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如今也有了三百多人的规模。
这支幸存者组织中有警察也有特警还有民兵和退伍人员、普通幸存者、黑社会成员等。
他们的组成十分混乱,不过这些末日前的身份早已经不重要。
现在他们只剩下一个统一的身份——西阳大学幸存者组织成员!
这个组织并不弱,手中有两百把枪,上万发子弹,更是改装了压路机等机械车,做成了装甲车。
除此之外,西阳大学幸存者基地内还有一个超级大杀器——单兵火箭筒和十五枚单兵火箭弹!
光是这一件武器就足够他们在许多幸存者组织中鹤立鸡群了。
不过今天巡逻的人员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阳市方向出现了一道沙尘暴。
他拿出望远镜看去,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那哪是什么沙尘暴,那是数不胜数的丧尸奔跑激起的尘土!
他连忙拉响了警报:“丧尸潮来袭!”
警报声刺破了西阳大学幸存者基地的宁静。
谁都没有想到原本安安静静待在城市内的丧尸这个时候居然会主动出击!
瞬间,整个基地陷入了一片慌乱与紧张之中。
“怎么回事?为什么丧尸会出来啊?”
“这么多天他们都没有动静,今天怎么突然朝我们袭来了?”
“是不是有哪个混蛋故意把丧尸引向了我们基地?”
各种各样的猜疑声在幸存者中响起。
对于丧尸的主动进攻他们显得手足无措。
他们早已经习惯了丧尸安静沉眠晒太阳的安稳中。
人们从四面八方奔涌而出,有的匆忙穿上防弹衣,有的抓紧时间往弹匣里压子弹。
还有的则是忙着将装甲车开动,准备迎战即将到来的丧尸潮。
“所有人,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动!快!”
基地的负责人,一个曾经的特警队长,大声地指挥着。
他的声音在嘈杂中显得格外坚定,试图给众人带来一丝安心。
装甲车轰鸣着驶向基地大门,准备形成第一道防线。
单兵火箭筒也被迅速架设到了最有利的位置,准备给予丧尸潮以致命一击。
他们虽然慌乱,但还抱有希望和侥幸。
都认为只是一股小规模丧尸潮,最多也不超过五六千。
以基地的实力,守住完全不成问题。
当那铺天盖地的丧尸真正出现在视线中时,所有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丧尸潮如同一片绿色的海洋,密密麻麻,无边无际。
它们的嘶吼声汇聚成一股令人心悸的浪潮。
伴随着尘土和腐臭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来。
“这这至少有三四万丧尸?怎么可能?我们基地怎么可能引来这么多丧尸?”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安安静静晒太阳不好吗?”
所有的幸存者陷入了绝望与恐慌之中。
实际上丧尸远比他们猜测的更多!
尸潮后面一望无际,起码有四五十万!
如此庞大的数目,即使是巫江半岛基地也得严阵以待。
西阳大学幸存者基地的首领尽量保持着镇定,他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慌张。
越慌死得越快。
他们不可能跑得过那些变种丧尸的,那些变种丧尸能轻易追上他们的汽车。
如今只有尽可能的反抗,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开火!”
特警队长一声令下,枪声顿时响彻天际。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火箭弹也带着炽热的尾焰划破长空,精准地击中丧尸潮中的关键位置。
丧尸的数量实在太多,仿佛无穷无尽,刚刚被清空出一片空地,立刻就有更多的丧尸填补上来。
战斗持续了数个小时,西阳大学幸存者基地的弹药储备开始告急。
装甲车的燃料也所剩无几,而丧尸潮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人们开始感到力不从心,恐惧和绝望开始在他们心中蔓延。
“我们……我们真的要输了吗?”
一个年轻的幸存者颤抖着声音问道。
特警队长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地握着枪,目光坚定地看向前方。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有任何退缩,否则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
随着弹药的耗尽和装甲车的瘫痪,丧尸潮终于冲破了西阳大学幸存者基地的最后一道防线。
人们开始四散奔逃,但大多数都未能逃脱丧尸的魔爪。
西阳大学幸存者基地,这个曾经给人们带来希望和庇护的地方。
最终在数十万丧尸潮的肆虐下化为了一片废墟。
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幸存者们,也成为了丧尸口中的猎物。
当最后一抹夕阳消失在天际时,西阳大学幸存者基地的历史也彻底画上了句号。
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哀伤和沉痛。
随着夜幕的降临,西阳大学幸存者基地内最后的挣扎也逐渐平息。
那些曾经英勇抵抗的幸存者们,或是倒在了丧尸的利爪之下,或是被丧尸群吞噬,成为了它们腹中的食物。
基地内,火光逐渐熄灭,只剩下丧尸们低沉的嘶吼和咀嚼声在黑暗中回荡。
它们像一群饥饿的野兽,肆意地啃食着基地内的一切。
无论是建筑、车辆,还是那些曾经属于人类的物品,都被它们一一摧毁、吞噬。
曾经繁华的校园,如今变成了丧尸的乐园。
教学楼内,图书馆里,操场上,到处都弥漫着丧尸的身影和腐臭的气息。
它们在这里游荡、徘徊,寻找着下一个可以啃食的目标。
阳市监狱内,监狱长带着五十多名狱警和两百多名囚犯登上了监狱高大的围墙上。
之前陈彪的那场暴乱虽然给监狱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死了二十多位狱警。
但监狱长手中的力量始终大于囚徒们,这也是陈彪最终放弃监狱,外出抢夺百货商城的原因。
而此时,典狱长和众多狱警看着那一望无际尸潮到来的时候,眼中涌现出了无与伦比的恐慌和绝望。
“我们有坚固的围墙,他们奈何不了我们的!”
站在高大的监狱围墙上, 典狱长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是他的安慰在下一刻就被无情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