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于娇娇选文治,云轩摇头说道:“如果选文治的话,很难搞,你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一般的药石根本没用,只能慢慢调养!”
“调养就调养,总比让人家找男人好得多吧!”
“那好吧,我给你写一个方子,你先抓药慢慢吃着,每个月来事儿那几天,我来给你每天推拿一下,这样话,虽然不能很快把病除根,但是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疼,不再影响你的生活。”
“那就太好了,能每个月不那么疼,我就谢天谢地了!”
于娇娇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云神医,以前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还要麻烦你特意给我治疗,真是太感谢了。”
“不用这么客气,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再说我们刚才已经打平了。”
想起刚才云轩骗她脱裤子,于娇娇脸色一红。
每个月那几天的疼痛让她苦不堪言,如果能让她不受这个做女人的罪,她可以保证以后对云轩绝对恭恭敬敬。
“行了,吃饭吧!”
云轩帮她按完脚后,洗了洗手重新坐在餐桌前。
有一说一,这老板的川菜做得确实靠谱,比天医岛的伙食强多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老板在外面一边招呼客人一边不时地往包间中瞅一眼。
这都快两个小时了,包间里竟然还没完事儿,年轻人身体就是好,竟然这么长时间。
真不像自己,还不到四十,就天天的保温杯里泡枸杞了。
终于,两个半小时后,里间的包厢门再次被打开,于娇娇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
看着她脸上因为满足而产生的红晕,川味居的老板不由地惊诧,没想到像是个女汉子一样的于娇娇,竟然也有这小女儿的一面。
这世道,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老板,结账!”
于娇娇走到柜台前说道。
老板笑着说道:“算了,还要多谢于队长照顾我生意,今天带新朋友来,就当是我请了!”
接着,他低声说道:“那您下次来之前麻烦通知一声,你看这事儿弄得多尴尬,下次您放心,我绝对提前给你们准备好包间!”
不等于娇娇解释,老板开口叫出了云轩,从柜台里拿出了两瓶橙黄色的酒水说道:“兄弟,拿回去喝,东北虎的生命之源泡长白山的黑枸杞,固本培元益气养血,年轻人别不知道收敛,老了就后悔了,该补的时候要补。”
“都怪你!”
于娇娇一脸红,狠狠地瞪了一眼云轩。
云轩也愣了一下,还没开口解释,于娇娇便匆匆拍下两百块钱在柜台上,转身离开。
云轩也急忙追了出去。
店老板垫着脚尖说道:“喂,小兄弟这酒你拿着啊,咱们男人都这样该补就得补啊,那这两瓶好酒我先给你存着,下次来记得喝啊,你别忘了!”
于娇娇没好气地上了车,在驾驶位等着云轩进来,不满地说:“都怪你,以后我还怎么有脸来吃麻婆豆腐啊!”
“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云轩不在意地说道。
“说得简单,这老板可是跟我们局里的人都认识,以后万一传出去了,好像我跟你怎么样了似得。”
云轩闭上眼睛不在意的说道:“算了,爱信的信,不信的拉倒。”
看着云轩根本就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于娇娇觉得自己一拳打到了空出,没好气地启动车辆,
“要去哪?”
“找个药店吧,把要给你抓的药凑齐,告诉你怎么煎药,你得先调养一下。”听到云轩是为自己着想,于娇娇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我知道有一家药店,是东海历史悠久,听说坐堂的大夫可是给帝都的大人物看病的老中医,我们仁和堂白老爷子听说过没有?”
“仁和堂?”
云轩摇了摇头说:“没听说过。”
“切!”
于娇娇冷哼了一声,一脚油门车辆迅速地上了巷道。
“那是什么?”
刚上车不久,在警车的前方,突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了下来,从里面窜出了几个蒙面大汉,一把将路边的正在走的小女孩掳到车上,女孩甚至来不及发出叫声,面包车一脚油门迅速离开。
于娇娇瞪大了眼睛骂道:“妈的,好大的狗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我面前绑人?”
随手将车里的警笛放在车顶上,狠狠地踩住油门追了上去。
“你慢点!”
云轩吓得急忙抓住副驾驶的扶手。
“不行,当着我的面绑人,看我不狠狠地教训他。”
两辆车紧追不舍,于娇娇死死的咬住对方,从市郊的主干道,一股劲儿的追到了郊区的土路上。
看着周围越来越偏僻的道路,云轩皱了皱眉头。
这黑色面包车像是故意引着她们似得,一点也不慌张,就是不快不慢地在警车的前面。
“小心点,我觉得这面包车有点不对劲儿!”
于娇娇不屑地说道:“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我已经打电话叫支援了,你放心我车技很好的,绝不会跟丢了他们的。”
说着,一个急拐弯之后,面包车突然停了下来,接着车门打开,衣衫褴褛的小女孩被直接丢了在了路上,接着便扬长而过。
“妈的!”
看着女孩倒在了路中间,于娇娇急忙一脚刹车停了下来。
接着她开门下车,一边走一边脱下外套披在了对方身上,轻声安慰说道:“小姑娘,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哽咽的小女孩转过身,看了一眼身边的于娇娇,突然扬起手中的石灰粉直接朝着她的眼上撒去。
紧接着,从怀中抽出匕首,对着她的小腹刺了过去。
于娇娇受他痛,下意识地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动,接着仰起头,用额头重重一个撞在她的门面上。
女孩痛呼了一声,松开了手中的匕首,于娇娇这才踉跄地跑到一边。
“呵呵!不愧是市警队的大队长,这身手真是不错,竟然能躲过我们的暗杀!”
“谁?”
于娇娇转过头,警惕地看着四周。
她的眼睛被丢进了石灰粉,灼烧感充斥着双眼,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落到我们手里了!”
在附近的草丛中,无数人影缓缓地走了出来,为首的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皮夹克,正用手中的匕首玩弄着指甲。
看着眼前于娇娇,男人冷笑道:“你们抓了我的弟弟,我想请你哥高抬贵手给我放了他。”
“谁知道你哥脾气是又臭又硬,连用他老婆女儿威胁他都不答应,害我还损失了不好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