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州长在医院躺了一个下午,他自己深知自己并不是有病,因此自己主动要求出院了,尽管不需要他自己出一分钱,尽管即使要他出钱他也有的是钱。
王州长不喜欢医院的气氛,也讨厌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因为他的“病”生得怪异,因此人们的目光也很怪异。
尤其是那些探望他的人,那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是来关心他的,实际上是乘此机会来套近乎拍马屁,这叫平时烧好香,急时好抱佛。
那些探望他的人都是大包小包、满脸堆笑,不但有鲜花,还有很多的高档的营养品,好像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需要大补一样,好像他是一头食量很大的猪,需要一天几大捅的食物。
王喜乐要出院,他要回家躲清静去了,本来他想去其中一个情人那里,但是一想自己怎么向公众解释自己的去向呢?自己不是“生病”了吗?
既然是生病了,那就只能呆在家里,不能去向不明引起非议。
家里是个黄脸婆,一般来说,官员们的原配如果是个黄脸婆,基本上就是一个摆设,一般是不会动用的,你想想,外面遍地都是鲜花可以人意采摘,谁会去看那朵已经枯萎的花瓣?
所以民间才会流传出官场中的“四项基本守则:喝酒基本靠送,
抽烟基本靠供,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
谁要是没有做到这“四项基本守则”,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的职务太低,你手中没有实权。
对于王喜乐王州长来说,前面的三条基本可以改成“完全”,而且还有大大的剩余,只有最后一个“基本”可以基本保存,因为三年中大概是会象征性地用一回的。
这次王喜乐回到家,居然躺在家里的床上,这并没有让他的黄脸婆受宠若惊,开始以为会用她一回,但是一看丈夫的脸色就知道没戏。
黄脸婆只好乖乖地给丈夫端茶递水,若干年来,身为丈夫的王喜乐虽然难得碰她一次,但是平心而论,王喜乐还是很对得起她的。
黄脸婆这个正房其实并不难看,虽然要到五十岁了,但依然风韵犹存,只是比起外面的那些小鲜肉就真的有很大的距离了。
这个黄脸婆名叫陈雅芝,这么多年来,陈雅芝利用她丈夫的权力,不是给娘家人赚到了大笔大笔的钞票,就是给娘家人都谋到了一官半职。
虽然丈夫很少碰她,但丈夫给陈雅芝别的女人所没有的自由和虚荣。
自从陈雅芝年轻时第一次被丈夫亲自送到上司的家里供上司享用之后,王喜乐就答应给妻子“飞由”,因为妻子认为,既然丈夫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他自己将来飞黄腾达以后也一定会学习自己的丈夫如何沾花惹草。
既然男女是平等的,为什么只能让丈夫沾花惹草,做妻子的却要恪守妇道?
陈雅芝被丈夫当“礼物”赠送给上司的当晚,她就让王喜乐写下了今后决不允许干涉她私生活的保证书,并且威胁说,一旦王喜乐要干涉,她就将这保证书公之于众,并且说明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写下的保证书。
之后陈雅芝也到处勾引男人,欣赏各种各样男人不同的味道。
但是他们夫妻有一个共同的约定,无论在外面多么风流,但是不能搞得满城风雨,要注意保密,要注意脸面。
陈雅芝将王喜乐伺候好躺在床上后,自己就去了另一个房间。
多年来,他们夫妻已经养成了各自睡一个房间的习惯,这样互不干涉和窥探对方的隐私。
陈雅芝躺在床上开始玩手机,先翻看一下朋友圈,看看有没有新鲜的信息,然后再看看有没有人给她发微信。
还真有。
“姐,你睡了吗?”
是单位一个刚调来的年轻男子发来的,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比陈雅芝大概小十来岁,身高有一米八吧,看起来很帅气。
陈雅芝是单位的一把手,是局长,因此对这个叫古树的年轻人表示了关心。
古树来单位报到的时候,一看见陈雅芝就眼前一亮,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年轻人似乎喜欢成熟一点的女性。
陈雅芝看见古树也是眼前一亮,心想这年轻人真精神,真帅气,要是陈雅芝知道自己心里不能公开的想法,突然红了脸,这让古树看在眼里。
两人互相加了微信,然后陈雅芝就一直等着古树主动和她聊天,可是古树却一直保持沉默。
“弟、我睡了,但睡不着。”
“姐、为什么?不舒服吗?”
“弟、一个人,头有点晕。”
“姐、你在哪里?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古树同时发过来几朵玫瑰花。
“弟,如果你会按摩的话”
陈雅芝也同时发过去几朵玫瑰花。
“姐、我我学过几天,就是怕手法不熟练”
“弟、没关系,我可以给你实习呵呵。”
“姐,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蓝海大酒店12088。”
陈雅芝打完这最后一行字就立刻收起手机,动作麻利地换了一套衣服急匆匆出门了。
陈雅芝在夜色中脸色绯红,但是没有人看出来,她太兴奋了,因为她知道,这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夜晚。
“蓝海大酒店12088”是陈雅芝长期使用的一个房间,是她的专用房间。
陈雅芝也不开车,因为她已经像喝醉了酒一样的兴奋,她不方便开车,因此挥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车很快就到了蓝海大酒店,然后陈雅芝匆匆来到房间,匆匆开始洗澡。
她将房间的门虚掩着。
陈雅芝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古树已经进门了,古树也很激动,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口干舌燥。
陈雅芝披着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看见古树,她柔情似水地说:
“弟,先去洗个澡吧。”
“好。姐,你等着我。”
古树说话的时候,明显喉咙发干,这是因为情欲太旺和紧张造成的。
“嗯、快去,姐等你。”
很快,古树就从卫生间出来了,陈雅芝看见了古树的肌肉很棒,因为他只穿了一个裤头。
“真是一个很棒的男人。”
陈雅芝在心里感叹,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古树,面带无比温柔的微笑,那微笑可以融化一个男人。
陈雅芝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一座“高山”之上。
“弟、坐到这里来,今天姐要好好享受你的按摩手艺。”
陈雅芝轻轻地说,古树像一个乖孩子坐在了她的身边,然后伸出双手按她的额头。
“姐、额头有点发烫。”
古树轻声说。
“姐这不是发烫,是发烧,不是烧火的烧,是那个,明白吗?”
陈雅芝突然咯咯地笑了,笑的时候她的身子在颤动,身上的睡袍撑开,让古树看到了他想看到的
古树突然埋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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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陈雅芝开始惊叫,于此同时,陈雅芝不知道,家里的王喜乐也“啊”地惊叫了一声。
王喜乐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浑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