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实打实的包括此次也就算是见了三次,其中前两次还都是匆匆一面。
“公主,你要嫁给我?”
这话旁人听到绝对是大不敬,最轻也是殿前失仪。
放在大离朝绝对没人敢这么问。
但叶北玄骨子里到底是个现代人,有人的时候做做样子行个礼也就算了。
没人谁还玩礼数那一套,社会主义接班人早就没有奴隶了。
当然M除外。
长公主也没有在乎,就是眨着眼睛使劲点了点头。
“是啊,你上次救我一命,这次又救了母后,书上说的,救命之恩,要么做牛做马,要么以身相许,本宫当然不能当牛马啦,就只好嫁给你了。”
靠。
都这么随意的吗
我还以为这妮子是见老子英姿非凡,器宇轩昂,貂蝉缠腰,才会如此。
是我肤浅了。
还有你真以为嫁人就不用当牛马了?
天真了吧?
“额公主,嫁人讲究你情我愿”
“我愿意啊!你愿意吗?”
长公主都不给叶北玄说话的机会。
就直接答应。
“”
叶北玄是彻底不会了。
“但是我才不过天骄榜,距离地榜可是还差很远,说不定十年才能踏入地榜呢?”
面对叶北玄的问题。
这位长公主这一次仔细的思索了一下,面色也有些凝重。
直到十几秒后,她才像是下定决心。
“这样,我父皇他们都说我体质特殊,是什么鸾凤血脉,要是吸收了我的血液的话,可以让人资质大增,还能延年益寿,要不你试试?不过我怕疼,你要轻一点”
说完,她就伸出自己白皙的胳膊。
胳膊上没有任何的杂色,只有一些淡青色的血管,五指修长。
煞是好看。
叶北玄看着这白皙的皮肤,一股淡淡的清香传入自己鼻腔。
有点好闻。
可随即叶北玄就皱了皱眉,他看到这少女公主的手腕处,有一些浅浅的伤痕。
有的重有的浅,有的几乎消失。
但是这伤痕就像是在一片白雪上,染上了一点墨水。
很扎眼。
什么情况!?
这这可是当今的长公主她的手腕为什么会有伤势!?
而且那伤疤也不是一次造成的
谁能够让她一直放血!?
“你快吸呀不然等会就有人来了。”
长公主跺着小脚在催促。
“公主,我”
就在叶北玄一句话没说完。
外面的洪公公突然的走了进来。
“公主,公主!圣上诏你过去!”
叶北玄赶忙松了口气,他朝着这位长公主拱手。
“公主殿下,臣告退。”
叶北玄就要起身离开,可忽然就看到,那位原本眸子很亮的公主殿下。
整个人都有些黯淡。
但依然眨着眼睛,看着叶北玄。
“真要十年吗?可可我等不了那么久。”
嗯?
洪公公莫名其妙?什么鬼?
叶北玄微微沉默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这皇家里到底是什么事,但总觉得欺骗一个少女不太道德。
“骗你的,多则一年,少则几个月,我就能登顶地榜。”
“真的!?”
少女公主脸上惊喜。
“真的。”
叶北玄点头。
“那那我在拖延半年,等你登顶封侯我就嫁给你!”
叶北玄:“”
洪公公:“??????”
叶北玄没有回答,朝着少女公主挥了挥手。
转身就走。
身后却遥遥传来少女公主的声音。
“对了,我叫云凰!”
“叶北玄。”
直到看着叶北玄的背影彻底消失。
少女公主才止住了笑容。
“叶北玄,嗯这个我知道,但还挺好听。”
“公主您您到底跟神刀伯说了什么啊?”
洪公公此时方才又震惊,又懵逼的看向云凰。
“你不是都听到了,我让他娶我。”
“哎呦,公主,您这话可别乱说了,陛下听到会给神刀伯带来麻烦的。”
“我知道,我不跟别人说。”
出了皇宫的宫墙。
叶北玄伸出手挡在眼前,看着挂在半空的烈日。
“这特娘的,这位公主殿下玩的挺野?第一次见面,就要嫁给我?我虽然优秀,但也没优秀到这种地步吧?”
叶北玄自语了一句。
虽然这位大离长公主,无论是相貌还是其他都无可挑剔。
但叶北玄总觉得太快了一些。
尤其是他又想到了那位公主手腕处的伤痕。
那种一看就是长年累月造成的伤势,哪怕那少女体质特殊,并不会留疤。
可叶北玄还是感受到了一些异样。
他不禁想到之前李成跟他初次介绍这位长公主的时候。
传闻她出生,有凰来朝。
再加上她说自己体质特殊。
能够让她割腕放血的整个大离除了那位宣和帝,还有谁?
“长生”
叶北玄眸子深沉的看了一眼那金碧辉煌的皇城。
“真是够吃人的啊。”
在这休假的十天里。
就发生了这一件事情。
其他的时间,叶北玄就是和往常一样,白日练功,晚上操劳。
整个京城之内风平浪静。
只有宣和帝在五日前上朝之时,宣判了魏家的罪行,要在七天后凌迟处死。
当然这一切也都只是一些表现。
叶北玄虽然这些天晚上都在忙碌。
但他却早就制造出了三个不同的易容纸人。
蹲守在平南侯府,还有赵家,曹家之外。
这种纸人造物,连当初的千面堂主都会,对于叶北玄更加的没有难度。
而且他的造物术,就算是巅峰大宗师也绝对没有办法分辨的出来。
所以丝毫不用担心暴露。
不过萧远这三个公子哥。
的确是可能被他吓破了胆子。
自从他回京之后。
这些家伙竟然全都统一的在府邸当中当起了缩头乌龟。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这让叶北玄都不禁佩服,这三个家伙真特么的怕死。
真是小心到了极致。
不过叶北玄却无所谓。
他有的是时间跟这三人耗下去。
反正有着纸人蹲守,他本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就不信萧远三人这潇洒惯了的公子哥,真的能够忍受每日待在家里的痛苦。
也正如叶北玄所猜测的一般。
平南侯府内。
萧远正在独自的喝着闷酒。
“该死!!该死的叶北玄!!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