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正容的要求下,李轻云跳到了主位上,因为身子太小无法坐着,因此只能整个身子都蹲在位置上,显得有些滑稽。
“我此行的目的徐家主应该清楚吧?”
李轻云不急不缓的看着面前站着的老人。
“是的,兔爷已经与属下交代过,我徐家不敢说在江水市一手遮天,但是民间势力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之前还有王易发能与我等叫板,但他如今”
低着头偷偷瞟了一眼黑猫那看不出丝毫表情的面容,徐正容毕恭毕敬的回道。
“你可知道江水中学那一片,一个姓菜的?他应该也是你们管辖的人。”
“呃这个,属下不是很清楚,还望上使能给我三分钟时间,容我叫那一块的负责人查一下。”
作为整个江水市最大的民间家族,所管理的人员不知道有多少,徐正容不可能每个人都会记得,而且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与他见面。
“嗯。”
李轻云淡淡的点了点头,表示对此也是理解的。
得到示意后
徐正容快步走到角落,拿起一部电话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而电话基本上是秒接:“徐亮,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限你一分钟之内,将你管辖范围内所有姓菜的人员资料全部统计给我。”
“是,大伯!”
电话那头,本来已经睡在床上的徐亮,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赶紧爬了起来,他们这种家族从来都是亲情淡薄,而他的大伯更是冷血,对于自己大伯的命令他不敢不慎重。
一分钟后
一叠厚厚的纸张已经由门口的保镖转交到了徐正容的手中,再由他递到了李轻云的面前。
纸张虽厚,但筛选出来姓菜的人一共也只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之所以厚,是因为其中记载的信息很是详细,就连他们的远亲都有所记载。
第一个姓菜的女子直接略过
第二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也直接略过
第三个叫菜文豪的男人正是他要找的人。
姓名:菜文豪
性别:男
年龄:三十六
相关人员:菜文聪、章小红、
负责管理江水初中那条街道的小头目,旗下管理十多家酒吧、舞厅,平时欺男霸女无法无天
看到这里,后面的内容李轻云看都懒得再看。
“这个人我想你应该能够查到他现在在那里!”
拿起纸张,他指着照片中菜文豪那纹着蜈蚣的脸,也不等徐正容回应,接着说道:“我要你将他,还有今天白天与他一同进入医院的所有人,让他们再也出不来。可以办到吗?”
“可以可以!属下马上就去办!”
生怕眼前的黑猫对自己徐家不满了的徐正容赶忙点头答应。
对于李轻云的要求,就算做不到他徐家也必须答应,更何况只是这种小事。
“目前就先这样吧,你再给我一部电话和你的联系方式,我可能会在江水市待很久,后期有什么事情还会找你!”
“是”
从一间柜子里取出两部崭新的卫星电话,徐正容将其两部电话的号码都互相输了一遍,然后将其中一部放入怀中,另一部恭敬的递到了李轻云面前。
怀中的这部电话,他准备以后都随身携带,就连洗澡睡觉也都带着,以防止李轻云打电话来时他没接到。
接过电话,李轻云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看了眼二楼的某间房门,没有多余的举动就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变成猫的原因,他现在越来越不喜欢走正门了
见黑猫离开,徐正容这才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与这种随时心情不好就会吃了自己的妖族相处,就算是他地位这么高的人,也都是胆战心惊。
“唉!真是老了啊!”
感叹的摇了摇头,他抬起头看向之前李轻云走时瞟过一眼的房间说道:“空儿出来吧!”
话音刚落,房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相貌平平的青年从中走了出来。
“家主!”
青年鞠了个躬。
“哎!你我父子之间无需如此生分,在这里叫我父亲便是。”
“是,父亲。刚才那只黑猫为何让父亲如此慎重对待?”
想着刚才黑猫临走时的那人性化的一眼,仿佛透过门缝,将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青年就有些不寒而栗。
“反正你迟早也要继承我的位置,现在告示你也无妨。”
扶着腰,徐正容做到了一旁的侧位上,招呼儿子蹲到了自己面前。
“你知道当年我们徐家是如何上位的吗?”
“当年父亲独自带领徐家与当时最大的民间组织‘秦帮’大战一晚,成功将其干掉,然后接收了他们的所有产业?”
青年略带一丝自豪的说道。
“其实我们徐家背后有一个叫做‘白组’的组织,而为父则是白组最外层的成员!”
苦笑着看了一眼面前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徐正容不得不对他打击道。
“什么???!!!”
“相信你刚才也听到那只黑猫说话了,那其实是一只妖,当年你认为就凭我们徐家十几人,就能打过当时一千多人的秦帮?其实,秦帮的所有人都是白组派来的一只狼妖所杀的,而我与你的叔叔们也就是打打杂而已,这个世界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
面对无法接受现实的儿子,徐正容也有些无奈,想当年他刚接触这类东西的时候还不是也如他一般,仿佛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我已通过我多年的关系,为你讨得一个加入白组内组的机会。就在下周,会有人接你参加考核,若能通过,我徐家将来也会出现一个神仙般的人物,不用再战战兢兢的生活在世界的表层,担心随便一个修士或妖将我们给打杀了。若是没通过呵”
“儿子必定通过考核!”
打了个冷颤,青年赶紧保证道。
对于自己这位父亲的冷血,他徐月空可是深有体会,亲手将妻子害死,让当年才五岁的亲生女儿在外面自生自灭,这可都是面前这位看似和蔼的父亲所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