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爷~酒肉来了,你们慢用~”白小草携着一阵香风,来到了几名山匪面前,声音酥软。
众山匪抬眼声看去,刹时间,皆都呆滞当场,有两位,甚至嘴都合不拢,口水直流,不禁口中痴痴
“我嘞个龟龟!这娘们儿,真漂亮啊!”
其余几名山匪,眼中也先是惊诧,后又闪烁起狼一般的绿光。
他们拦路抢劫,打家劫舍的事儿干多了,早就无法无天,看见此等绝色,哪儿还受的了。
一个个皆都气血翻涌,脑海中淫邪发散。
一名山匪直接抬起粗糙的大手,将白小草娇嫩的玉手抓住,发出淫笑“小娘子,大爷们喝酒,缺个助兴的,来陪我们喝酒!”
“是啊,哈哈哈!此等尤物,不陪我们兄弟几个玩一玩,岂不可惜。”
“来来来!快过来!没想到离开坟山前,还能舒爽一番,这地方,也不白来嘛,哈哈哈哈……”
众山匪淫笑淫语,猖狂无比。
白小草见状面容惊吓,她不断的挣扎着,泫然欲泣,苦苦哀求道
“几位爷,我有相公的,你们大发慈悲,放过奴家吧!”
“哈哈哈,有相公又如何!我就喜欢有相公的!”
“没事,小娘子,把你相公杀了,你不就没有了吗。”众山匪闻言反而越发兴奋。
远处的赵四见状,皱起了眉,想要过去,可看见对面的牧放面色漠然,宛如没听见一般,又按捺住了蠢蠢欲动的心思。
“啊!放了我娘子!”
忽然,后厨矮小身子的童大根跑了出来,手中还举着一把菜刀,面色愤怒,口中咆哮。
山匪们面露冷笑,眼中讥讽满满。
“如此漂亮的小娘子,竟然嫁给了你这种烂货,该死!”
话落,其中一名山匪直接抬起大腿,一脚将童大根踢飞,身子直直朝墙壁砸去,昏了过去。
落地的位置,刚好就在牧放桌子旁边。
山匪看了牧放二人一眼,见两人没动作,冷哼一声,眼中尽是轻蔑。
“相公!你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白小草似是被刺激到,忽的挣扎的更凶了,竟真的挣脱了束缚,朝童大根跑了过去。
几名山匪淫笑连连,起身看着此时双眼如潮,声音如杜鹃哀鸣的白小草,缓步靠近。
“兄弟几个,这个我是真喜欢,我先上,如何!”
“不行!上次那个就是你玩死的,这可是个尤物啊,决不能让你先来!”
“行了,别吵了,下手都轻点,一个个来。”
白小草听着这些虎狼之词,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跪在地上,惊恐地爬到了牧放桌子旁边,她仰头看向牧放
“两位客官!两位公子!请你们救救我,请你们发发慈悲,救救我吧!”
白小草哭的梨花带雨,晶莹的泪水,划过美艳的容貌,以雪白的鹅颈为跳板,滴落在雄伟的胸前,打湿了白裙,其内体态肉眼可见。
此等美目藏泪的惊艳,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女人,看了也会心动心软,若是换做普通男子,比如对面的赵四,此刻第三肢已经怒竖了起来。
几名山匪靠近了过来,眼神凶狠,虎目扫视着牧放二人
“你们两个,少管闲事,今天我们哥几个高兴,懒得动手,识相的就赶紧走,要等我们动手,那你们,这辈子也别想离开了!”
赵四收回看着白小草春光的视线,眼神也从呆愣变成了冰冷,这几个山匪,哪儿可能是牧放的对手。
所以在他眼中,这几人无异于自寻死路。
牧放停下了夹菜的动作,转头看向几名山匪,眼中有着一抹杀机。
几名山匪也是每天刀口舔血的狠人,瞧见牧放这眼神,便知道,对面这家伙,跟他们一样,杀过不少人,那眼神中透露的杀气,是难以忽视的。
几人一时间也都警惕了起来。
牧放扫了山匪们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看向趴在他腿上哭泣的白小草。
忽的,始终面色漠然的牧放一声冷笑。
竟突然抬腿,一脚将趴在腿上的白小草踹开,白小草顿时被踢倒在地上,眼中神色,尽是愕然,连哭泣声都忽的停止住了。
牧放居高临下,眼含冷意,笑道“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我正愁这饭菜吃的乏味呢。”
说着,他看向几名山匪,眸子杀意毫不掩饰“你们几个,把她拉倒一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如此春色好戏,也能让我这饭菜吃的有趣些。”
几名山匪闻言,皆都一愣,后又面色各异,有缓和,有惊奇,有愤怒。
其中一名愤怒的山匪直接走上前,抡起熊臂,口中怒喝
“娘的,一个毛头小子,还敢教老子做事!老子杀人时,你他娘还在泥里玩粪呢!臭小子!”
说着,山匪粗壮臂膀砸下,势大力沉,拳风呼啸,径直朝牧放的头颅砸去。
其余几名山匪见状没有阻拦,有的也跟那山匪一样,想教训教训牧放,之前牧放的眼神,让他们心中感到了畏惧,这让他们很没面子。
有的则是感觉到了牧放的怪异,想借机试试手段。
可是,他们却都眼露困惑,因为只见面对攻击,牧放仍是岿然不动,安静的坐在那儿,还不等他们细想。
下一刻,众人眼帘迅速撑大,就见牧放身子微微一仰,拳风似乎擦过鼻尖,往桌子砸去。
当拳头快与桌子相碰时,牧放陡然出手,放在桌上的手一拍,桌面顿时灰尘扬起,一根筷子应声飞向空中。
他手掌探出,将筷子握住,另一只手迎向山匪的拳头。
“嘭!——”
一掌一拳相撞,刹时间,山匪面色震惊,只觉自己的拳头似打在了棉花上,毫无反馈,也无法抽离,拳头被牧放的手掌紧紧握住,动不了分毫。
还不待他拼命挣脱,手臂间,猛的巨力传来,只见牧放手掌一扯,山匪顺着力道,整个人往桌面砸去。
“嘭!”
山匪整个上半身砸在了桌面上,粗糙的大脸,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还不待他细细感受。
眼角余光就见牧放握住筷子的手,猛的向他刺来,山匪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极致的死亡感,扑面而来。
“刺啦!”
筷子刺破空气,如一柄利器,直直插进了山匪的脑袋,刹那间,灰白色的脑浆和血块自伤口喷溅出来。
宛如破裂的水管,仰头狂喷,溅射在众人脸上,身上!
周围,顿时一片安静,“呲呲——”的血水声,似那磨刀声,响在众人心间,一刀刀刮着他们的心脏,
令其,惊诧……惊惶……亦或呆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