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的,
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烟雨江南醉苏州,撑着油纸伞的姑娘走在那苏州的小巷中,下着蒙蒙细雨,滴滴答答的打在女子撑着的伞上,这情形好似一首悠长宁静的古画,美丽而典雅。
撑着伞的女子更是有着姑苏千年独特的韵味,温柔如水,典雅漂亮,标准的古典美人。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姣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就如曹雪芹先生写的林黛玉一般。
只是这女子却不似林黛玉那般的多愁善感。女子如果认定了什么事,不管多难都会去做,认定了什么人,不管那人怎样都会去爱。
这女子就是小留园的梦泽姑娘,撑着油纸伞走在那小巷中,女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就听到一个男子得声音从路旁传了出来,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张狂“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梦泽姑娘好久不见啊,想好了吗,如果想好了我岳阳诚用我的身家性命来愿意娶你。如果没想好我就替你想了,就嫁给我。”
听到这声音,看到从路旁的极具苏州风格的老房子中走出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只是一般人穿西服总是穿的板板正正,整整齐齐的,此人穿西服却是松松垮垮,西服外套就系了一个扣子,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衬衣,白衬衣从上往下的两个扣子没系,可以看到男人古铜色的胸膛,往脸上看,男人的脸白白净净的十分帅气,只是一脸的痞像,两个眼睛眯起来,只是偶而从眯起的眼中露出一丝狠毒的目光,一闪而过。如果不去仔细看根本看不着,嘴角向上挑着,似乎在嘲讽这世间之人。
“岳阳诚,你想死吗?”女子看到这个一脸嘲讽之象的男子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若不是。。你能活到现在。”女子好像有什么顾忌所以没有把话说全。
“梦泽姑娘,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还有一句话说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吗,我相信天下间的英雄没有人能过梦泽姑娘这美人关的。”叫做岳阳诚的男人嬉皮笑脸的朝着拿着油纸伞的女子说着,一边说一边还整理这西装,只是男子越整理好像越像个痞子,不知道是男子故意的还是男子就是穿不了西装。
看着男子的动作,女子脸色平淡,目光也是平静无比,也许是男子实在是不知怎么办了,也不在整理了。衣服比刚才还要乱。
男人也不管衣服成什么样,依旧抬起头看着撑着伞的女子,她依然那么美的惊心动魄。
“唉,想想我说的话,我们要是成了亲,那么这整个江南不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听着男子说的话,女子微微笑了一下,“你的囊中之物,太可笑了,不说荆楚之地的王鑫,就说江南曹家那位曹怀瓶,你就斗不过,更何况小留园秦家那位公子秦政,你问过他俩了吗,好,就算我答应嫁给你了,李家也不会答应的。”
“李家,那个李家,整个南方姓李的也就杭州的那位看的上眼,可是他家在我面前也不够看啊。”岳阳诚听着撑伞女子说的话,拧着眉想着,在江南那个李家敢跟他叫板,江南谁不知道我岳阳诚喜欢你云梦泽。
原来姑娘叫云梦泽,怪不得岳阳诚一出来就念了那句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别想了,不是江南的李家。”看着岳阳诚拧着眉在那苦想着,云梦泽也不想和他在浪费时间了,直接告诉了他“京城李家。”
“京城李家,哈哈,京城有那个李家是我的对手啊。”一脸狂妄的的岳阳诚,撑伞女子摇了摇头,“京城李家有很多,可是那个能让小留园的秦姓老人看的上眼的。岳阳诚,看在你还有那么一点良心,我不想你得罪那位,所以我才告诉你的。”
“李家,让秦老爷子看的上,难道是香山红叶满山的李家,可是他李家没有直系的男丁,就有一个从王家过继过来的一个男丁——王小北啊。难道你要嫁的是王小北,他可是有婚约的,还是那位首长家的大小姐,说实话你比相貌确实能和那位大小姐比比,可是要比家世吗,即便你是秦老爷子养大的,可是你也比不过她呀,梦泽姑娘你还是别骗我了,我势必会娶你的。”听着撑伞女子的话,岳阳诚老觉得她是在骗他。
“看来你的父亲没有告诉你,关于那件事,唉,说到底这就是家中有没有那一代留下的人得过。”撑伞女子突然想到秦政那个中年人常说的那句话“小梦啊,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是啊,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即便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男人的父亲开头的名称已经是副国字开头了,但是对于一些隐秘还是没资格知道。
“我父亲,我父亲知不知道不重要了,既然是那个李家掺和进来了,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娶你了,既然我得不到了,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男子听到女子说的话,猜到了是那个李家,那么就不是他能参和了,但是他的性子就是我要的既然得不到,别人也休想。男子说完后直接照着女子冲了过去,眨眼间就到了女子面前了,抬起右腿朝着女子面门就踢了过去,前一秒还在求婚,后一秒就动武了。
