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收到柳芽枝,水幕上就显示出了最终的结果,
天机峰[峰主亲传:诸葛五仁,内门……]
逐鹿峰[长老亲传:白长风,长老亲传:……]
长青锋[峰主亲传:闻桔子,长老亲传:白婉婉……]
仙露峰[峰主亲传:上官念娇……]
白虎峰[内门:李飞、李玉]
……
清晨峰[峰主亲传:傅云起、凌川、无名,上官念瑶、南宫云祁,内门雁南回……共十五人]
小玉峰[峰主亲传:端木泽,内门……]
接下来稍做准备就在大殿进行拜师仪式,按着唱念的顺序开始,依次进行。师父坐在上方,弟子们身着整洁的服装,走到师父面前,行跪拜礼。弟子首先双膝跪地,然后头部向下叩三次头。这一动作表示对师父的尊敬和敬仰;完成第一次跪拜后,弟子会起身,再次双膝跪地。这一步骤表明礼节的连续性和完整性;在第二次跪下后,弟子会重复之前的动作,再次叩三次头。
完成三次跪拜后,弟子向师父奉上一杯茶,师父接过茶杯,轻啜一口,然后将茶杯还给弟子,这代表着师父愿意传授知识和技艺给学生,技艺的不断传承……
全程可谓十分繁琐,没轮到的,百无聊赖地等着,快要轮到地时候,内心还是抑制不住地紧张。其实不止弟子紧张,有的第一次做师尊的也紧张。
在一个没人注意地角落里,独孤酒酒自己在练习,先得十分严肃看着弟子行礼,然后喝拜师茶,还得准备一下发言稿子……
快一个时辰后,终于轮到了排在倒数第二的清晨峰拜师。
傅云起、凌川、无名,上官念瑶、南宫云祁齐齐走上前,行叩拜礼,奉茶。
“起来吧!”
“无名,你就叫这个名字吗?”
“不,不,弟子是个孤儿,还请师父赐名。”然后又跪下,磕头,额头贴靠在手上。
“你生辰何时?”
“立夏。”
“时雨即岁暮,骞骞黄鸟。那你就叫时雨。”
“谢谢师尊!”又磕了个头,直响。
“时雨,起来吧。”
“那你们从今天起就是清晨峰独孤酒酒座下,大弟子傅云起,二弟子南宫云祁,三弟子凌川,四弟子时雨,五弟子上官念瑶,你们需时刻正心正念,正言正行,尊敬师长,彼此守望相助。若有违背,我定然严惩不贷,记住了吗?”
齐声答道:“记住了。”
然后拿出了身份玉牌给他们戴上,这是一个小巧透亮的翡翠玉佩,背面刻了一个小太阳。
结束后,孤独酒酒给傅云起传音:“你们从侧门出去找祝华阳,带上内门弟子杂役弟子去换弟子服,等会要去宗祠祭拜,速去速回,回来后你们几个就跟到亲传弟子队伍后面,其他弟子也一样”
“是。”
蒋长老留下招待宾客,宗主带领众人去祠堂祭拜。
青云宗的祠堂坐落在凌霄峰的后山,宗主长老们站在前面,紧接着是整整齐齐穿着海天蓝色弟子服的内门弟子,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
踏入祠堂的大门,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阳光透过庭院中的古树,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火气息。众人的脚步不自觉地放轻,仿佛生怕打扰了这份宁静。
祠堂坐北朝南,占地广阔,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墙体由青砖砌成,历经岁月洗礼,表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苔藓。正门宽敞而庄严,门楼高耸,飞檐翘角,檐下悬挂着一块镏金匾额,上书“青云宗”。
门两侧立有石狮,雕刻精细,形态威猛。门前的石阶层层叠叠,拾级而上。
祠堂的屋顶覆盖着青瓦,屋脊两端装饰有鸱吻和龙凤等吉祥兽。屋檐下的斗拱交错,精巧细致。
进入主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供奉在正中央的祖师牌位,它们整齐地排列着,每个牌位上都刻着祖师的名字和生辰,还放着宗门里已经去世的人的牌位。三千烛火,轻轻摇曳,散发着温暖而柔和的光芒。火焰的顶端不时爆出细微的噼啪声,火苗周围,一层淡淡的蓝色光晕环绕。
空气中弥漫着蜡油燃烧后特有的香气,混合着些许烟熏味,仿佛在讲述着无声的故事。
宗主手持三炷长香,开始进行祭拜。烛火点燃,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然后,将香插入香炉中,鞠躬三次。
众人齐齐跪下叩首三次。
晚宴时刻
是一场视觉与听觉的盛会。一座宏伟的宫殿内,灯火辉煌,金碧辉煌的大厅中摆放着长桌,桌上铺着绣有金丝的绸缎,各式珍馐美味、灵果灵食、佳肴美酒琳琅满目。
乐师们在一旁奏响丝竹管弦,悠扬的乐声在空气中回荡。
宾客们或举杯畅饮,或低声交谈,笑声与交谈声此起彼伏。宗门长老则在人群中穿梭,热情地招呼每一位来宾,确保他们都能享受到这场盛宴的乐趣。弟子们就更开心了,之前的各种疲惫和紧张转瞬即空,四处认识着新的朋友。
独孤酒酒拿着小玉壶给自己倒酒,又给坐在旁边的师父倒了一杯。
“小酒,最后一杯,不能再喝了。”
独孤酒酒扯着嗓子,“没事,我能喝,今天高兴。”
“师父啊,你说为什么我以前会觉得酒不好喝呢?我小时候尝了尝,觉得它又涩又辣,怎么大人会那么喜欢喝酒”“嗝~”又接着说道,“现在我也喜欢了,酒怎么会不好呢,反而是那些甜蜜蜜的糖水齁的要死~嗝”说完又打了个很响的酒嗝。
“小酒,你喝多了。”然后一脸嫌弃地用手扇了扇,“臭死了!”
独孤酒酒把头靠在了关山月的腿上,“师父,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啊?长大好累啊?”
“这傻孩子~”
“师父,我问你,假如假如我有一天啊让你失望了怎么办?”
“万一哦,我说的是万一,我一事无成,过的很失败,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有时候我真的,真的,好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一种像走进死胡同的感觉,就是自己活活把自己作死的感觉,我都后悔我以前的选择究竟是对还是不对……我不能让他们对我失望……”说着说着,小嘴一瘪感觉下一秒眼泪就要落下来了。
突然话锋一转,猛地坐了起来,满面红光,“师父,看到我给你挑的祖孙没?个个都都是顶顶好的天赋,我们剑峰未来肯定也会是天下的第一!”
“师父,怎么我都当人家师父了,呜呜呜……我以前还是剑峰最小的小师妹,师父最小的徒弟……”
“师父,你怎么不说话呢,哦,哦,我知道了,你喝醉了!”
“你酒量也太差了,这么一点就喝醉了,还不如你徒弟我呢!”
酒劲也上来了,脸红扑扑地,又倒下了靠着关山月,好像还感觉到不舒服,动来动去地挪动位置。
关山月用手把他额头前的碎发挑到了耳后,“孩子终究是长大了……”
晚宴结束后,弟子们有三天时间,去回家告别家人,收拾一下行囊,修士有自己的储物袋,携带东西就很方便,有得直接就把家具全塞了进去,还有各种各样的衣服,被褥等,这样去宗门里就不用买了。不回家的弟子,办理好自己身份牌,就直接去所在峰即可。
另一边,
齐清让:“怎么?拜为师你不满意。”
端木泽赶忙摇了摇头。
“那你丧着脸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