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龙酒楼不远的一个角落里。
郝凡脸色苍白的从一个巷子里探出脑袋,看着冯程程进入隐龙酒楼内。
“莫非程程在这里端茶倒水。”
“不对,端茶倒水不可能把她累成那样。”
“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劳累,连精神都越来越差。”
郝凡站在原地良久,在这里守了一个时辰,这才转身离开。
不是他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而是他体内再次传来虚弱感,让他不得不放弃。
至于冲进去一探究竟。
他还不傻,如今修为还没恢复,就算看到冯程程被欺负,他也无济于事,只能等修为恢复后,再来一探究竟。
回到自己的酒楼,郝凡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隐龙酒楼。
天字一号房内。
和郝凡不同,冯程程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累的汗如雨下。
雪白粉嫩的肌肤下,透着一层淡淡的水珠。
辰渊无所事事,打开系统界面。
“系统,来四次特等抽。”
“叮,恭喜宿主,获得天机法则雏形。”
“叮,恭喜宿主,获得域外邪魔本源紫气一缕。”
“叮,恭喜宿主,获得准帝武器升级卡一张。”
“叮,恭喜宿主,获得千京灵晶。”
域外邪魔本源紫气,倒是一件稀罕物。
若是让魔修炼化这掠紫气,就会让她超脱原本的范畴,逐渐向着域外邪魔蜕变,从此性格大变,直到彻底成为域外邪魔。
天机法则雏形,刚好适合袁天罡。
如今袁天罡的修为才至尊七重,战力勉强达到准帝一重。
若是炼化这道天机法则雏形,在他突破准帝时,就会节约很多时间。
无数强者不能突破准帝,就是因为荒古的法则不清晰,想要领悟十分困难。
在准帝及以上,靠灵晶和一般的天材地宝修炼已经没有多大作用。
他们想要修为提升,最重要的是领悟法则雏形。
当本命法则雏形蜕变为完整的法则时,就是成帝之日。
这条路极其耗费光阴。
准帝一重晋级准帝二重,相当于把一成法则雏形领悟到两成。
一成之差,所需要的时间至少是以万年计。
这已经是天才才能办到的。
普通人,能踏入人尊境就已经是几辈子修的福分。
皇主和人尊是一个大坎,至尊和准帝又是一个大坎;准帝和大帝之间的距离犹如废除修为重修,遥远至极。
更可怕的是,你有天赋,有毅力;你坚持,你永不放弃;可若是没有条件,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枉然。
如今荒古法则不全,就算是万古无一的绝世妖孽,最终也只能止步于准帝级境。
更有心性极强者,毁去修为,选择重新修炼,把以前没有踏入级境的境界重新修炼一遍。
这样的人少之又少,不会超过两手之数。
其中包含太多,若是没有万古无一的绝世天资,没人敢尝试重来一遍。
若是天赋稍微差上一点,你就算重修多少遍,也不可能踏入极境。
所谓的级境,都是为那些绝世妖孽准备的隐藏境界。
当然,也不乏有些以肉身成帝的妖孽。
这种人才是荒古法则不全时的主宰者。
他们修为在准帝级境,靠着肉身成帝,已经拥有大帝的战力。
还有一种可以有大帝的战力。
那就是体质大成,可战大帝。
相比较于肉身成帝,体质大成更依仗自己的本源强弱。
若是本源不强,大成体质也别想战帝。
比如水灵之体,这种体质的本源先天上就弱,就算修炼到圆满,也不可能在准帝级境战大帝。
若是本源极强,如荒古圣体,大成和战大帝。
辰渊睁开双眸,面带喜色,这次的抽取不错。
冯程程已经累得不行,她躺在辰渊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太累,她在辰渊怀中睡得格外香甜,没有丝毫负担。
她不用去想怎么把郝凡治好。
她不用担心其他种族的人对她不怀好意。
她不用担心以前所没有的。
她睡得很安稳,睡得很踏实。
临近亥时,也就是晚上十点左右,冯程程醒了。
“郝凡在等你;莫不是舍不得走了。”
看着呆呆出神的冯程程,辰渊拿出一颗中品王级解毒丹,放在她手中。
这解毒丹是辰渊叫袁天罡去买的。
至于自己炼制,完全不可能。
他和柳如烟生的孩子辰炎,拥有大日炎体,掌控四种天地异火,在所有子嗣中排名老三。
有四种天地异火加持,同境界战力比试,目前除了辰轩外,无人是其对手。
除此之外,辰炎如今还是一名中品皇器师和中品皇丹师。
可炼制中品皇器皇丹给大渊的军团使用。
可谓是武道、丹道、器道三修。
而他,自然也会,还比辰炎更精通。
对于这些子嗣,辰渊没有把他们养在温室里。
只要年纪超过十岁,都让他们跟随各大军团去杀敌。
这就使得辰渊的所有子嗣,没有一个是善茬。
这些子嗣或许不惧怕辰渊,但他们绝对害怕辰轩;说是害怕,不如说是敬畏。
因为所有子嗣,基本都是由辰轩养大。
对于这位大哥,他们心中既有敬重,也有战意。
只因为辰渊当初说过一句话。
只有强者,才能成为大渊的太子。
自从辰轩被立为太子后,无一人可以撼动他的位置。
对于自家小弟小妹的想法,辰轩当然知道。
可他心中更加清楚。
自己所有弟弟妹妹,想超越他绝无可能。
或许辰炎集齐所有天地异火,可与他一战;又或许,是那个号称拥有最强战力的亘古战体,为战而生,从未见过的弟弟,可以与他一战。
他自己有多强大,只有他自己清楚。
就是如此强大的他,在同境界中,连在自己父皇手中撑下十招都做不到。
其他子嗣的目标是超越辰轩。
而辰轩的目标,就是能在辰渊手中撑过十招。
说起来很可笑,可就是如此真实。
只有和辰渊交过手,才知道那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高到他只能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