看着奔着面门踢过来的脚,女子微微的向后退了一步抬手就挡住了这一脚,“心意气混元功。”看着女孩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这一脚,岳阳诚喊了一句。
撑伞女子点了点头,她修得就是心意气混元功,讲究的便是浑身无处不矛盾:如“合紧一个蛋、鹅头凤膀、含胸拔背、沉肩坠肘、两臂如抱树,两脚阴阳中、起翅一大遍、常修一阳气、盈之于命中”。“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如“手与脚合、肩与胯合,肘与膝合”。内三合中以“炼谷化精、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等。在混元运动中,是以身体的吞吐或发声而形成的自然呼吸模式,不必人为去追求“呼”与“吸”的训练行为。
这功法本是养生所用,后经高人改造变成了即可养生,又可击敌的功法,而教撑伞女子的人正是当今心意气混元功修为最高的人,同时也是那位秦姓老人的第一护卫。
“你的七十二路谭腿也不错,今天我不想杀人,所以你走吧。”听着撑伞女子的话,岳阳诚看了女子一眼,留了一句话“我是不会放弃的,告诉娶你的人,他娶了你便是得罪了我岳阳诚,即便他是红叶李家的人,我也会杀了他。”说完这句话,岳阳诚与云梦泽擦肩而过。
云梦泽扭头看着岳阳诚的背影,她知道岳阳诚走时说的话不是气话而是真的,但云梦泽根本不在乎。红叶李家在乎过谁,即便是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李家也能掰掰腕子,更何况那人那还是李家给抬上去的。
远在襄阳的人却不知道自己多了一个随时要取他性命的人,那个人可能还是个疯子。
“小师婶,来来来,我给你算一卦,看看我那小师弟什么时候能生出来。”一个赤着脚的小道士在刘茜茜的身边说着话。
刘茜茜在化妆间看着这个差不多和自己一般岁数的小道士张灵昀。刘茜茜没想到这个赤着脚的小道士能进自己的化妆间,自从那天陈导演问了刘茜茜这两个出家人的来历后,就高兴的是不能自已了。一个是龙虎山天师府的小天师,一个是灵隐寺的小佛子,更何况这个小佛子还姓曹,这个曹还和江南一手遮天的曹家有关。哎呀,导演这两天走路都带风,但是看着出现在化妆间的小道士还是有些惊讶,一般情况下小道士和漂亮和尚玄真是在外面跟着陈殇的,很少单独找自己。
看着嬉皮笑脸的赤脚道士,刘茜茜让给她化妆的人先出去,“说吧,小天师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要对小女子说。”刘茜茜知道赤脚的和漂亮和尚都是跟着陈殇的,这几天了,都是陈殇和她在一起时才和自己说两句话,一般不会单独找自己,单独找自己的。
张灵昀看着这个人美心思也活泛的美女,眼中充满了赞许,可是又能怎么样呢那位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真希望那位见到刘茜茜,刘茜茜梦撑的住。
“小师婶,您婆婆要来了。”张灵昀看着刘茜茜一脸正经的说出了这个消息。
“啊,我婆婆,陈殇的母亲,不可能啊。”听到张灵昀说的话,刘茜茜彻底呆住了。
“不是那个婆婆,我给你说,你可别和我小师叔说啊,因为关系到一些重要的事,我本来不应该和你说的,但是我的师祖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毕竟。。。。”说到这张灵昀不说了。
看着一脸纠结的张灵昀刘茜茜笑了笑,“既然不能说就别说了,放心我是不会告诉陈殇的。”看着对他笑得刘茜茜,张灵昀心里叹了口气“唉,嗯你是不知道小师叔的家世,要是知道的话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祝你好运吧。”
“小师婶,您的婆婆估计过几天就会来的,到时候我通知您。”张灵昀说完后就走了出去。
看到了陪在陈殇身边的漂亮和尚,走到陈殇跟前突然问了漂亮和尚一句话“你说我们修行人修到最后能成仙成佛吗?”
“你有病啊,问这么一句话,是显得你的道心坚定吗。”漂亮和尚笑骂了赤脚道士一句。
漂亮和尚自从道心破碎后又修行起来了,修行人不怕道心破碎,就怕道心不坚啊。
听到和尚的话笑骂,赤脚道士也不在乎。只是双手放在自己脑袋后面赤着脚跟着陈殇往前走着,漂亮和尚也在陈殇身边走这。站在两人中间的陈殇突然说话了“修行人修行人,修行最后不是人,是佛是仙两头看,就怕变成了王八蛋。”
听着陈殇说的话,两位出家人你看着哟,我看着你。忽然两人都笑了起来,同时喊到“王八蛋。”
陈殇走到了剧组下榻的酒店门口,坐着电梯上去了,但是跟着陈殇的两人都各自在酒店门口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二人干了什么。只是回来的时候陈殇闻到了血腥气,忽然想到了他师父常告诫他的一句话“杀人不好,不好杀人,杀念一起,万事皆休。”
“师父啊师父,你究竟是要我干什么啊,我这次下山突然发现我的心境和身体都出了问题,这就是你让我下山的目的吗,红尘人,红尘事,拿得起,放得下。可是师父啊拿得起了就放不下了。”陈殇盘坐在酒店沙发上心里想着。
刘茜茜一进来就看到盘坐在酒店沙发上的陈殇,走了过去打算和陈殇说说话。结果一走到陈殇跟前就发现陈殇的脸上全是汗,一模身体还烫的不行,想到前几天陈殇的师父给他拿的药后陈殇从来没有再这样过,想到这里,她便去可隔壁叫了赤脚道士和漂亮和尚想让他两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