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怎么如此狂妄!”明琅的女儿苏意不满的叫嚷道。
“一个新回来的小子而已,日后还需要多加调教。”黑衣老头摸了摸胡子,很快也找了个理由离开。
梓星走在回去的路上,刚过拐角就又碰到了黑衣老头。
他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警惕的看着面前的老头,“大族老可还有什么事?”
在管家送他去族堂的时候,跟他嘱咐过,黑衣服的是大族老,秃头的的是二族老。
“老夫听闻你和你父亲的灵种属性一样,可有此事?”
“我的灵种确实和父亲一样同为雷属性。”梓星悄悄打量着周围,发现原来随处可见的仆从们不知何时全部不见踪影了。
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攥紧衣袖,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太姑奶奶,到时候这糟老头子要是对我动手,你一定要救我。】
【哎呀,我不是说过了吗,不会让他动你的,太姑奶奶什么时候骗过你。】
耳边传来堇的回应,这才让他心里安定一些。
“果真如此。”黑衣老者点点头,“雷属性不在五行之内,它所能修习的功法除了不限属性的,其他少之又少。”
“但不限属性的修炼起来往往比专门的要慢上许多,实力也是涨势缓慢。”
梓星看着他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唾骂,父亲和母亲教导他的书上早就有写这些,而且太姑奶奶之前也和他说过。
这个糟老头子,就是想用这些来骗他!
“那大族老您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他装出一副稚童无知的样子,这表情极大的满足了大族老的自尊心。
他并不觉得这样一个小孩会有什么厉害的本事。至于苏家先前传回来的暮日森林里的事情,他完全认为是凌家的队伍保护了这个孩子。
“当然!在我们苏家的藏书阁,有一本中等的雷系功法。你的父亲当初就是修习了这功法,才在族内的族长选拔中一举夺魁。”
大族老说着朝他走近了几步,直接走到了他的身旁。
“那我也可以学吗?”梓星忍着恶心问道。
“你和你父亲是一样的灵种,为了最大程度的发挥你的天赋,老夫自是要让你学的。”
大族老伸出枯朽如腐木般的胳膊,将它搭在面前男孩的肩上,还不动声色的轻轻搓捏男孩衣服下的皮肤。
梓星整个身体一激灵,差点跳起来。
“那本功法现在就在我的房间……你要是想学,我可以带你去……”
黑衣老头低沉沙哑的年迈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听起来实在是让人反胃。
“好啊,那就请大族老带我去吧~”
就在梓星实在受不了准备一拳呼上去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自己动了起来。
【太姑奶奶!您在干什么呢!】怎么能用他的身体说出那么恶心的话!
【别吵,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堇的声音不紧不慢,语气很是漫不经心。
年轻人就是容易意气用事,有些时候一些看似下作的手段,才是损失最小的绝佳选择。
在得到男孩的回答后大族老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他捏起法诀,带着他很快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时两人已经到了一处奢靡的院子外面千金难求的奇珍异草在这里随处可见,珍贵的灵泉水被制成喷泉用以观赏,就连墙上都贴有罕见的防御灵符。
小辈们住的前院跟这里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大族老!您回来了!”一阵或清脆或柔和的孩童声音传来,扭头望去,只见数十个衣着清凉的貌美男童正往这边跑来。
【啧啧啧……这老东西还真会玩。】堇不由得感慨,看这些小孩身上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面的红痕,显然已经是被霍霍了。
梓星看到他们的打扮,气的整张脸都红了,可他现在身体被太姑奶奶控制着,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大族老,这位是您新收回来的人吗?”男童们面色含嗔,丝毫不顾及这是在外面,也不嫌弃大族老又老又丑的面容,争着抢着要和他亲密。
抢不到的就用委屈的神情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大族老,这些是?”男孩用惊疑的眼光看着他,转身做出要离开的样子。
“行了!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成何体统!”大族老将他们一把推开,直接用灵力将梓星抓起来,迫不及待的朝着屋内走去。
【啊啊啊啊!太姑奶奶你快救救我!】梓星的灵魂在身体内疯狂的呐喊。
那个老变态已经开始扒他的衣服了!
【急什么,现在还不到时候。】堇一点也不着急,还没等到那个老变态脱裤子呢。
就在大族老开始低头脱衣服的时候,堇控制着梓星的身体,快速而精准的一脚踢在他的裤裆里。
其速度之快,让大族老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甚至直接一脚破开了他周身的护体灵气。
“呃……你……你是怎么伤到我的……”黑衣老头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他低下头,夹着腿,死死捂住裤裆。
“呵呵~你觉得我是怎么伤到你的?”
面前男孩的声音突然转变,成了另一个女孩的声音。
大族老脸色大变,也顾不得疼痛,直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通体漆黑的玉片准备捏碎。
下一刻,他的身体却突然僵住动弹不得。
“我好像对你有点印象,那次围剿你是苏家老头子身旁的那个吧”
女子的声音清幽,近在咫尺却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你……我爹就在苏家的后山上闭关……你杀了我……他一定会向联盟发送消息来围剿你……”
大族老的声音发着颤,像是破败的不知多少年的老风箱。
“谁说……我要杀你了?”
男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从掌心浮现一抹出青色的光芒,光芒很快融进大族老的身体消失不见。
黑衣老头的脸色顿时大变,苍老的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
“奶奶!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动您的人了!”
他不住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只觉得里面似有无数根钢针在扎。
“那怎么能行呢?你可还有用的很,我怎么能让你跑了呢?”
灯火打在笑的格外灿烂的男孩身上,有股莫名的诡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