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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家传古玉

    在开发区那一片繁忙的建筑工地上,简易的板房在烈日下显得有些孤寂。正值午休时分,四周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蝉鸣,像是在诉说着夏日的炎热。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板房的铁皮外壳被晒得发烫,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在微微扭曲。

    正在这闷热的板房里午休的徐天龙,正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在梦里,他回到了小时候,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爷爷带着他在院子里玩耍。爷爷拿着一个自制的风筝,风筝的模样是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就像爷爷心中对他的期望一样。爷爷笑着对他说:“小龙啊,你以后也要像这雄鹰一样,自由自在地在天空翱翔,做个有出息的人。”小徐天龙睁着大眼睛,用力地点点头,祖孙俩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突然,“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这欢快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那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徐天龙本来睡得正香,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吵醒,心里顿时一阵气闷烦躁。他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伸手在枕边摸索着手机,嘴里嘟囔着:“谁啊,大中午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那声音带着慌乱和焦急:“龙龙,别睡了,立刻回家,你爷爷快不行了,赶快回家。”徐天龙听到这个消息,迷糊的他瞬间像被一盆冷水泼醒,整个人立刻惊醒过来,眼睛一下子瞪大,眼中满是惊恐和担忧。他急忙说道:“我马上回来!”说着,他迅速跳下床,穿上鞋子,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拿起车钥匙,朝着门口冲去。

    徐天龙,他是明朝中山王徐达的 25 代后人,命运的波折让他从一名三流大学毕业的土木工程大学生,在经历了设计行业因三年疫情而变得惨淡的困境后,转行进入了家附近的施工企业,成为了一名技术工程师,负责现场施工管理。他的生活虽然平凡,但却也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而爷爷一直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他一路狂奔到车边,打开车门,发动汽车,车轮在滚烫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扬起一阵尘土。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飞驰在公路上,窗外的景色迅速向后掠过。徐天龙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爷爷慈祥的面容,还有那些和爷爷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记得有一次他在学校考试失利,心情低落,是爷爷带着他到河边钓鱼,爷爷告诉他:“人生就像这钓鱼,有时候你等很久都没有收获,但只要坚持,总会有鱼上钩的。一次失败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你不能放弃。”这些话语就像温暖的阳光,照亮了他灰暗的心。

    车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徐天龙甚至都没来得及把车门关好,就像一阵风般飞快地冲到家里。一进堂屋,就看到家人们围在爷爷的床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悲伤。徐天龙快速地穿过人群,冲到爷爷的床前,眼中闪着泪花,声音颤抖地呼喊着:“爷爷,爷爷,孙儿回来了。”

    床上的老人听到徐天龙的声音,那原本已经有些黯淡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他颤抖的手艰难地抬了起来,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睁开双眼,看着徐天龙,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小龙···龙,我的乖孙回来了,爷爷快不行了。”

    徐天龙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握住爷爷的手,伤心地说道:“爷爷会没事的,你会好起来的!”

    爷爷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很坚定:“爷爷的情况自己知道,叫你回来是有东西要交给你。”说着,老人用另一只手从胸前摘下一枚玉牌,那玉牌在昏暗的房间里似乎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光泽。老人把玉牌放到了徐天龙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们徐家的家传玉牌,之前跟你说过我们是明朝中山王徐达的后人,这块玉牌是刘伯温赠与先祖的,但不知怎么的这块玉牌到了我们这一支。现爷爷自知没有多少时限了,这块玉牌就交给你了······”老人的手慢慢地从空中掉了下来,眼神也逐渐失去了光彩。

    “爷爷,爷爷!”徐天龙大声呼喊着,他的声音在堂屋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不舍。

    之后的几天,徐家沉浸在深深的悲伤氛围中。整个家都被一片阴霾笼罩,亲人们的哭泣声仿佛是这个家最沉重的音符。爷爷的后事过后,徐天龙带着满心的伤痛,也要回到工地开始工作。他知道,生活还得继续,爷爷一定也希望他能好好地走下去。

