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的速度就是正常速度,他一路上爬过来没有太过于着急,所以没有浪费多少力气。
他的境界也是半步宗师,但是他到这里依然感觉游刃有余。
不想那人,刚才用了太多的力量,现在有点虚了。
很快,陈九鼎他们几人就全都上了剑山的这个平台。
“师父,那孙子怎么还没上来?”
“不着急,他总有要上来的时候,不过你这着急着认孙子可就过分了。”
“哈哈哈……”楚九天听自己师父说的这话,他直接笑了起来。
好像是啊!
自己这认孙子的想法的确是有点着急了。
现在,这个平台上已经上来了十几个人了。
另外的十几人互相打量着上面的其他人。
因为,能够先上来就说明他们的实力很强,这些人的实力起码跟他们相差无几。
这些人都是劲敌!
一定要把这几人记下来,到时候比试的时候,千万不能小看对手。
这个时候,那人终于是爬了上来,他上来后,躺在平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楚九天看到这一幕,他瞬间来了兴趣。
楚九天走到这人身边说:“喂,孙子,缓过来了吗?没有的话,我再给你一分钟的休息时间,然后开始你的认爷爷之旅吧!”
“噗……”
“库……”
“库库……”
旁边看着的人听到这一幕,他们都差点笑了出来。
这人谁啊!
一上来就让别人认自己爷爷?
你礼貌吗?
嗯……
反正跟他们没啥关系,他们就是吃瓜的。
哪里有瓜哪里就有他们。
无论实力多么强大,只要是瓜,他们就有兴趣来吃一下。
那人张着嘴,楞楞的看了楚九天半分钟,随后,他一咬牙,露出一个愤怒的表情。
“你的实力明明比我强,你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
楚九天听到这话乐了。
“哦?你确定是我在羞辱你吗?刚才在爬山的时候,是谁挑衅的谁的?
刚开始你一上来那个嚣张的劲啊!恨不得看着我输了叫你爷爷,而且这个你也是答应了的,怎么?现在输了就不想认账了?”
“你实力比我强,我凭什么要认账?”
“那你应该不会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吧!要是你不认账,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楚九天说完这话,再次问了一遍这人。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认我这个爷爷不?想好了再回答我,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
“我认你妈!”
楚九天听到这话,这还能忍?
随后,他一步踏出,他的身影瞬间来到这人面前,随后,他不给这人反应的机会,一脚直接踢了过去。
这人无法躲过这一脚,他直接被楚九天一脚给踢了下去。
陈九鼎看到自己徒弟用这个做法来解决事情,他很满意。
输了不认账也就算了,嘴还特么的不干净,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欠揍。
如果楚九天刚才没有出手的话,那他一定会好好批评教育楚九天的。
对于这种人,不能给他留任何情面。
否则他会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不能给他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机会。
不过,大概五秒后,一个老者瞬间飞了上来,他的手上还抓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楚九天刚才踢下去的那人。
这个老者上来后,他一脸怒容的盯着在场的所有人。
“哼,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把我的徒弟给踢下去的?给老夫滚出来!”
这个老者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还用了一种音波攻击的手段,在场的人听到这话,他们瞬间感觉脑海里难受的要死。
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老头儿飞了上来。
“无道老贼,你对晚辈用这种手段,过分了。”
“哼,你少跟老子说这话,老子的徒弟都被人给踢了下去,老子还能跟他们客气吗?
是谁,究竟是哪个王八犊子,给老子站出来!”
“师尊,是他,就是他,是他刚才把徒儿踢下去的。”
那人指着楚九天,一脸委屈的叫嚷着。
陈九鼎看到这一幕,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真的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话是一点儿都没错的。
无道老贼看到自己徒弟指着楚九天后,他再次冷哼一声。
“哪家的小辈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老夫今天要让你知道一下惹我徒弟的后果。”
无道老贼说完,他抬起自己的一只手,只见他的手上有股红色的光芒,随后,这股红色的光芒脱手而出,朝着楚九天打了过来。
陈九鼎看到这一幕,他本来正想出手,但是,随后夏目出手了,看到这一幕,他就继续背着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保留实力,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实力。
只有这样,到时候才能狠狠地震慑一下在场的所有人。
“无道老贼,对你一个老贼居然对小辈出手,脸都不要了吗?”夏目说完这话,那股红色的攻击立马被他击散了。
“你的徒弟挑战别人在先,他输了还不履行承诺,被小踢下去那是他活该!”
“哼,老子的徒弟老子自己教育,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话?”
“我有什么资格?就凭你蒙对晚辈出手,我就有这个资格教训他,我不仅要教训他,如果你无道老贼再敢出一次手,我就直接杀了你的这个垃圾徒弟。
你说别人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就让你徒弟知道一下什么叫天高地厚!”
无道老贼听了这话,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看样子气的不轻。
他刚才试探了一下夏目的实力,发现自己居然试探不出来。
出现这样的结果,只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对方拥有隐藏实力的某种功法。
第二种,对方的实力跟他一样强,他没办法感知到对方的实力。
第三种,对方的实力比自己还强!
这三种可能,无论哪一种,他都不能再随意出手了。
随后,无道老贼冷哼一声,他带着自己的徒弟朝着一旁走去。
前面有一个准备好的场所,是专门让老一辈的人坐的地方。
当所有人上来的时候,一个头须皆白还穿着一身白色道袍的人走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