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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与恨 起与终

    听到小道士的话,刘茜茜过了好一会才把眼睛睁开,之后她就被小道士扶着靠在了小道士的身上。

    罗浮抱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大明星。用空着的手拿着一碗清粥递给了刘茜茜。刘茜茜打算伸出手去接,结果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酸痛无比,连手都抬不起来。

    看到这一幕小道士淡淡得一笑,“来,我喂你。”

    大明星瞪了小道士一眼后心安理得的接受小道士的服侍。

    吃完饭后小道士便去做早课了。今日早课小道士念的经文大明星听着像是佛家的经文。

    做完早课后大明星一脸疑惑的问向小道士“小道士今天你做早课念的经文好像是佛家的金刚经吧?”

    “嗯,是的。今日念的乃是佛家的金刚经。”小道士平静的回答道。

    这时缓了一会,身体好转了些的大明星,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走到小道士身边,然后直接抱住了小道士。

    小道士这时正在在大明星的客房中写清静经。

    昨天两人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后,小道士在刘茜茜晕过去后,便将她抱到客房来了。

    小道士的房间太过寒冷。

    老道士是故意让小道士住的差,说是为了修行。

    小道士无所谓但大明星是受不了的。

    大明星抱住小道士后,小道士便将写字的毛笔放到了笔架上。然后直接将刘茜茜抱了起来,走到椅子旁小道士抱着刘茜茜坐在椅子上。刘茜茜直接将上身挤进了小道士怀里。

    这时小道士得手便不太老实了。小道士嘴上说着“师父说,儒释道,三教本是一家,这一家之说在我看来不过是佛家与儒家抬高自己罢了,佛家乃是泊来品,创始人释迦牟尼生于今尼泊尔境内的蓝毗尼,是释迦族的一个王子。

    佛法教义第一次在中国传法乃是在东汉永平十一年,白马寺便是中国佛教祖寺,至于白马之名便是因为那僧人是用白马托经。后寺名便为白马寺。

    后佛教在中国生根,再后来受政治文化得影响佛教在中国分为了几派,分别是天台宗、三论宗、法相宗、律宗、净土宗、禅宗、华严宗、密宗等。而最为人们得知的便是禅宗。”

    过了一会后小道士低下头吻了刘茜茜的嘴角一下。让刘茜茜在他身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刘茜茜更舒服些。

    说道:“佛家现在最出名得是禅宗,禅宗主张修习禅定,故名。又因为自称“传佛心印”,以觉悟众生本有之佛性为目的,所以亦称佛心宗。禅宗的祖庭有河南少林寺,安徽岳西二祖寺、天柱山三祖寺,湖北黄梅四祖寺、五祖寺以及广东南华寺等。依传说菩提达摩为创始人,被尊为初祖,其后几代的传承者依次有慧可、僧璨、道信、弘忍等。主张心性本净,觉悟不假外求,不重戒律,不拘坐作,不立文字,强调“无念”、“无相”,“即心是佛”,“见性成佛”,自称“顿门”。

    小道士说着收又开始不老实了。

    “作为禅宗代表经典的《六祖坛经》,主张心性本净,佛性本有,觉悟不假外求,舍离文字义解,直彻心源。认为“于自性中,万法皆见;一切法自在性,名为清净法身”。一切般若智慧,皆从自性而生,不从外入,若识自性,“一闻言下大悟,顿见真如本性”,提出了“即身成佛”的“顿悟”思想。”

    “《楞伽经》《金刚经》《大乘起信论》等经典对禅宗有较大影响。《六祖坛经》是禅宗代表性经典。”

    “这便是佛教的禅宗,可在我看来禅宗纯属放屁,什么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做错了事有了反悔得迹象就能成佛,扯淡。”小道士说到这,声音罕见得大了些。

    刘茜茜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个“他”所以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他作怪的手有放到她的胸前。抬起自己的手抚摸着小道士的脸庞。

    小道士感觉到了刘茜茜对他的安慰,总作怪的那只手握住了刘茜茜抚摸她脸庞的那只手。并将她的收放了下来。

    抱住刘茜茜接着说:“佛家不管那派到最后都讲究个圆满寂灭,他们修的是来世。

    而儒家传自孔子,兴盛与孟子,在哪个百家争鸣的时代也占有这一席之地,他们讲究的是修自身,养浩然之气,后来经过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更是完全变成了服务与帝王的学术。”

