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嘴角含着恶毒的笑,手上的指甲一用力,戳进了小元宝的衣服内。
正幻想着把这小女娃的心脏挖出来,她要当着这小女娃的面捏碎时 ,意外发生了。
小元宝的外衣被刺破,里面那件上官云锦送的纱裙俺知道小元宝有危险,周身立马亮起柔和的光芒。
那光芒环绕的小元宝周身,让小元宝看起来就像小仙童缥缈。
光照在女人的身上,就如同硫酸般腐蚀女人的指甲,手臂,脸…
“啊!”神圣的光照在女人的脸上,儿童被泼了硫酸,女人的脸顿时溃烂不堪。
同时她身体内的煞气如同见到了克星般,在体内疯狂乱窜。
“那是什么东西?”女人惧怕小元宝身上散发出那柔和的光,立马躲得远远的,那狼狈逃窜的模样就跟疯婆娘没啥区别。
地道内的大气也被小元宝身上散发出柔和的光驱散的一干二净。
柔和的光同时也唤醒了陷入幻觉的小元宝,让小元宝意识清醒了过来。
空间内的小精灵第一时间感觉到小元宝醒了过来。
趁着轩辕策不注意,再次朝轩辕策挥洒迷药。
看到轩辕策成功被他给迷倒,小精灵狠狠的松口气。
小元宝想她幻境内所看到的场景,就感觉再次如身临其境般绝望。
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地道,还有那个还未消失的女人的背影,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倒霉鬼,如今,她的家人十分宠爱她,师爹师娘们也很疼爱她,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没人爱的小可怜。
不过,看那女人狼狈逃出去的身影,小元宝也看出那女人已经被废,也没有追上去。
想到她把师爹三师父和大哥一家都丢在空间里,立马用神识扫视空间。
发现轩辕策他们都还在昏迷中,小元宝松了口气,才挥手把他们全都送了出来。
“师爹,你们快醒醒……”看到师爹他们还在昏迷,小元宝直接上手打算把他们给摇醒。
除了轩辕策,轩辕奕和轩辕骏木晚晚、轩辕昊被小元宝摇醒了。
“小元宝,我们这是怎么了?”轩辕奕看了看,洞内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还以为是他们出现幻觉了。
“哦!三师父,你们是不是被这里关太久了?还没跟我说两句话,你们就直接晕过去。”小元宝现在说谎,脸不红,气不喘。
“啊,真的?我怎么没印象?”轩辕奕总觉得他好像错过了什么,又好像是忘记了什么。
“嗯!你看我师爹,到现在都还没醒呢。”其实小元宝也很好奇,他给小精灵的药量也是一样的,怎么她师爹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实在不放心,又用神识跟小精灵沟通了起来。
小精灵到底是没有撒谎的经验,被小元宝这么一问,全盘托出。
她还能怎么说,只能继续与他们产生幻觉的谎言来忽悠轩辕奕。
“走吧,既然你们都醒了,我们就上去吧。”秉着说多错多,小元宝现在只想着离开这个地方,免得轩辕奕打破砂锅问到底。
最后的最后,轩辕奕背着轩辕策跟在小元宝身后,轩辕俊一家三口跟上小元宝的步伐,应该这个关押他们的地道。
“嗯嗯……”轩辕奕刚在轩辕骏跟上小元宝出了地道,就传来男女合欢的声音,身体顿了一下。
“谁,是谁敢在议政殿这里行祸乱宫闱之事?”轩辕奕把轩辕策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气愤的抽出随身武器,漫长发出淫秽不堪声音的方向走去。
后面跟上来的轩辕骏也同样听见那道令人污秽不堪的声音,脸色黑如墨,示意木晚晚带着孩子在书架这里等着他 。
他抽出随身软剑,跟在轩辕奕的后面走去。
两个人走到还在摇曳,发出咯吱响的床边,两人手中拿着剑,挑开床幔。
“原来是你这个萧狗!”轩辕奕看到床上秽乱不堪的场面,双眼气得要喷出火来,举起手中的剑就朝萧丞相的下腹刺去。
“既然那么风流,那就让你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算是我成全你。”
“啊!”被小元宝的七日不倒迷得神魂颠倒,不知日月的萧丞相,下体传来刺痛,沉迷男女之事的萧丞相才苏醒了过来。
赶紧捂住下档,企图用手挡住伤口一直喷涌的鲜血。
想到他这辈子要当太监了,怒目圆睁,瞪向持剑的主人。
待看到见到主人时,疼痛都忘记了,震惊又惊吓的看着床边上的人。
“怎么,看到我们很吃惊。”轩辕骏看到萧丞相被自己的七皇叔废去了做男人的资格,眼里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恨不得把床上的那个人抽皮扒骨。
“来人,来人……”反应过来的萧丞相,心中的恐惧战胜了他下腹传来的剧痛,省的朝外面呼喊。
守在外面的侍卫,听见了萧丞相的呼喊,还以为是肖丞相完事了要传水,派一个人去通知太监们传水,一个人往殿内跑来。
“撕拉!”人还没走进偏殿,就被轩辕奕的剑气砍掉了脑袋,顿时尸首分家。
闻着殿内飘出来的血腥味,走在外面的侍卫察觉到不对劲,立马马蜂涌进殿内。
人还没看到萧丞相,又 被黑乎乎的东西,一掌接一掌,拍碎了他们的脑袋。
原来是小元宝看轩辕骏和轩辕奕正忙着收拾肖丞相,就把空间内的那只老虎放了出来。
老虎被放出来时,又被小元宝警告,不能用嘴巴咬人,太脏。
开了灵智的老虎,想着既然不能用嘴咬人,那用虎掌总不会错。
想着熊大熊二他们都去建功立业去了,它自然不能当白吃白喝的老虎。
再看到那些带着杀气的侍卫冲进来时,躲在黑暗的老虎,立马快如闪电的拍碎那些冲进来的侍卫们的脑袋。
肖丞相所培养起来的侍卫,在没发现敌人时就已经惨死在敌人的手中,可见这些侍卫身手也不咋地。
听见殿外传来脚步声,萧丞相以为他的救星到了。
谁知,等了半刻钟,都没看见半个人影进来,只有浓郁的血腥味飘了进来,他顿时预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