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严兴看着严安,也不惯着,仍然是轻飘飘的一巴掌抽了过去。
严安看到了这一巴掌打了过来,他下意识的想躲,但是令他惊讶的是,他这念头才刚刚出现,他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巴掌已经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了。
“啪!”
这一巴掌,严兴用的力气不大也不轻。
“嘭嘭嘭!”“嘭!”
严安捂着脸一脸又惊又怒地看向严兴,他被一巴掌抽得落在地上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你……你到底是什么实力?”严安不是傻子,一个照面就已经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堂弟,极不一般。
“不知道。”严兴懒得理他这种弱智问题。
当然,严兴自己本身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实力。
毕竟,他并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武者。
武道,只不过是他用来提升自身实力的一个途径之一罢了。
而与此同时地,严兴则是看到原本坐在严安一旁的那几个师弟,都一个个站了起来,怒目而视着严兴。
双方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别特么这么瞪着我。不然连你们一块打!”严兴可不是原身那个窝囊废。
一点亏他都不会让自己吃。
当然,他也不会像穿越前看过的那些吊丝网络里的吊丝主角,因为别人的一个不善的眼神,或者仅仅就只是瞪了他一眼,或者背后说了他一句坏话,就要杀人全家。
那特么不叫爽文,那叫神经病,变态!
而喜欢看那种的读者,说实在的,基本上可想而知他们的智力和精神状态了。
而现实当中,真的要有那些吊丝里的主角存在,而且这个主角还有金手指,还有着超级牛比的实力,那真的是这些吊丝读者们的末日了。
因为,那种主角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你只要跟他们有所交集,稍微一个不注意,没有表达对主角的敬意,你就自动成了主角眼里的敌人,对手,反派了。
然后全家都被主角给斩草除根!
而严兴,他是个正常人,他只想保护自己身边对自己好的人,不会过分善良,但也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有实力,就动不动要杀人全家。
“狂妄!”一名国字脸的青年儒生打扮的剑客呛地一声拔剑,剑指严兴:“竖子,你真……”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猛地眼前一花,接着他就觉得左脸如遭重击,脑袋晕乎乎的,左脸更是一下子肿了起来。
而他在这一巴掌的抽打下,眼冒金星,一时间连站都站不稳了。
“呛!”他的宝剑也是掉落到了地上。
“柳师兄!”其余两名文心剑派的弟子见状,都是跟着拔剑……
“啪!”
“啪!”
严兴也不惯着,谁拔剑,他就直接一记巴掌抽了上去。
转眼间,包括严安在内的四人,全部都被严兴一个耳光抽得找不着北了。
严锡山惊讶地看着自己这个大侄子,大发神威,惊得嘴巴都有些合不拢。
而那严安,更是比他爹还要惊讶。
原本他的脸上,是惊讶和愤怒同有。
但现在,在看到自己这群武力超绝的师兄弟全部都被严兴一耳光抽得找不着北后,他脸上的怒气没了,只剩下惊讶和不敢置信。
这还是那个他一直瞧不上眼的废物堂弟吗?
“一群废物。”严兴此时甩了甩手,不屑地扫了严安这群人一眼儿。
“我忘记告诉你们了,你们文心剑派有个弃徒,被我给宰了。
他是武宗的实力。”
严兴说道。
“……不可能!武宗……武宗……你知道武宗代表着什么吗?”严安闻言,第一反应是反驳。
不过,此时的他,态度上,已经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了。
“我不知道武宗代表着什么,但是很弱就是了。”严兴白了他一眼。
与此同时地,严兴则是看向严锡山。
“二叔,我来,是看在我们两家的亲戚情份上才来的。
你们遇到了麻烦,我来助拳,帮你们解决麻烦。
我不求什么回报,因为咱们是亲戚。
可是,你们也得给我把态度摆正了。
另外,我从小就离经叛道,你们是知道的。
所以,也别给我摆儒教的那些礼数尊卑。
在我的眼里,人人生而平等。
哪怕现实里处处不平等,但是,现实就是对的吗?”
严兴冷笑。
“还有,如果你们不需要我帮忙,我现在也可以立马就走。”
严兴想了想,说道。
说实在的,他是真的懒得多管闲事,浪费自己的 时间和精力。
毕竟,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多练练武,把实力提升起来不香吗?
“需要……需要!”严锡山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后,兴奋的说道。
说实在的,他原本还以为,自己的这个大侄子,就是来抱大腿的。
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子好吧?
“大哥说小兴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实际上背后一直在勤学苦练武学。
我之前还觉得大哥是在美化这个大侄子,但现在看来,大哥说的还不够全面啊。”
严锡山看着严兴,仅凭着严兴刚刚几招之内就把这么多府城大i派的高手,打得全无招架之力这点来看,自己的这个大侄子,绝对不简单。
毕竟,他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大儿子的实力的,也知道他的这些师弟们的实力的。
更重要的一条则是,严锡山最近被拍品大盗给盗的已经快要上吊自杀了。
现在看到严兴展现出来的这一手实力后,他眼前一亮,只觉得这次拍品大益案有了这个大侄子的帮助,铁定能够解决了。
所以,他赶紧点头:“好,好,大侄子……”
但严锡山话还没说完,严安却是冷声瞪着严兴道:“不需要。
我已经请了我师兄,等我师兄明后天一到,这拍品大盗必然伏诛。”
严安挨了打,又被驳了面子,他高傲的性格才不愿意再接受严兴的帮助。
否则,他的脸就丢的更狠了。
严锡山当然明白儿子在气头上,他下意识地想要劝儿子一句,但看到严安脸上的坚决,他一时间也有些纠结,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自己儿子都听不进去的。
而且,既然大儿子对他的那个大师兄那么有信心,那么等大师兄来处理也一样,反正就这两天。
想通了这一点儿后,严锡山也就不再坚持。
“二叔,那我就走了。
你们处理不了,再去我家叫我。”严兴看了一眼严锡山,说道。
然后,严兴也懒得听二叔说客套话,带着春草就走。
“等一下我的大侄儿!”严锡山在背后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