    “现在的儒家早已不是当年孔子时的儒家了。”小道士第一次露出鄙夷得神色。

    看的我们大明星两眼放光。“原来你不是只有一个表情啊。”

    “我当然不是面瘫了。”

    “那你在那个的时候也是一脸平静,我还以为我没法满足你呢。”刘茜茜是山城人,尤其是突破了最后一层后她也显出了本相,大胆泼辣。

    小道士听到这话后,嘴巴长的大大的,一副呆相。看到这一幕,刘茜茜笑得花枝乱颤的。

    看到刘茜茜笑得花枝乱颤,小道士也微微笑了一下。

    双手将刘茜茜包的紧了些,怕她笑得掉从他怀里掉下去。

    感觉到小道士抱的有些紧,她不由的扭了扭身子。这是感觉到她被一个东西顶住了腰。刘茜茜不敢乱动了。昨天晚上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怎么回到得房间。

    小道士也深吸了一口气,警告道:“不许乱动了,再乱动我怕我忍不住。”

    平复一下心情接着说道:“我道家乃是由老子传下来的,他儒家至圣孔子曾问道与我道家祖师老子,道家无为,又曰无不为,其实易行,其辞难知。其术以虚无为本,以因循为用。无成埶,无常形,故能究万物之情。不为物先,不为物后,故能为万物主。”

    “小道士,你怎么不多说你道家的事了?”刘茜茜见罗浮不再说道家之事了。疑问道。

    小道士听到这话,轻轻笑道:“我道家就是这样不用多说,不用明说,都在道内。”

    “愿意说什么就说,愿意做什么就做,我修的便是顺心意,所以只要我要做的事,我一定会做,我不想做的事,我便不会做。这便是我的道。”小道士这时认真的向刘茜茜说道。

    “我和你说这些就是要你知道道家乃是三教中第一,其余两教不能与它同列。”

    “小道士你很霸道哎,这宗教之争自古以来就是腥风血雨,你今后还是不要再说了。”刘茜茜一脸正经的劝说。

    小道士听到这话只是摇了摇头。

    日头渐渐的西斜,道观中两人互相拥着。看着窗外的日头。

    “小道士,我饿了。”楚楚可怜得大明星用她大大的眼睛看着小道士。

    “那我去给你做饭。”小道士平静的说

    “可我不想看不见你。”

    “那我抱着你去厨房。”

    “好。”大明星笑得将她那大大的眼睛都笑没了。

    吃完饭,小道士觉得刘茜茜的身体太弱了。他制定下了刘茜茜腿伤好后的一系列锻炼计划。

    晚上做完晚课后小道士便要睡觉,东北的夜总是来的很快,在山上也什么娱乐活动。

    床上,刘茜茜这次没有和小道士做事,刘茜茜只是抱着小道士看着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上,借着月光看着小道士,她心中一片宁静。她想起了她外祖母说过的话“丫头,你问我什么是爱情啊,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孩子认为什么是爱情,我这个老人家认为爱情就是你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你的人生圆满了,能让你乱糟糟的心平静下来,能让你永远在心里只记着那个人的好,他做什么你都觉得对,即使是他错了,你也认为她是对的。如果碰到那个人就牢牢抓住他。”

    “小道士,睡了吗?”

    “没有。”

    “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

    “你怎么就认为自己爱我呢?”