    一个月后的一天,天空像一块沉甸甸的铅板,黑压压的一片,闷热的空气让人窒息。那压抑的氛围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工地上,徐天龙如同往日一般,从工地板房的房间里起床。他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那昏暗的天色,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他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冰冷的水打在脸上,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洗漱完后,他来到食堂,吃了早餐。周围的工友们也都在低声谈论着这糟糕的天气,有人担心会影响施工,有人则抱怨着这闷热的感觉。

    徐天龙吃完早餐后,按例到现场进行巡视。他戴着安全帽,拿着工具,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施工现场一片忙碌,机器的轰鸣声、工人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他一边走,一边和工人们交谈,询问着施工进度和遇到的问题。

    巡视完后,他回到项目办公室。办公室里的电视开着,正在播报着天气预报:“根据市气象台最新消息,我市将迎来一场较大雷暴天气,届时将会伴随有大风,雷雨天气,各地需做好防范措施,户外工作建议暂停,希望广大市民保护好自身安全。”

    这时,项目部的同事赵宇急急忙忙地跑到徐天龙办公室,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气喘吁吁地说道:“龙哥,这天感觉马上就要下大暴雨了,1 号楼那边屋面钢筋还没有绑扎完,老大说叫你我上去盯紧点,在大雨前给绑扎完,不然工期延误,就得扣我们的绩效了。”

    徐天龙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大骂道:“他妈的,姜光头这王八蛋,不是他上个月将材料款挪用了,使得材料晚到了半个月,我们也不至于这个时候还没有做完,现在反过来催我们了,不行,我得去找他说说。”说着,他立马起身准备出办公室,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

    赵宇见状,立马拉住了徐天龙,急忙说道:“龙哥,别冲动,他姜光头可是老板小舅子,就是说到老板那里,也动不了他,老板肯定是压我们抢工期的,上次也是这样,算了,我们还是抓紧到现场去看看,催促工人抓紧施工,赶在下雨前给弄完吧!”

    徐天龙听了赵宇的话,脚步停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也冷静了下来。他心里清楚,自己需要这份工作,三年的疫情让找工作变得无比艰难,现在这份工作待遇也还算可观,给别人打工肯定是要受点气的了。于是他整理了一下情绪,戴上了安全帽,拿起测量仪器,走出了办公室,与赵宇一同走向了 1 号楼的屋顶。

    当来到 1 号楼屋顶,工人们正忙碌地干着活。风已经开始有些大了,吹得人们的衣服猎猎作响。徐天龙四周环顾了一圈,大声对工人们喊道:“大家抓紧时间啊,雨马上就要来了,争取在下雨前把这里干完。”工人们回应着他的呼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徐天龙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架设好了仪器,开始对工人的工作进行检查。他专注地看着仪器,眼神中透着认真和专业。就在检查完,没有发现异常后,正准备收拾仪器时,徐天龙脚下在钢筋空隙位置不小心崴了一下脚。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倾斜着朝着木板倒了下去。在倒下的过程中,他的手掌擦过一根裸露的钢筋,被割了一道小伤口,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徐天龙咬了咬牙,感觉身体没什么大碍,就快速爬了起来。他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伤口,低声咒骂了一句。就在自己整理衣服时,手上的血液却不小心沾染到了胸前的玉牌上,这时,玉牌突然发出一道不为察觉的淡淡的绿光,那绿光一闪即逝,同时,玉牌上的血液也被玉牌快速地吸收了进去。这一切徐天龙也没有发觉,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赶紧完成工作。他从包里拿了一张纸巾临时包了一下手上的伤口,看见塔尺还在不远处立着,就走过去准备将塔尺收了。

    就在这时,天空一阵惊雷炸响,那声音仿佛要把天空撕裂。紧接着,天空也开始打起了雨点,雨点如拇指般大小,密密麻麻地快速落下。雨点砸在模板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徐天龙加快脚步跑到塔尺位置准备将塔尺收拾,当他的手碰到塔尺时,突然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雷电一下子就击中了屋顶最高的塔尺顶部。刹那间,1 号楼屋顶就出现一道强烈的白光,那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四周火花四溅,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屋顶出现一个巨洞,巨洞直接贯穿了三层混凝土楼板,周围粉尘四起,整个屋顶陷入一片混乱。

    而与此同时,在明末崇祯六年七月的南京魏国公府,却是另一番景象。

    魏国公府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彰显着家族的威严。府内雕梁画栋,庭院深深,处处透着一种古朴而华贵的气息。前院的书房中,魏国公徐弘基正在专心致志地书写着。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他的身上,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

    突然,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冲进前院书房里,他的脸色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大叫道:“国公爷,七少爷爬到祠堂房顶被雷给劈中了,现在昏迷不醒!”

