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和高财两兄弟,发现火狼国士兵正在拼命的攀爬过凤云国边界。
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让身后的士兵动手,而是传令下去,让身后的士兵,全都躲起来,埋伏好。
等火狼国士兵全都越过界之后, 才藏好的军队出来 ,把火狼国士兵围攻。
火狼国 军队虽然被高胜两兄弟包围,但火狼国的将军不是吃素的。
看到他们的军队被凤云国包围,随军的士兵也被斩杀无数。
却一点也不惧,冲过重重包围, 直接朝高胜两位领头将军而去。
正全力拼杀的高胜两兄弟,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浓郁的杀气朝他们而来。
立马进入戒备状态,环顾四周,也发现了火狼国这边阴天有一个身穿将军铠甲的男人正一脸杀气的朝他们而来。
看那个男人在战场上灵活躲避他们士兵射过去的箭,就知道对方身经百战。
不过,高胜他们既然想在战场上有立足之地,怎么可能会惧怕强悍的对手。
他们这一路走来,缺乏强劲的对手,来提升自己的作战经验。
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起来还算厉害的男人,他们怎么可能错过。
高财一脸兴奋、激动的说道“七哥,那个,他能不能让给我…”
高胜白了高财一眼,“不行,我也看上他了,你看他拿长毛枪的手那么有力,说明他身经百战…。”
身后的士兵,还以为这两兄弟是短袖,现在还看上了敌军的将军。
想到这一点,身后的副将和士兵们,默契的朝后退了几步,远离他们的将军。
高财和高胜两双胞胎,完全不知道他们的谈话被自己这边的士兵误会,还在打嘴仗。
最后,看到那个将军骑着马,距离他们越来越近,才达成共识。
“七哥, 既然你也看上了他,我也看上了他,不如,我们俩一起上?”高财最后得出这一个结论。
高胜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身后的副将们,听见这虎狼之词,再次后退几步, 不由的为那个冲过来的将军抹一把同情泪。
被男人喜欢就算了,还两个断袖都想上他,真惨。
也没想到这两兄弟,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两个人,居然是断袖。
他们 都想好了,等战事结束了,把家里貌美的妹妹介绍给他们,谁知,哎!
意见统一之后,高胜、高财两人双眼兴奋的朝火狼国将军疾驰而去。
“来的正好,”火狼国的将军看到高胜两人过来,嘴角扬起一抹自傲的弧度,手中的长枪立刻朝高胜的面门而去。
看两人年纪轻轻,却穿着将军的盔甲,要么有真本事,要么就是背后有靠山,来军营里游玩。
现在被他碰上了,那就杀鸡儆猴,让他们知道火狼国的厉害。
高胜看着已经到面门的长枪,立马扬起自己的大刀挡住了火狼国将军的攻击,顺带着攻击回去。
“哟呵,还真有点本事。”火狼国的将军,被高胜的内力反弹了回去之后,忍不住多看了高胜一眼。
不等火狼国将军反应过来,高财的招式也攻击了过去,步步紧逼,没有让对方喘口气的机会。
三人你来我往,过了不知道几百招,打得不亦乐乎。
双方的士兵看到自己的将军英勇不凡的身姿,就连攻击对方的招式都忘记了,忘神的看着战斗中的两人。
对方年长高胜两人那么多,作战经验自然要比高胜两人多点。
在跟高胜两人作战时,火浪国的将军看出高胜两人实力薄弱的地方,一个回马枪,直接刺中高财的小腹。
高财看到对方的长枪已经刺过来,来不及反应,心中立马下了一个决心,扬起手中的斧头,朝对方的要害砍去。
火狼国将军,看到斧头砍过来时,嘴角扬起势在必得的笑容,丝毫不躲。
因为他预算到,他的长枪要是刺在对方的要害处,按斧头根本没办法伤得了他。
谁知,高财也只是虚晃了一下,斧头改变了砍下去的方向。
,心下一狠,用力的挺着,使对方的长枪透过他的小腹,手中的斧头直接砍在火狼国将军的肩膀上,削掉对方的右手。
围观的凤云国士兵怎么也没想到,他们那个沉默寡言,皮肤细腻,一看就知道很怕疼的将军,在这个时刻,敢对自己这么狠。
高胜看到高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自残手段,红了眼眶。
心口生起了一股闷气,气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弟弟,气高财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升腾起来的那股气,没有地方发泄,举起自己的长刀,就往火狼国将军的身上砍去。
“让你伤我弟弟,让你来侵犯我们凤云国,看我不杀了你 。”杀的眼红,有种要走火入魔的节奏。
火狼国将军的首级被高胜给砍了下来,命令副将们,一定要把这火狼国三十万大军全歼灭,给火狼国一个警告。
看到凤云国这边的副将们有条有序的安排下去,士兵们没有受影响的继续打仗。
高胜才抱着受伤,已经昏迷的高财,一同骑一匹马,往军营跑去。
“杀 ,把这些入侵者,全杀光,为我们的将军报仇。”跟随在高胜身边的副将们,看到高胜 立刻,立马对自己这边的士兵高喊着。
高财的昏迷,并没有让他们军心大乱,反而因为高财那不怕死的狠劲,刺激到了凤云国的士兵。
一时间,士气大涨, 杀得火狼国士兵们节节败退。
凤云国这边的军营内,打完胜仗的大家伙,看着陷入昏迷、高烧不退的高财,大家全都陷入 担忧,沉默,等着军医的诊治结果。
高胜坐在高财简易搭成的木板床边,看着陷入昏迷的高财,一脸凝重的问随行的军医。
军医检查了下高财小腹的伤口,摇头“高胜将军,这高财将军的这伤,恕我无能为力。”
这么严重的伤口,从前面贯穿到后面,内脏没有出来,也是一种奇迹。
他学医这么多年,都没有碰上这种棘手的伤口,他不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