    听到这个问题小道士睁开了眼,然后用他那双平静的双眼看着刘茜茜说道:“不知道,只是你在我背上与我对视的那一眼,我心里便只剩你了。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后来我想这就是爱了吧,到我师毒曾说过,我这一生会爱上很多人。”

    这是第一次二人谈论为什么会爱上对方。

    刘茜茜听到小道士的话,心里有些高兴,也有些难过。高兴的是小道士心中有她难过的是老道士说他会爱上很多人。

    小道士接着说:“我对感情的事事不会处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不想骗你。”说这话时小道士是看着刘茜茜的眼睛说的。

    刘茜茜眼中看到了那一双看透世事般平淡的眼睛,但从中她看出了小道士对她的爱意。

    一眼万年,不必解释什么你为了我怎样,我为了你怎样。就是这一眼穿透了时间,穿透了对方的心。无论你爱不爱我,无论你在不在那。我都为了这一眼生死不负,

    刘茜茜如是说到。

    听完刘茜茜的话,小道士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严肃得说道:“等师父回来后,我们让他为我们举办婚礼吧。我说我背负得太多了,只能给你这个了。”

    听到小道士的话刘茜茜忽然哭了出来。她不知道他背负了什么,只知道这个小道士在这个道观中活了十九年,读了十五年的等身书,练了十五年的功,还没有磨掉那通天的怨气恨意,她不知道换作自己是不是能坚持下来。她用了两天喜欢上了小道士,可小道士却要负责她将来岁月。

    “好,等师父回来我门便让师父主持婚礼。”刘茜茜哭着,笑着说道。

    小道士看着一边哭一边笑的大明星,用手掩去了她的眼泪。

    “小道士讲讲你的过去吧。”躺下去的二人互相的抱着,大明星说出了个她的渴求。

    看着一脸渴求的刘茜茜小道士讲起了他的错过去,也让大明星知道了陈家村,知道了陈三妹,知道了那个人就,知道了小道士身上怨气恨意的来源。也知道了小道士。。。

    第二天小道士罕见的起晚了,他给大明星讲了一晚上他的过去,心里第一次这么放松。所以睡的格外的深。

    反倒是大明星早早起来了,起来后她一瘸一拐的在厨房忙活着。好不容易做好了饭,但她并没有把小道士叫起来,反而去了后堂,那个放着小道士母亲的神龛处。以往是小道士跪在那给他得母亲上香说话,今天却换成了刘茜茜。

    刘茜茜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觉得自己衣服头发都得体了,上了香,才缓缓的跪了下去。

    不知道刘茜茜跪了多久,小道士起来后便看到了刘茜茜跪在他母亲的灵位前。

    小道士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也不问问什么跪在那。只对那灵位说道:“娘,您看清楚这是您的儿媳妇,好看吗。娘,您儿媳可是个大富婆,将来儿子不会吃苦的。”听到小道士说的话,羞急的刘茜茜朝着小道士腰上软肉拧去。

    小道士也没躲,就听小道士是接着说:“娘,我这一生肯定是对不起你这位儿媳妇了,您多保佑着她,不用老看着我了。多看着点她,别让她有事就行了。”

    说完后小道士也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每一个都发出砰砰声。

    磕完头还跪在地上的小道士就听到头上传出刘茜茜的声音来“娘,虽然我还没有给小道士结婚,但我还是教您一声娘,娘,昨天晚上我才知道您为小道士做了什么,我知道您不想他去找那个人,但小道士的心里怎么想的我知道,他就是觉得对您不公平,他替您抱屈,我知道您不放心他,我在您面前发誓我会好好看着他的,哪怕把我的命搭上,所以娘,您不用担心了。”

    小道士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站着的刘茜茜,就见刘茜茜也低头看着她。只是小道士在刘茜茜的眼里看到了不一样坚定。这眼神让小道士觉得心中一慌。

    小道士赶紧站起来看向刘茜茜,就听到刘茜茜接着说道:“当着母亲的灵位你与我一同起个誓。”

    “起什么誓,我要是不起呢。”罕见的罗浮说话时带着怕的腔调。

    “你要是不同我一起起誓,那我今天便死在这。”刘茜茜一脸平静得看着小道士。

    可是小道士知道若是不这么做恐怕她真会死在这。所以小道士怕了。

    她和他共同在他和她的母亲灵位前起了誓。誓言很简单,就一句话,“若是小道士下山后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全都报应在她刘茜茜身上。”

    小道士知道这是刘茜茜不要让他冲动行事,与那个人的恩怨要三思而后行,要不然后果就让她来承担。她也知道他最听她母亲的话,只要是在他母亲灵位前说的话,他都会做到。

    “我该怎样待你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终。

    难道只能如此吗,那我母亲呢。

    恨不知所终,一笑而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