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仙光福荫终于赐福完成,
在武巢上空最终融合成一颗列代剑祖星光剑印,
成为一颗剑道·星辰,
与九星连珠一起缓缓围绕武巢旋转,
云阳从昏死中醒来,
自嘲的摇了摇头;看来我果然是废材呀,就一个仙光福荫。
‘轰隆隆’
随着石门开启,机械音响起;
‘云阳,获得仙光福荫一·一·一,一个星剑印’
机械音是机械照本宣科,对这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只能来个笼统,
那些学员看着脸上挂着苦笑的云阳,立刻开启了讽刺模式;
‘一个傻叉,耽搁了好长时间’
‘就是呀,肯定无法承受剑祖剑气威压,昏死在里面’
‘废材,浪费别人的时间,很可耻’··
但那些他们无法看清的十几道光晕却神色严肃,把刚刚出门的云阳一把卷起就划着一道流光一瞬而逝,
没有人会关心他们认为是一道仙光福荫的废材,
一切恢复如常,
······
剑院正在传授新学员玄极剑·剑法基础,
‘剑法修成极致,即为;剑道!
一般剑修学员,可能会认为,我有佩剑了,能打出剑气了,就是剑修,错。’
云阳第一次触及剑法,他不喜欢不懂装懂,很是认真的听讲;
‘请问长老,那剑气怎么来,怎么打出去的呢,谢谢!’
顿时引来哄堂大笑;
‘哈哈哈,这个傻鸡,从深山出来的吗?’
魂笛天马上就要对那出言不逊的学员反击,被云阳拦下,一脸认真的对着那个学员;
‘嗯,那位师兄,你怎么知道我从山里来的,无量天尊,你不去算命当半仙,太可惜了’
那个学员听出来了,这不是嘲笑他是摆地摊的江湖术士吗,急的青筋肉跳,拍案而起;
‘草泥马,一个徒级印的垃圾,居然敢顶老子的嘴’
长老皱眉微怒,威压自动释放;
‘不想学的先出去’
学堂顿时安静下来,
‘嗯,这位学员,问的很好,万丈高楼平地起,首先就是基础,与剑契合,怎么去与剑契合,首先就要了解他的构造···再把刺,劈,切,挑··九剑式学扎实,把气海的玄武之气融入佩剑打出,便是剑法,当你能随心所欲的打出剑气时,就成为剑修第一步,今天到此结束’
‘啊··早知道不来了’
‘是呀,这样浅显谁不懂呀,浪费时间’
~~~~~
当启明星划破黎明前的黑暗,
云阳在一处深潭边巨石,从吐纳日月精华中醒来,
身体一震,精神百倍,
黑发在晨风乱舞,
剑眉下的星目彤彤有神,
晨曦中,那个与世无争的纳吉幽兰又来了;
‘云阳师弟,给,早餐,你怎么这样努力’
云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嗯,笨鸟先飞呗,才一个印都差一点让我身死,师姐,谢谢你,我是不是太废了,’
其实吧,纳吉幽兰也有点这样认为,但她对云阳有好感,在意的是云阳心地善良,不畏强权,其它不重要;
‘师弟,怎么会呢,你很优秀了,今天你准备去哪呢’,
‘嗯,还是铸剑处,师兄他们其实还是该多去去’,
‘师兄他们说不去浪费时间了,我也觉得天天去铸剑处有些浪费时间呀,我们又不当铸剑师,云阳师弟,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好像两次被长老无缘无故带走了,他们对你说过什么了吗?’
‘说了,就说我笨呗,要勤加努力,不能虚浮,然后把那个剑印开启往死里修,大概就这样呗’
·····
在一片光秃秃的山坡地带,
热气腾腾,炉渣满天飞,
稍微走进,就听见;
‘叮叮当当’,‘嚯·哈·嚯·哈·’,锤炼打铁声,
一车车的各类矿石往这里拉,
然后那些矿石又在一处处炼炉被融化,
被提炼成的铁水流入各种模具,冷却成型,
然后便工匠领到各处开始铸造各类兵器,
这里便是玄极剑宗,铸剑处!
