒过后正准备去开门,但是房间的门“滴滴”叫了两声就被打开了。
很显然,他的房门是被服务员用房卡打开的。
但是进来的却是三个警察。
三个警察严肃地说:
“你是鲁乾坤吧,你被捕了,收拾一下跟我们走吧!”
一个警察拿出了逮捕证在鲁乾坤眼前晃了一下,这时候鲁乾坤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正冷冷地看着三个警察。
鲁乾坤一点都不惊慌,也不紧张,仿佛不是警察要逮捕他,来找他的也不是警察,而是他的三个熟人,来找他办事,或者是请他吃饭来了。
鲁乾坤不说话,他甚至没有问一下为什么要逮捕他,他犯了什么罪。
因为鲁乾坤心里什么都明白,他又何必明知故问?
他从容不迫地洗脸刷牙,收拾衣服,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个背包,其实鲁乾坤什么都没有,虽然他在若干天前成了千万富翁,但是那些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连串的数字而已。
当然,鲁乾坤还有一样极其重要的东西,它的价值不能用财富来衡量,那就是那本书——《鲁班下册》。
当鲁乾坤拿起那本书要放进背包的时候,一名警察快步冲过来:“等等,什么书?要检查一下。”
鲁乾坤很不情愿地将书递给了警察,警察拿过去翻了翻,发现每一张都是空白,书上并没有一个字,也没有一幅画,完全就是一叠白纸,看看封面,封面只是比较厚一点的黄纸。
警察以为是什么破烂的笔记本,很不耐烦地还给了鲁乾坤。
鲁乾坤仔细地放好那本也许是只有他才能看见内容的书,然后他就被戴上了手铐。
鲁乾坤被带到警察局,没有人审问他,而是直接被关进了一间臭烘烘的黑屋子。
屋子里光线十分昏暗,鲁乾坤刚被关进去的时候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因为刚刚外面的阳光还十分强烈。
在臭烘烘的空气中,鲁乾坤慢慢地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这是一间很小的屋子,大约只有八个平方左右,墙壁是灰色的,在墙上很高的位置上才有一个比巴掌稍微大一点的窗户,窗户上还有很粗大的钢筋画成的小方格。
地上有一个大通铺,大通铺上坐着五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因为他们没有梳洗,光线又暗,因此很难看出他们的年龄。
五个男人都用一种阴森森的眼神看着他,没有一个人的眼神是温和的,有的眼神看起来十分的恶毒,仿佛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实际上鲁乾坤一个都不认识。
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粪桶,就是那种农村挑粪用的粪桶,难闻的气味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很显然,大家都在那桶里大小便,也许要拉满了才倒掉?
鲁乾坤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在大通铺上坐了下来,见大家的眼神都不友好,鲁乾坤懒得和他们打招呼。
“草泥马,谁让你坐在这儿的?”
一个粗鲁凶恶的声音突然在鲁乾坤耳边响起,鲁乾坤一回头,正是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家伙在骂他。
只见旁边的这个人身材十分粗壮,他的面部肌肉扭曲,嘴巴因此歪得很厉害,一只眼睛的眼珠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包裹住了,看不清眼白和眼珠的颜色。
鲁乾坤听见这句极其侮辱人话,他的血液就直接从脚板涌上头顶,他想起自己在学校曾经受到的羞辱和母亲的死亡。
母亲都死了,居然还有人要辱骂她,那这个人就是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鲁乾坤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有刺激的事了,感谢你这个丑陋的家伙自己愿意成为一只老鼠。
鲁乾坤现在是一只猫,他要好好玩玩这只老鼠。
鲁乾坤一把握住了这人的手,但是他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甚至是十分的友好。
那人想挣脱鲁乾坤的手,但是他的手好像被铁钳子夹住了一样,那种无穷的力量让他感到挣扎是毫无意义的。
“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鲁乾坤盯着这个肥腻的家伙问,眼神并不凶狠,但是很冷峻,不过手上已经开始用劲了。
这个丑陋肥腻的家伙自然是不敢重复刚才那句话的,因为他已经痛得五官更加变形了,但是碍于面子,他还没有叫出声音来。
他的同伴们见这个家伙神色不对,全部都呼啦啦站起来,七嘴八舌的问:
“阿花,你怎么了?这狗日的敢欺负你?”
“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吗?敢欺负我们阿花?”
“狗日的杂种,快松开阿花,否则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
“阿花?你这王八蛋难道不是男人?哈哈,老子今天要验明正身。”
鲁乾坤说罢,一把就将阿花的裤子扯了下来,里面还有一个短裤,鲁乾坤干脆也一把扯了。
“哈哈,果然你他娘的不算是个男人,但你他妈的也不是个女人呀?你的家伙散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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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其他的四人早已经忍无可忍,一窝蜂地咆哮着扑了过来,鲁乾坤松开那人的手一跳就跳出了圈,扑过来的四个人都扑到了阿花的身上。
此处略去100字状,心情居然突然就好了,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四个人又要反身过来扑向鲁乾坤,鲁乾坤立刻又跳到了阿花的身边,一手握住阿花的手,一手去扯阿花的耳朵,这次阿花疼得太厉害了,顾不得面子嚎叫起来:
“大爷,你是大爷,你饶了我吧!”
“什么大爷?大爷在这里。”
一个人对着阿花和鲁乾坤骂道,然后就扑了过来,鲁乾坤轻轻地踢出一脚,那人立刻就仰天跌倒,立刻口吐鲜血。
其他三人见状,再也不敢轻举妄动,都愣愣地看着鲁乾坤不知如何是好。
鲁乾坤却不肯放过阿花。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为什么骂人?”
“对不起,大爷,我骂我自己还不行吗?”
“不行,你得先骂他们。”
“大爷,什么都依你的,您说先骂谁我就骂谁。”
“你们这里谁是头儿?”
“他。”
阿花指指一个比他更高大也更凶狠的人。
“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唐安刚。”
“那你骂他。”
“我怎么骂呀?”
“骂人还用教吗?怎么狠就怎么骂,要指名道姓的骂。”
那个叫唐安刚的高大汉子暴怒着扑过来,鲁乾坤将阿花推到前面,唐安刚对着阿花的脸就开始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阿花的脸看着看着就肿了起来。
鲁乾坤松开阿花,捉住了唐安刚,他一只手握住唐安刚的一只手,双手同时用力,唐安刚立刻痛得五官扭曲,他很聪明,知道鲁乾坤要他干什么。
“阿花,我要跟你妈妈睡觉,跟你奶奶睡觉,跟你家所有的女性和你老婆睡觉”
阿花如法炮制,开始发泄他的满腔怒火,依旧对着唐安刚的脸“啪啪啪啪啪啪”
唐安刚的脸也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