    徐弘基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毛笔猛地一抖,墨汁溅在了宣纸上。他紧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脸色一变,大声呵斥道:“一个傻子都看不住,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快带我去看看。”说着,他把毛笔一扔,快步朝着门外走去,家丁急忙在前面带路,徐弘基的步伐又快又急,他的心中满是对儿子的担忧。

    在魏国公府祠堂前院的草地上,躺着一名年轻人。他的头发凌乱不堪,浑身乌黑,像是被墨汁染过一般,身上还不时冒着烟雾,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道弥漫在四周。周围的仆人们都围在一旁,脸上满是惊恐和担忧。

    徐天龙奋力地挣扎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动弹不得。浑身的肌肉疼痛难忍,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那种疼痛让他一度将要昏厥,他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只隐约听到有人在说:“七少爷,您醒醒呀!”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然而,浑身的疼痛终于让徐天龙坚持不住,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这时徐弘基也赶到了祠堂,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徐天龙。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急忙跑过去,一把抱住徐天龙,声音颤抖地呼喊着:“龙儿,你怎么样了,别吓为父,快醒醒。”

    管家这时也带着郎中快速跑到了徐弘基身边,他焦急地说道:“老爷,郎中看看七公子吧。”

    “好,快看看我龙儿怎么样了。”徐弘基快速地把徐天龙放在草地上,眼中满是期待和担忧地看着郎中。

    郎中急忙蹲下身子,开始为徐天龙诊断。他先是摸了摸徐天龙的脉搏,然后仔细地检查了他的身体。过了一会儿,郎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回国公爷,经下医诊断,七少爷因雷电击中,但因体格健硕,雷电没有造成多大伤害,性命无忧,待会下医开几服药,安神调养几日就可康复。”徐弘基听了郎中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但眼中的担忧依然没有散去。

    在魏国公府的内堂里,徐弘基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一旁的老夫人哭得眼睛红肿,她抽泣着说道:“弘基,龙儿怎么会突然遭遇这样的事情啊?这可如何是好?”徐弘基停下脚步,安慰道:“阿娘莫要太过伤心,郎中不是说了龙儿性命无忧嘛,只是需要调养。”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说道:“老爷,老夫人,七少爷已经醒了。”徐弘基和老夫人一听,急忙朝着徐天龙的房间走去。

    徐天龙躺在床上,眼神有些迷茫。他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环境,心中满是疑惑:“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工地吗?”

    徐弘基走进房间,看到徐天龙醒来,心中大喜,他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徐天龙的手说道:“龙儿,你可把为父吓坏了。你怎么会跑到祠堂房顶上去?”

    徐天龙一脸茫然地看着徐弘基,说道:“父亲?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在工地吗?这里是哪里?”

    徐弘基和夫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老夫人说道:“弘基,龙儿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被雷劈坏了脑子吧?”

    徐弘基皱了皱眉头,对老夫人说道:“阿娘莫要胡说,可能是刚醒,有些迷糊。”然后他又对徐天龙说道:“龙儿,这里是魏国公府,你是我的儿子啊。你是不是还没清醒?”

    徐天龙瞪大了眼睛,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成了这个所谓的七少爷。他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从爷爷的去世,到工地上的意外,再到那道雷电,他感觉这一切就像是一场离奇的梦。

    在魏国公府的花园里,徐天龙独自走着,他看着周围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心中五味杂陈。他试图寻找一些线索,来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她恭敬地对徐天龙说道:“七少爷,您醒了?您可吓死我们了。您怎么会去祠堂房顶呢?”

    徐天龙心中一动,他想起了自己胸前的玉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却发现玉牌还在。他心想,难道这玉牌和自己穿越到这里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