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名叫司徒衡,神魔领域一重修为,领悟了天地无我领域,实力深不可测。”
雪玲珑靠在山石上,玉容微红,微微喘息,神色幽怨而复杂的看着江阳。
原本以为那触电的感觉便是巅峰,没想到被江阳叩门而入之后,那种迷失自我的感觉,更是让人迷醉其中流连忘返。
似乎有一扇从未涉及的大门,被江阳这混蛋蛮力撞开。
“尤其是天地无我领域,连我都不敢硬触其峰,一旦展开,司徒衡便化身天地,进入无我境界,很难对付。”
江阳听得如痴如醉,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间的芬芳,好奇的问道:“所以你也好,司徒衡也罢,包括百里仇,都只是神魔一重的境界?”
看到江阳的动作,雪玲珑咬牙切齿的说道:“别小看神魔一重境界,神魔领域一共只有三重天,每一重天的实力都是天差地别,我现在都无法理解神魔二重天的力量,遇之必死无疑。”
“我可没有小看,甚至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江阳撇了撇嘴。
神魔领域对江阳来说是一片全新的天地,不说能够祭练阴神神游万里,就是真正的掌控天地而不是利用天地力量,就足以让他揣摩领悟很久了。
更不要说雪玲珑和百里仇这样的神魔一重天强者,那是真正能够掌控一方天地的强大存在。
在神魔领域之中,他们就是真正全能的神,怎么和他们斗?
除非自身拥有同样程度的神魔领域,两大领域对撞之下,才有可能一较高低。
江阳不由的对这次荒古禁地之行有些期待了。
雪玲珑说这次荒古禁地之行对他来说是一场机缘造化,江阳并不否认,如果是他自己的话,想要闯入荒古禁地,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而且荒古禁地之中不但能够更加直观的领悟神魔领域,更疑似存在能够祭练阴神的天地至宝,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让江阳铤而走险,和雪玲珑走这一遭了。
唯一的麻烦是司徒衡,和雪玲珑同样是神魔一重的强者,而且还是被苍生怨垢污染而没有压制的存在。
他到底强大到了什么程度,连此时的雪玲珑都毫无把握
司徒衡是罗浮二十,比雪玲珑低一级,按理来说,实力应该稍有不及,可是叛徒这东西,实在是不好说,所以雪玲珑才如此无把握。
能在荒古禁地活下来的人,岂是泛泛之辈?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两人都在养伤。
尤其是雪玲珑,消耗实在是太大,足足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恢复到巅峰实力。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两人离开相依为命的山洞。
江阳有些留恋的回头望去,怔怔不语。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山洞,却让江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外面仍旧是一片皑皑天地,大雪已经停了,一眼望去银装素裹,让人心旷神怡。
雪玲珑并没有催促,而是和江阳一样,怔怔的望着面前的山洞,忽然扑哧一笑,斜睨着江阳问道:“有没有后悔,没有趁我虚弱的时候做些臭男人都想做的事情?”
这个撩人的小妖精。
江阳咬牙切齿,有些怔然的心情瞬间支离破碎,回头望着揶揄不已的雪玲珑,故意吧唧了一下嘴。
雪玲珑勃然大怒,一把推倒江阳,骑在他身上便要去撕江阳的嘴。
江阳同样大怒,腰部用力将雪玲珑掀翻在地,两人抱在一起成了滚地葫芦,从皑皑雪山上滚了下去。
雪球越滚越大,最终落在山脚下,轰然间散开,露出了狼狈不堪的两人。
出奇的是,两人的怒气全都消失了,沉默着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就好像刚才滚下来的不是两人一样。
“你体内的苍生怨垢,没事吧?”江阳瞥了雪玲珑一眼。
“没事!”雪玲珑摇了摇头,说道:“只要我实力还在,就不怕它反噬。”
两人再次沉默下来,心照不宣的背过身躯,几乎同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表面上看,两人是从山上滚下来的,实际上江阳这狗东西啃了一路,把雪玲珑如此高手啃的都快窒息了。
……
荒古禁地地处西南,地处南疆和西域交界处,一座浓密的原始森林十万大山内。
当然,东荒大陆的原始森林不是江阳所认知的那样,而是真正的古木参天。
江阳望着一眼看去直插云霄的巨大树木,那种看起来如同城墙一般的规模,不由暗自咋舌。
不愧是南疆,竟然能养育出如此恐怖的树木来。
这里的树木随便挑出一棵来,树干都能掏空出一个篮球场来。
“荒古禁地就是在这里面?”江阳啧啧称奇,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摩拳擦掌。
雪玲珑瞥了江阳一眼,体态轻盈,不知道是不是这一路上亲的多了,出落的更加窈窕如水,水蛇腰走起来勾人心魄,连身上的气息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韵味。
尤其是一颦一眸之间,更是动人心魂。
“这里距离荒古禁地外围还有数百里,真正的大山深处危机四伏,大乘期的巨大妖兽层出不穷,甚至连神魔后裔血脉都存在,当地人都不敢轻易的靠近。”
江阳知道荒古禁地危险,没想到荒古禁地外围也如此恐怖,连神魔后裔都有?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向前走去。
“你不需要补给吗?”雪玲珑好奇的看向江阳。
江阳耸了耸肩,解释道:“常年在外,身上的东西一直留有富余,恐怕比你想象的还要全面。”
雪玲珑撇嘴说道:“有没有这么夸张,你还能拿出一张床来?”
“为什么不能?”
江阳随手取出一张床,连上面天鹅绒的铺盖都一应俱全,还有两个枕头。
雪玲珑呆了半晌,忽然咬牙切齿,追着江阳便是一顿打:“你混蛋,有床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这一路上风餐露宿你很享受?”
江阳抱头鼠窜,抱怨道:“你也没说啊,再说了,一路上孤男寡女的,我忽然拿出一张床来,这多冒昧啊。”
雪玲珑动作一停,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这个混蛋,究竟有多少对付女人的方法,一路上都快被他亲习惯了。
换做以往,别说让男人拿出一张床来,就是和男人说上几句话都极其罕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