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堆人竟然集体骂他渣男这样的事情，张九思也一头黑线，这就很离谱了，堂堂帝师竟然被骂渣男，这些人胆子太大了。
当然他也不能真的把这些人杀了，毕竟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至少他觉得是这样的。
“道痴姑娘。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张九思有些头疼的道。
他现在是巴不得道痴早点离开，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虎的女人？口无遮拦不说，还不在乎名声和其他的东西，可以说道痴拥有一个男人的性格也不为过。
道痴太放得下自己了，而一个人只要能放下自己，其一生都不会差，尤其是那些能把自己放到尘埃里的人，一生注定是成为人上人的。
“想要怎么样？当然是认师父呀，你这个师父还没有教我修炼就跑了，只有我这个好徒儿乖乖的找来不耻下问了。”
道痴露出纯真好学的表情“老师，你就告诉人家嘛”
嘶
这一次，倒吸一口凉气的是张九思，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他么一个猛男一样的超级女人竟然这么爹，实在是让人无法直视。
这世界怎么了？这个女人是魔鬼吗？
张九思有些想回到驴车假装看不见道痴。
人家？你一个随手就能折断无数人头颅的猛女，称呼自己为人家良心不痛？
“好吧，你告诉我你想要学什么，既然在九婴神族坑了你，你也确实出手了，那我也不能出尔反尔。”
终究，张九思叹息一声，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厉害，他打死也不会利用道痴，很难相信道门传人会是这么一个性格。
这还真的很出乎预料，那些卫道士老古董竟然能教出来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魔女，实在是一件离谱的事情。
当然这种活泼可爱一点都不讨人喜欢，至少张九思不喜欢。
“嘻嘻……”道痴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尤其是看到张九思嘴角抽了抽以后，她更喜欢这么甜美的风格了，这该死的甜美能恶心一下可恶的帝师，道痴就很乐意的去做，谁让这个王八蛋利用完了自己就跑了？
“我想要请教老师，大帝之上的境界是什么”
道痴眼睛直直的看着张九思“我隐隐觉得大帝不是万古以来最强的境界，那么大帝之上是什么？”
显然，这样的答案她没有在道门获得，道门的那些老古董也没有人愿意告诉她，而每天只知道下棋的黑白道人，即便是她作为传人也没有资格见，所以她好奇，大帝之上有没有境界。
而能知道这个的唯有张九思这个帝师，因为帝师是万古以来唯一一个召唤无数大帝杀上天的存在，而且他召唤的大帝被斩杀了不少，从时空里召唤而来的大帝都能斩杀，那证明大帝也分强弱。
“大帝之上有什么境界？”
张九思也怔了怔“你追了几万里就是为了问这么一个无聊的问题？”
很显然，他理解错了，他以为道痴至少要向他讨要一个大帝奥义，或者天命秘术。
但是道痴没有，她只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不然你觉得我有什么需要问你的？”道痴翻白眼，很是无语的道“帝师大人虽然活得长，可是道门也有活的比你长的”
被鄙视了？
张九思有些无语的摸了摸鼻子，道门那两个老道他自然是清楚的，总是把天下当做棋子，这些年他没少试探两个老道，但是结局都没有试探出来，两个家伙太沉得住气了，当年他带着兵马攻打道门的时候两个老道都没有出手。
大帝之上什么境界？
张九思笑了笑“实际上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帝之上还有什么？除了天道还有谁？”
“胡扯！敷衍也不至于如此敷衍吧？”
显然，这样的模棱两可的答案道痴并不满意。
张九思肯定是不愿意告诉她，这样的做法让她很是不爽。
“一世才出一个大帝，大帝本就一世无敌，你还想做什么？道痴啊道痴，你把修炼想得太简单了，万古以来，那么多大帝，有多少突破这个极限了？极道极道，大帝就是道之极，他们已经走到了道的极限，就像是你爬上了世间最高的山峰，请问你怎么走得更高？”张九思说道。
“既然你说修炼有穷极，那怎么能说大帝所等的山是最高？既然天命是天道认可，那天道又有多高？”道痴不服气。
“天道就像是你在山上看到的云彩，高不可攀，不了琢磨，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想这些问题，小小年纪，好好修炼就是最好的结局。有些东西不是你能接触的。”
想到了这个世间许多隐秘的东西，张九思叹息了一声。
大帝之上有没有境界？当然有，只不过生在这个天道画出来的圈里，这里的人一辈子都别想走出这个圈，在规则之内才能获得好好的。
“啧啧。帝师大人果然是好人，竟然还会替别人着想，既然你收我为徒，那你继续做你的帝师，我做大帝怎么样？我替你横扫七界成就天命怎么样？”
道痴走到张九思面前，笑嘻嘻的说道。
这样的话，是她第二次说，显然这样的打算不是第一次出现的。
“少女，你长得很美，就不要想得太美了，既然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就离开吧。”张九思有些无语这个女人的脑回路。
我做帝师你做大帝？不说接下来其他的六界的超级天才出手的情况，就是这神界你都不一定无敌，怎么成就天命？
更何况天书世界最恐怖的几个禁忌之地的传人还没有出手呢你道门虽然强，却也不是无敌。
那几个比道门还古老的势力的传人绝对有不亚于道门的底蕴！
“如果我能成就天命，你做我徒弟？”道痴很不服气的道。
“你成就不了天命，因为这一世的天命属于我！”张九思毫不客气的打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