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嘴甜,我就放过你了。
说正事,小鼎弟弟,你那蔬菜怎么样了?”
“还行吧!要想正式开始卖,还需要十天的样子。”
“还要这么久啊!”
陈九鼎无奈的说“是啊,地里长得,我也没办法啊!”
“那好吧!这样,明天下午我来一趟你家,你带我去你家的菜地里看看,我还从来没有下过地呢!”
陈九鼎有些意外的说“啊?郑姐,地里可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去的,你就应该坐在办公室里负责漂漂亮亮的就行了。
再说了,地里的路可不好走,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我可就罪过大了。”
“小鼎弟弟,你这嘴是越来越甜了,你放心,姐姐我可没那么娇贵,明天下午我来的时候,穿运动凉鞋不就行了。”
“这……那好吧!明天下午我在家等着郑姐大驾。”
“嗯,那小鼎弟弟再见,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好,郑姐也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
陈九鼎挂了电话,一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貌美如花的郑温婉后,不禁有些期待起来。
没办法,谁让郑温婉的魅力太大了!
他这小年轻根本抵挡不住这个漂亮佳人的魅力诱惑。
陈九鼎摇了摇头,把一旁不断扑自己腿的白宝抱起来说“白宝,老实点,明天就要见漂亮姐姐了,可不能给咱老陈家丢脸,知道了吗?”
“汪……汪?”
晚上,陈九鼎再次给白宝喝了点灵泉水后,心念直接进了鸿蒙鼎,准备开始修炼。
尝到了修炼带来的好处,陈九鼎现在是每天都不会放过宝贵的修炼机会的。
不过,他没有直接进鸿蒙鼎,而是站在鸿蒙鼎外面,仔细观察着鸿蒙鼎。
说实话,他还没有仔细观察过鸿蒙鼎。
所以,现在他准备先观察一下鸿蒙鼎。
这段时间下来,他每天都在修炼鸿蒙决,对于鸿蒙决的领悟也在不断加深。
所以,鸿蒙决中的一些晦涩不认识的字句,他已经能知道是什么字了。
不再像一个睁眼瞎一样,字认识他,他不认识字。
鸿蒙鼎身上,有许多篆体的字,现在,他仔细观察后,能简单的看懂上面的一些内容了。
“嗯?这是?”
当陈九鼎看到一段话时,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这……这难道是仙术?
我说当初得到鸿蒙鼎后,七位圣人只给了我一部鸿蒙决与一缕鸿蒙紫气,却没有给我仙术。
原来,这鸿蒙鼎上的字就是仙术啊!怪不得,怪不得!”
陈九鼎随后仔细的将这段话认清楚后,陈九鼎自言自语的说“这段话说的好像是一个叫逢春术的仙术。
算了,不管什么仙术,先修炼了再说。”
他将口诀记住后,直接进了鸿蒙鼎,盘坐在灵泉边上,喝了几口灵泉水,开始修炼起来。
鸿蒙鼎内的一个小时后,陈九鼎睁开了眼睛。
“原来,这个仙术名叫枯木逢春术,可以对植物使用,也可以对人或者动物使用。
对植物使用,可以让快要死亡的植物恢复活力,对人或者动物使用,可以治疗伤口,起到神效。
这也太及时了吧!”
陈九鼎父亲的腿这段时间虽说是吃了灵泉水种出来的蔬菜后,有些痒痒,可病根依旧在。
现在,他完全可以用枯木逢春术给他父亲治疗,至于能不能治好,是个未知。
不过,就算是治不好,最起码能够缓解吧!
于是,他打定主意,等自己修为再高点的时候,就开始给自己父亲治疗腿。
呼出一口气后,陈九鼎继续开始修炼。
今天,尝到甜头后,陈九鼎决定等自己每次修为提升一点后,就去鸿蒙鼎外面看看,多学点仙术。
第二天早上,陈九鼎是被白宝舔醒的。
“大胆白宝,舔狗不得house!”
陈九鼎说完,一把将白宝从自己脸上提溜起来,然后一顿乱挼!
这下惹得白宝一阵乱叫。
逗完了白宝,陈九鼎这才慢悠悠的起了床。
今天早上,他跟二壮商量好了,要去村里被那刘大海打压最严重的几家去。
所以,也算是有些事情。
吃过早饭,陈九鼎坐着二壮的小货车,朝着落龙村最东头的一家而去。
因为,这一家是最惨的一家。
他们到了地方,下了车,就朝着这家屋里走去。
从外面可以看到,这家的房子都很破旧,很多地方都烂的是窟窿。
这家,也是村里出了名的贫困户,可是,他们一家在村里申请了无数次贫困户,都被那刘大海给拒绝了。
村长也拿这件事没办法。
他们两人一进去,就看到门口一个头发苍白的人正在洗着野菜。
“白叔,洗野菜呢?”
这人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了陈九鼎与二壮两人。
“你……你是陈家的小鼎?”
“白叔记性真好。”
“小鼎,你随便坐,家里没有椅子,这位是?”
“白叔,我陈二壮。”
“哦,二壮啊!是你小子,你小子不是进城打工了吗?怎么回来了?”
“唉……白叔您就别提了,城里不好混啊!我这不回来了吗?”
“现在就连年轻人打工都不好打了吗?”
“是啊!城里人不拿我们乡下人当人看,没办法啊!”
“唉……你们两人先坐着,我去煮点野菜汤。”
“行,白叔快去吧!等下我们两人问你点事情。”
“成,只要我知道的,就告诉你们。”
随后,白叔进了一个勉强算是厨房的地方,里面很快就冒起了炊烟。
陈二壮看着白叔家徒四壁的房子,忍不住说“鼎哥,这刘大海就不是个东西啊!我现在觉得那天把那孙子打轻了。”
“嗯,确实打轻了,白叔家里这条件都选不上贫困家庭,那还有谁家有这个选贫困家庭的资格?”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小子,只见他赶着五六只羊进来了。
二壮说“这孩子应该就是白叔的孙子了吧!”
“应该是了,可怜的孩子,他妈跑了,他爹在他妈跑后疯了,六年前直接喝了农药走了,现在就白叔一人养活着他。”
陈九鼎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