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扬起打狗棒走到骷髅旁边,打狗棒却放了下来,施了个佛家礼;
‘阿弥托佛,死者为大,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但不许再电我,否则怎么带你们回玄极天,话说玄极天在哪,你们既然是圣殇,那就是圣境了吧,就算是升天了,应该还有灵性吧?’
‘沙沙沙’,
骷髅前方那几行字旁边的墙体不断的掉砂,最后露出一副星图,在星海的那边两个黑洞地方标记玄极天,云阳张大嘴巴过去数星星;
‘九百,九千,九万,···我去,离这里上千万个星体,前辈,你们是在开玩笑吗,我恐怕下·下·下辈子都到不了,’
‘沙沙沙’,
星图旁边墙体又哗啦啦掉落一片露出几行字;
‘回答正确,奖励神魂灵珠,’
哗啦啦,这次是骷髅散架,掉出几十颗灵珠,洞底顿时光华大作,云阳相信自己的眼睛要不是与众不同,绝对要晃瞎眼睛。
他只感觉全身通体舒泰,级位又在疯狂增长,用手挡住视线光芒;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大动静好吗,你们就是神圣嘛,还不是要我送你们回老家,唉,成圣了都不忘叶落归根,看来玄极天的人也不是太坏,’
实际上云阳这次才发大了,他的财富直接超过了修樱和元罗的总和,这可是神魂灵珠呀,圣境的一身修为在地穴上坐化的神魂灵珠,冲击神境的宝物,一颗神魂灵珠可以兑换上亿玄晶,在已知大陆,云阳应该一下就成为排名靠前的超级富豪,真的是富可敌国,还是大国那种。
几十个灵珠啊,堆都可以堆几个神境出来,
他也只是在玄极剑宗听说过,然而真正看到过神魂灵珠的很少,更不要说拥有。
云阳此时的阴阳星瞳也是闪闪发光,说心里不激动完全就是哄鬼;
‘淡定淡定,这没什么,我是大气运之人,死都死不了,一颗·两颗·三颗···我滴那个乖乖,’
‘叮,叮,’,
云阳边数宝贝边破级,总感觉要直接冲进神境,但他速度奇快,三下五除二的装进储物戒子,储物戒子是从东瀛桑国死鬼那里得到的,
当灵珠装完,他的破级才缓了下来,来到尸骨旁边;
‘阿弥托佛,善哉·善哉,吽嘛哩amp¥amp···给你们超度一下早登极乐仙界,哦好重,先辈,你们的可是圣骨,我怎么抗的动,轻点,对,再轻点,果然有灵性啊,’。
云阳脱下一件战袍把两个圣骨裹上便开始找出口,
‘轰隆隆’,
洞穴开始垮塌,他们早已经把地穴的极地之气用完,又要长年累月的缓慢生长,如今圣骨灵珠拿走,洞穴自然要垮塌。
‘砰砰砰’,
云阳那里躲的及,头上有多了几个大血包,不敢停留,疯狂逃窜,还好晋级了,不然活生生砸死在这里。
他发现自己打洞特别牛逼,跟元罗有的一比,这个也算是逃命生存绝技。
洞穴的垮塌,让这里地动山摇。
‘轰隆隆’,
废墟垮塌成天坑,
云阳疯狂的打洞,他还是肉身,那些巨石砸在身上剧痛,危及性命,不敢怠慢。
但他发觉,怎么打了很久的洞都不见光明,很是怀疑掉到地狱了。
那晚的剑光大爆炸过去了半个月,
天空万里无云,
安静萧瑟的天坑中传来动静,只见废墟一处乱石在动,不一会露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掌,然后看到手臂,手臂上的护臂稀烂,然后看到披头散发一脸污垢的少年,他丢魂落魄东张西望,因为连破几级没有补充食物太饿了,有几次都想把圣骨咬碎吞了,但按捺住了那个想法,宁死不开先例,佛门清规要谨记。
‘哇,哈哈哈那里有食物。’
云阳比看见仙女都兴奋,三步并作两步冲,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再说,他感觉现在能吃掉一头牛。
其实都是沾满灰尘的祭品,
等云阳吃完那些祭品打了两个饱嗝后才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一人多高的石碑;
‘盖世英雄,云阳之墓,玄极剑宗同窗好友纳吉幽兰,魂笛天,赵德柱···锡乾公国全体各族敬挽!
云阳生于玄武前十二年,仙逝于玄武一零零三年春,···浩气长存,永垂不朽!’
云阳的剑眉扬了扬;
‘我去,这是在吃自己的祭品呀,这帮好哥们,怎么就不想点我好呢,回去通通捶屁股。’
因为成为武修了,衣食无忧,云阳又属于阳光男孩,平常性格不是太严谨,不然当初也不会往茅坑扔石头,还不满十五岁,性格比较跳脱,甚至有时还有点魔性。
‘忭哒!’
一道闪电劈下,云阳硬生生的躺了下去,
直到夜空出现一轮清月,九星连珠疯狂的吸收生死之气,
云阳才吐了一口乌气站了起来,向天一指;
‘卧槽,跟你有仇否,世界这样大偏偏来劈我,就是嫉妒本少长得帅,遭天妒,看我哪天把你们收了。’
他有几十颗神魂灵珠在手,现在是腰粗底气足,同时经常被那些女生夸英武不凡,帅的比爆,久而久之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帅的那比。
但他现在的样子嘛,头发如钢丝倒立,脸上如焦炭曲黑,一笑嘴皮通红,牙齿雪白,一身战袍如飘带。
韦城废墟外两百里,是一座小城,
如今热闹非凡,因为一下多了韦城的十万军民。
但在那处中军营帐中,中间主位成为香案,上面供奉着云阳的牌位,营帐成为白色灵堂。
白天来上香的人络绎不绝,只有日落西沉,这里才会慢慢的安静下来,安静下来后的他们都在默默的怀念往昔好友,怎么就这样英年早逝。
春天的风晚上很是凉,吹得香案上的白烛摇摇晃晃,忽明忽现,
今晚赵德柱守灵,他赶紧过去挡住涌进来的风,自言自语;
‘兄弟,可惜了呀,还有几个月便是你的生辰,满了十五岁才走多好,那时大家为你庆祝,至少走后少点遗憾,没想到半个月前你还是搅动风云的少将,如今却天各一方,你在下面冷不,哦,我去给你倒壶热酒来。’
赵德柱说完摸了一把热泪倒酒去了,
但他倒酒回来,总发觉哪里不对劲;
‘哦,少了一只鸡,这里的猫太不像话,转身就把祭品咬走了,兄弟,你先喝酒暖和暖和,我去给你把鸡补上,生前你可喜欢吃鸡了,’
赵德柱又匆匆的拿鸡去了,
但等他进来,发现苹果没有了,水蜜桃没有了,那壶热酒也没有了,
深夜的一股阴极风吹了进来,一根白烛熄灭,营帐里飘着浓浓的香蜡纸钱味,
赵德柱的背心有些发毛,云阳生前那样厉害,死了都还在搅风搅雨,成为凶煞,
因为他这趟回来时,清月已不在,黑夜飘着毛毛细雨,
‘卧槽,不会是云阳回瑟吃了吧,怎么感觉阴风阵阵’
一支白烛在牌位前忽明忽暗,
他好像看到昏暗的灵堂有黑影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