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辉看了看证件后还给了王紫月,笑着道“王姐姐好大的权力,好大的官啊,可这些与我这个好好学生有什么关系呢?”“关系大了去了!”王巡视员说道“你年纪轻轻,一身功夫跑到国外去干什么?”丁辉苦笑道“我是去旅旅游,长长见识,要不了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了,难道这也犯法?”王紫月冷哼一声“你还要装傻充愣,有着先天圆满的功夫,是想当缅甸的佣兵,还是想当贩毒头目的保镖?老实交代清楚,不然先把你关押起来。”丁辉道“我确实是去旅旅游,搞点药材,也就是对修炼有些帮助而已,这样吧,我说几个人,你查查就知道了。”他当即讲了父亲丁小三,云南边防团的团部特务连退伍军人,兴义市一中高三班的班主任苏定昌,省军区赵参谋长的儿子赵军,兴义军分区李司令的儿子李明旺,查了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好人了。
王紫月通过龙组内部的网站查证属实后,换了个笑脸说道“小弟弟果然是一个文体双优的好学生,这样吧我请你吃饭,算是给你赔个礼。”眼看着11点多也到了饭点,丁辉也就答应了,谁想到口岸食堂的服务员拿来了两个饭盒儿,外加打包好的一荤两素和一碗汤。丁辉笑道“姐姐大官,你也太抠门了,就这两份工作餐算是请客吗?”王紫月笑道“姐姐一个月万把多块的工资,可比不上你又是千年灵芝,又是帝王绿的,发大财像喝水一样。”丁辉一愣神,说道“你们调查我!”“那是自然,真金不怕火炼,再说姐姐还想拉你进组织,过个三年五年你的修为到了筑基期,达到了标准,姐姐做你的介绍人,加入龙组。你可以大展宏图,什么丹药秘籍,天财地宝,古今中外的武功门派,隐世门派,什么地图资料都可以查阅。遇上大奸大恶,也可以随手杀之,并且不追究法律责任。”丁辉摇头说道“我是学生还要上大学,受不了太多的约束,功夫修为也没到你们要的门槛,还是算了吧!”“今天暂时先放过你,以后我会盯着你的。这就叫丁猴子逃不出老佛爷的手掌心。”说完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百万分之一的缅甸全国军用地图,递到他手里,笑道“这可是你用得着的,也算是我的唐突的一点歉意。”丁辉接过地图和自己的证件,道别后立马出了口岸。
进入了缅甸克钦帮,当地人见丁辉是一个人来,男女老少都围了上来,用熟练的汉语向丁辉打招呼,丁辉感到很奇怪,问了句“你们也会中国话?”一位身高体壮的中年男子说道“小伙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从汉代到清朝中期,这儿都归中国管。二战时,中国远征军在野人山落下了好几千人,很多都被我们当地的人救活的,在这儿安家落户娶妻生子。你们中国改革开放发展的很快,旅游观光投资招商,加上经贸往来,可以说我们克钦邦本族的土话,在你们中国也很流行,缅甸政府官方的英语在这儿都不怎么样。小伙子,你是来干什么的?是来旅游的话,我是可以当向导的,那绝对是响当当的。见其他的人欲言又止,丁辉往后退了一步,他心里知晓此人或许有些势力,其他的人都不敢跟他抢客人,想到自己的功夫,倒也不怕这些什么小地头蛇,便说道“大叔,有什么交通工具?我要到格祖,过桑加,再沿着恩梅开江往上走,过其培,芒基,你几天可以到?是什么交通工具?费用什么样的?”大叔听了这几句话嗯,心中已然明白,这家伙人小,对缅甸克钦邦倒是很熟悉,想必是个常客。忙说道“我有辆美式吉普,路不太好走,赶的忙的话要一天多,收费是2000块人民币,吃饭住宿另外算,过关卡也另外再算,可能会遇上强盗,所以买路钱另算,保命钱另算,就这些吧。”丁辉故作为难的说“这七七八八的钱,那还不是个无底洞啊,命保不保得住都还难说,我就不去了,大叔你另找生意吧。”他一把扯住丁辉的背包,说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走,其他的旅客都是组团的,就你一个散客,而且也是我今天头一桩生意,舌头都说干了,说什么都必须把这个生意给做了。”丁辉笑道“那行,你就当我的向导吧,不过你得听我的,叫开车就开车,叫停车就停车,不然我不答应的,也不会给钱的。”话毕,大叔马上握住了丁辉的手说道“我是克钦族人,叫阿桑,这一带呢都叫我阿桑大叔。”丁辉笑道“我是独龙族的,叫阿辉。”两个人勾肩搭背,上了路边的一辆吉普车,驱车离去。坐在路边石头上的一个老汉,看着他们远去的车,摇了摇头说道“天煞的阿桑,又要伤人性命,这是苍天没眼,好人命不长哦!”他身边的一个精瘦的年轻人,开口道“算了吧,咱们这个地方哪天不是个把人,每个人的命,每个人的运,都是靠自己,不是靠天的。”
