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里,阿蛮睡着睡着就挤进了他的怀里,而本来就没有什么睡意的张九思,一时间被一个绝美的人挤进去怀里,一时间也愣住。
他这段时间身体恢复了许多,基本上能动了,前面他提出要睡地板,被阿蛮直接拒绝了,阿蛮说一个月都这样过了,相信他。
连续的几天这样躺着都没有什么意外,因为这床足够大,可是今天阿蛮因为高兴喝了许多酒。
躺在床上时,因为习惯就无意识的脱了不少衣服,只有一件简单的兽皮遮住了身上的关键部位。
张九思本来在冥想,却在这时候感受到了一阵柔软,一看就看到了阿蛮挤进来了怀里,夜里的阿蛮,睡得很熟悉,像个孩子一样,抱住了他以后,阿蛮显然找到了一些安全感一样,满足的露出一抹微笑,给自己的脑袋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以后,就只有呼吸声了。
闻着清新的香气,张九思苦笑了起来“这丫头,你这样很危险好不好。”
抱着一个美人这么躺着,便是张九思也感觉呼吸急促了起来,脑海里不由得想到了那天睁开眼睛看到的画面。鼻血又流了起来,这让张九思有些懊恼,从人间篇里与影子的念力对决对他印象太大了,让他拥有了七情六欲一样,而且很强烈。
想到了这里,张九思对于影子恨得牙痒痒,若不是最后时刻有青鼎和天书帮忙镇压,他必定已经被洪荒血咒夺舍了。
虽然镇压了,可是念力的印象还是很明显的,很显然影子化作的血咒并没有死,还在一直渗透他。
魅影所在的永夜一族,太过诡异,便是张九思找不到快速解决的办法。
强行压制内心的邪念,张九思仿佛看到了神魂里那个血咒继续侵蚀自己,而血咒里,有一个黑衣女子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帝师,拥有了七情六欲,你还是帝师吗?怎么控制不住了?你们人间界的名言不是天若有情天亦老吗?哈哈哈,你别做梦了,你不可能驱逐我,永夜血咒便是天主也会受到影响变老直至死去!!这是一次慢性的屠杀!除非你能做到绝情!”
那个黑衣女子,正是影子。
魅影的声音,让他一瞬间清新了起来,看到怀里的阿蛮,有些无奈的摇头“可叹我堂堂帝师,竟然要做一次禽兽不如”
很明显,他不能兽性大发,因为那意味着他的念力不能坚定,届时便是青鼎和天书都镇压不住洪荒血咒了,那他就完了。
这让张九思气得想骂人,“魅影,你不会得逞的!!”
就在这时候,阿蛮似乎是感觉有些热,扯掉了身上的兽皮张九思哭了。。。
“”
煎熬的度过了这个夜晚,张九思看到亮了的天,松了一口气,昨夜他做到了禽兽不如。
第二天,阿蛮有些愕然的问他昨晚上
当然对于她竟然睡觉时把兽皮扯了的事情,她虽然脸红了不少,第二天依旧没有避嫌。
对于张九思被称为阿蛮的男人这件事, 她也渐渐习惯,看张九思没有反对,她越来越把自己看成了张九思的妻子。
而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避嫌,依旧搂着张九思睡觉,这让张九思痛苦并快乐着,只是他依旧没有做出最后一步。
而魅影,则是越发的幸灾乐祸了起来。
那个女人仿佛是他内心的一个寄生虫一样,能知道他的想法,她化作了血咒和张九思的神魂融合在一起,可以说张九思所思所想她都能感受。
在第十天以后,张九思的身体恢复了大半,看着嘲笑自己的魅影,张九思平静了下来,他缓缓的修炼起来了一个功法
他的身上出现了黑气!
这个功法,是永夜一族的秘法!!
这一幕,让本来嘲笑他的魅影惊愕住了!
“你疯了,你竟然敢修炼我永夜一族的功法!!!你怎么敢修炼永夜!!”
张九思竟然在修炼永夜!这修炼,让那些黑色的永夜之力,竟然短时间内被他调动了一丝!
“你竟然能修炼!你到底是谁,这是我永夜君王一族的最高功法!寂灭!”
这一幕,吓到了魅影。张九思竟然可以修炼寂灭!
调动了一丝永夜之力以后,张九思也有些惊奇,搬山经竟然连永夜一族的功法也能兼容??
这让他兴奋了起来!!搬山经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他只是试一下,却没想到竟然可以!
“你能看清我的神魂,我也能共享你的记忆,魅影你没想到吧?哈哈哈,本座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你的永夜之力,就是本座的!!”
“洪荒血咒的出现,没有想到被诅咒的人会同化洪荒血咒吧?”
张九思再次运转了寂灭!
同时他的身上的黑气,竟然涌入他的体内!
他的灵力被污染,变成了黑与白共存的灰色!!
“你这个疯子,帝师,你比我们永夜一族还魔鬼,你就不怕你修炼永夜一族的功法一事被暴露出去,到时候整个天书世界的人都会追杀你!!”魅影惊悚了起来“而你一直守护的世界,将会成为你的敌人,到时候永夜追杀你,光明追杀你,你将会是一个人与整个世界为敌!!”
张九思懒得理她,自顾自的修炼了起来,魅影无语了“我真怀疑你是我永夜一族真正的奸细,不然你怎么能修炼寂灭,便是永夜一族,也只能君王血脉才能修炼。”
“我明白了,我融合进了你的神魂,所以你现在也算半个永夜了”
让张九思奇怪的是,魅影显然并没有察觉到他只是用搬山经兼容寂灭,而且他修炼寂灭并不是那么顺利,随着黑暗之力进入他的身体,他的身体被无情的破坏,包括经脉,星宫,丹田,他识海深处的那一片星空,也染上了黑色,仿佛整个夜空。
张九思复杂的看着这一切,有些怅惘。
“力量本身是不分黑白的哪怕是全世界与我为敌,我也不能被踩在脚下。永夜又如何?光明又如何?”
“希望以后的世人能理解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