一个火炉旁边,
一个满身都是腱子肉的魁梧大汉,光着粗壮的臂膀正在拉风箱,
一个差不多的壮汉正在锤打着铁剑,
看到云阳到来,
‘哧哧哧’
铁剑放在水中冷却,然后挂着一丝丝坏笑,随时就把手中的铁剑扔向云阳;
‘嘿,小家伙,你又来了,修剑的学员恐怕只有你往铸剑处跑的最认真了,给,接着,你猜猜这是什么材料铸造’
云阳一个跃身便伸出手接剑,
‘呯·嘭’
结果铁剑带到地面来了个全身匍匐,
‘哈哈哈,你小子还真接,那是骆工故意逗你的,
这可是由南海之金,北山之灵,东临之器,西荡之水,中土之火精··铸造的重剑,一万多斤哩,’
云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很是吃力的把重剑捡回,
来炉边掏出他的佩剑很是认真锤炼,
脱下上衣裸出精排,嗯,虽然还是偏瘦,但在正常范围了,精排上面逐渐有了块肌,力量强大的象征,
骆工却把重剑重新扔给云阳;
‘小家伙,铸剑要铸一把好剑,不是一天两天能行的,你用重剑去那边木桩刺铜钱孔,能在一个呼吸刺近九十九次铜钱孔,而不碰到铜钱孔再来’
‘嗯,好的,骆师傅!’
铜钱孔用细线吊在一人多高的木桩,离木桩一个手指间隙,刚好剑尖穿过,一旦碰到铜钱,铜钱便会摆动,
云阳静心凝气;
‘刺’
重剑提起来倒是没问题,但要端平刺中铜钱孔那难度就增加了,
铜钱应声掉地,
骆工的传音在耳边‘嗡嗡嗡’的响;
‘你见过谁是两只手抱剑对敌,一只手’
‘好的,骆师傅’
云阳再次双手把重剑提起,然后松开一只手,重剑立刻下坠,剑眉一扬;我真的有那样废吗?不,我肯定不是废物,我是金佛神尊的唯一弟子;
‘给我起,刺,刺,刺···’
那边壮汉;
‘骆工,你是不是期望过于高了,他的材料,才开启武巢一年多’
骆工带着一丝丝坏笑;
‘你知道那小子是谁吗!连当代剑祖都被他觉醒了,他是··那小子,差点等我说··反正死不了,让他吃些苦头未尝不是好事,再说,这不逼他极限平衡吗’
天上的烈日如烤炉跟铸剑处到处耸立火炉遥相呼应,
让这里炙热难耐,
云阳在烈日下一次又一次的提起重剑刺向铜钱孔,
手心由于出汗,跟磨破皮的水泡混在一起,痛,很痛。
正因为铸剑处是体力活,又格外炎热,
所以,很多思春女子喜欢到这里来,
因为这里的肌肉猛男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正好此时玉机子和紫青绫来选剑,
玉机子一脸嫌弃的讥笑;
‘呵呵呵,傻里吧唧的废材,连剑都提不起还想当剑修,是吧,绫妹妹’
紫青绫仍然还是纯纯动人的笑容;
‘机子哥哥,不要那样说人家嘛,万一别人咸鱼翻身了会恨哥哥的,’
‘咦,塔酿滴,掉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两个,接剑’
骆工不由分说的扔了两柄重剑过去,
当然这两位没有把一柄剑放在眼里,都要在对方留下最完美形象,以自认为最优美的姿态双双飞起接剑,
‘呯嘭,呯嘭’
一对小情侣很是恩爱默契的来了个双双狗啃泥,
‘哈哈哈,剑都接不住,还笑别人,傻叉’
‘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