坐在车后的丁辉运起了透视眼的功法,他瞧见司机座椅下有一把上了膛的手枪,一把匕首,一圈绳索,还有一个瓶子,里面好似装的什么药,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副驾驶座位上还有几滴血印,已猜到这个杀人越货的黑车司机应该是一个老杀手,估计要到什么地方停车,找人配合一起作案。此时丁辉心中警觉起来,一路上问这问那,分散司机的疑心,大叔倒是很轻松,有问必答好像没事人一样。路确实不好走,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了格祖。丁辉说不饿还不想吃饭,大叔借口下车买烟,与一个小青年儿交头接耳。丁辉运起了顺风耳,听到:到桑加松树坡,拦车准备动手。只因开店的青年是个云南口音,估计可能是个中国人,所以两人讲的话都是纯粹的汉语,也因相距20多米,那大叔不相信车上的这个散客能听得到,一番话被丁辉听得清清楚楚。如果这个开店的是一个当地人,可能丁辉就麻烦了。
既然知道了开车的大叔阴谋诡计,丁辉悄悄从洪荒空间,摸出了一把赵军所送的军用匕首,藏在了裤兜里,车子又走了四五十公里,来到一处盘山的公路。丁辉见前后无车无人,便让司机停下,说是要方便一下好,司机大叔松油门踩刹车,只听得“咔嚓”一声,司机颈骨折断而亡。丁辉赶紧与司机交换了上衣,把大叔扶在了后座躺,下自己充当司机往前驱车而去。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段坡路很长,路边黑黢黢的松林的地段,丁辉紧张的观测着四周,一边左手把着方向盘,一边右手在副座下工具箱里摸到了七八个小螺帽,装进了裤兜,把裤兜的匕首又放回了洪荒空间。当车子行进到松树坡一多半的时候,前方20几米突然钻出三个人,他们是脚蹬解放鞋,肩膀上挎着冲锋枪,身着中国70年代绿军装的地方兵。其中一人高举右手,口中喊道“停车检查!”丁辉知晓动手的时机到了,他刹了车,低头开门走出。三人其中一个大声喊道“不是阿桑大叔,有鬼!”正欲端起枪口,这时闪电般飞来三个黑点,只听着嗖嗖嗖三声,三人的眉骨全部洞穿,倒地身亡。丁辉收缴了他们身上的装备,换下了一个与他身材相仿的人的衣服,留下一只AK47冲锋枪和两个弹匣,连同大叔的尸体全部扔进了洪荒空间。他从刚换上的衣服兜里摸出一本证件,上写着名字木地龙,军衔少尉排长。此时他已然明白,这不是地方政府和军队的事儿,而是三个军人干的坏事,勾结本地人杀人越货抢劫财物。因为换了衣服,他现在是地方军的小军官了。丁辉把枪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踩了油门,极速前进,原本需要一天半的时间,他只用了一天不到就赶到了目的地芒基镇。
丁辉拔下了钥匙,把车子丢在了镇西头。在恩梅开江边遇到了个以打渔为生的当地克钦帮族老人,老人自称叫石虎,儿子儿媳都在与政府军开战中被打死了,留下一个十岁的孙女阿华。两间石屋空空荡荡家徒四壁,歪歪扭扭的两把藤条椅子,一大一小两张木床堆放的几件破烂衣服,另外一间房里一个木缸,缸里有几斤米,墙角堆着些红薯和几个玉米棒子,土灶台上一个锅四个碗两双筷子,看了让人心酸不已。丁辉与老头聊着天,他得知老头姓赵,名石虎,其父亲赵志是二战期间中国远征军第五军200师师长戴安澜的部下,在野人山掉了队,后与当地人成婚生下了赵石虎。赵志77年去世,其遗言就是让儿子想方设法回到中国的河南邓县,寻根问祖。当得知丁辉想去野人山,老人连忙劝道,“多人都搬到了江东边,或是靠近中国的地方,山里面没有什么人家了。方圆千里,野兽瘴气横行,十个人进去一个人回来,是真正的九死一生之地。小伙子正值青春年少,可要爱惜生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