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鲁,这就是你妈生活的小区?”
龙十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说道:“这小区应该宜城的快要拆迁的城中村吧,这地方一般断水断电也,没什么人住才对,选这里住的不会死流浪汉吧!”
张鲁鲁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我们爸爸小时候说,我妈嫌弃家里穷,生下我之后连满月都没有就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后来找人打听了好久,才听人说她嫁到宜城了,现在就在幸福小区2栋三单元1202住着,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来到过这里。”
在这个已经断水断电的小区,几人在月光的指引下,终于找到了第二栋三单元。
此时的单元门都已经被人破坏,一些有价值的生铁都已经被拆掉。
推门走进去,迎面的走廊里沾满了各种污秽和小广告。
还有些红白油漆刷在墙上,写着中个欠债还钱,欠债死全家等等的。
楼道口的感应灯也早已经被破坏,几人摸黑上楼,还没走到十楼便听到上面传来一阵阵的喝骂声。
刚走到12楼的楼上,云轩等人便听到旁边的屋子里传来的惨叫声。
“妈的,贱货,一天天地就知道给我找不痛快,是不是又背着我偷男人了!”
“天天的饭也不做,家也不收拾,就知道偷男人,天天给老子的头上戴绿帽子,我要你能干什么,老子打死你。”
“啊!啊!杀人了,救命啊!”
除了男人的暴喝和女人的惨叫之外,还夹杂着一阵阵小孩子的哭声。
楼上女人的惨叫声在夜色中凄厉至极,但是整栋楼没有一家过来看看的。
“不要打妈妈,不要打妈妈!”听着了里面还有孩子的哭声。
为首的郑虎当机立断,“咣当”一脚把铁门踹开。
虽然房间里安的是铁门,但早已年久失修,在郑虎全力的劲道下,整个大门凹陷了进去,连门锁都被踹得变形。
众人走进房间,云轩看着里面的场面皱了皱眉头。
一间不大的房间里四处都是脏兮兮的,地上锅碗摔了一地。
沙发上一身酒气的男人,正用脚踩着女人的脖子,拽着她的头发狠狠地殴打,而在门口还有一个不过五六岁的小女孩,不知所措地嚎啕大哭。
“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把家里的钱全都给我拿出来,贱货,出去卖都不收钱吗,不给钱老子杀你全家,”
“混账,住手!”
龙十大喝一声上前一把将男人拎起来丢到一边。
“妈的,我打自己老婆管你们什么事儿!”
男人气急败坏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多管闲事的。”
“谁的老婆也不能这么动手打,你妈的你再动她一下试试,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哦,我知道了,你们也是这女人的姘头吧,妈的,给老子戴绿帽子还找上家里来了,老子弄死你们。”
说着,男人气呼呼地转身来到了厨房,从里面拿着一把刀走了出来,嘴上气势汹汹地还在说什么。
“我他妈得砍死你们这些狗男女!”
郑虎上前闪身躲过他的下劈,随手一拳砸在他的小腹。
男人痛苦地跪在地上,还想要举刀反击,直接被郑虎捏住手腕。
“云先生?”
郑虎转过头示意了一下。
云轩不在意地说道:“先打断他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让他冷静点。”
“是!”
说罢,郑虎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在男人的手肘处。
“咯吱”一声轻响,胳膊直接被打成了V字形。
随即在他的惨叫声还未出口的时候,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膝盖处,狠狠地一扭。
“妈呀!”
男人尖叫起来,直接被郑虎废掉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
剧痛这下男人酒气顿时化作冷汗散开,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郑虎和身材魁梧的龙十,两人都是一脸的凶相胳膊上更是描龙画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两位,两位老大,饶我一命,我以后不敢了。”
龙十蹲下身,瞪着男人说道:“现在清醒了,知道我们来找你们干什么吗?”
“老大,我们家里穷得叮当响,要不然也不会租这个快拆的破房子,我除了外债真的没什么钱啊!”
说着,他的眼神看到云轩来到女人的身边说着什么,顿时眼神一亮。
“老大,那个女人还算年轻,身材也好,几位不能白来一趟,拉到房间里泄泄火,随便你们怎么折腾。”
“对了,还有门口的那个赔钱货,你们不嫌弃的话就带走吧,将来养大了也能卖个好价钱,你放心我绝不报警。”
男人以为云轩等人是来抢劫的,慌张地解释求饶。
谁料,他的话反而让龙十和郑虎两人更为愤怒。
一个男人不养家也就罢了,遇见危险竟然主动把自己老婆孩子献出去,真是下作到极致。
“妈的,狗东西,我看打断你一条腿,都便宜你了!”
说完,龙十顺手抄起地上的刀,狠狠地用刀背砸在他的嘴上。
直接把男人嘴都给拍烂了,连带一口血水里的掉落的十几颗牙齿。
云轩没有理会男人的惨叫,先伸手将沙发上狼狈的女人扶起来,接着又捡起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妈妈,妈妈!”
大门口的女孩吓得扑到女人的身上。
云轩伸手在女人的手腕上搭了一下,随后又伸手拿出一根银针在女人的鼻尖处的穴位,轻轻的刺入人中穴。
没一会,女人又有装箱,
女人伸手将孩子抱在怀里不敢看云轩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我们家没钱,欠你们的钱谁借的你们找谁去吧。”
“我们不是来要账的!”
云轩问道:“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秦福月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秦福月便是张鲁鲁的妈妈,这个名字还是他从当初爸爸妈妈那张残破的结婚证上看见的。
不过上面两人的照片已经被他爸爸撕毁了,只隐约地留下一双黑色的辫子。
所以,张鲁鲁从小脑海中,就没有他妈妈的样貌,却总是梦到一个粗辫子的女人招呼他,可是当他想要努力看清女人的样貌时,就会从梦中惊醒。
“张福月?”
女人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紧张说道:“我,我就是张福月,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了?”
“什么,你就是张福月?”
云轩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虽然看起来有些操劳,不过依旧能从皮肤和眉眼中看得出,女人的年纪并不算大,最多也就是刚刚三十多岁的年纪。
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有张鲁鲁这样已经十八九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