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行人气势汹汹,浩浩荡荡地向鹿铭雅这个方向走来,为首的正是胖的跟大象一样的刘员外。
她大踏步满头是汗地来到鹿铭雅面前,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她的面前,激动的说道:
“小神仙,你真是活神仙!你帮我家改完风水,昨天下午我女儿便被官府放了回来!”
她说着拉着站在一旁一个长相刚毅,也就是有些爷们儿的年轻女人:“快跪下给小神仙磕头。”
鹿铭雅早已经起来,扶着刘员外:“别跪我,我怕折寿,赶快起来!”
鹿铭雅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刘员外扶了起来,心想:这么庞大的块头,她夫郎不得被她压死!
刘员外准备了一袋子的黄金,递到鹿铭雅面前:“小神仙,这是酬金。”
鹿铭雅也没客气,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二百金,刘员外还挺大方!
她笑着说道:“做我们这一行,有我们的行规,说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多收。 ”
她说着用袍袖挡着,拿出一百两金,把剩下的钱还给了刘员外。
刘员外还想推辞,鹿铭雅直接递到她女儿手上 ,刘红叶眉头一挑,接过钱袋子,心道:还有把钱往外推的人,也许人家真是个高人!
鹿铭雅提醒:“你之前承诺的散去一半家产做善事,此事务必重视,切记!切记!”
刘员外千恩万谢的应承着:“小神仙说的话,在下谨记于心,我这就回去带着我女儿去行善积德。”
刘员外走后鹿铭雅也算小有名气了。
她悠闲的坐回到 椅子上,接着又来了两个人,算了两卦,她便收摊走人了。
四个闲散的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悄悄的跟上鹿铭雅。
其中一个女人说道:“都说她是小神仙,算的准,若是我们劫了她的钱,会不会遭报应?”
另外两个女人眼中露出了胆怯之色。
“怕什么?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小的,今天她身上收了不少银子,做了这一票,我们三年五载的都不愁吃喝。”带头的女人给大家画大饼。
四个女人又信心满满的跟了上来。
鹿铭雅在前面走着,四个有异心的女人在后边跟着。
她们没有发现身后还有三个人跟着她们。
来到一处僻静之所,鹿铭雅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几个人:
“我给几位免费算一卦,老几位今天有血光之灾!”
四个女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打突,以前都是偷偷摸摸,并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干过,带头的女人色厉内荏的说道:
“你个神棍骗子!得来的都是不义之财,我们要替天行道,把钱交出来,等姐几个动手,可是要让你伤筋动骨的!”
易了容的随风本想这时候出面,来个英雄救美。
他发现有三个人不疾不徐的向这边走来,他便按捺住没有动手。
春花性格比较活泼,来到四个劫匪身后,笑着道:“好大的胆子,你们打算让谁伤筋动骨啊?”
几个女人中带头的骂:“哪儿来的贱蹄子,少多管闲事。”
春花秋月,从小跟着鹿铭雅习武, 大家的功夫没有多高强,也算是练家子,尤其春花好动,武功更高一些。
春花听到有人骂她贱蹄子,立刻二话不说过来就动手,三下五除二,便把几个看上去壮硕的女人打倒在地。
几个女人,哎呦!啊呀!捂着脸,抱着肚子,揉着腿!
她们爬起来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去,连句狠话都没敢放!
躲在暗处的随风,见今天没有机会,便在暗处远远的观察着。
鹿铭雅略带感慨的说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刚挣点儿小钱,就被人盯上了。”
春花拍拍胸脯,一副万事有我的模样:“怕什么?有我保护小姐,来一个打一个,来一两个,打一双!”
鹿铭雅撇了她一眼,没理她!对永安候道:“娘,我们现在也算小有资产,有钱不花是傻瓜,我们现在就出去花!”
永安侯笑着问道:“此话甚得我心,今天得了多少钱?”
鹿铭雅算了算:“一共是一百金,一百三十两银,不过有一半是要去做善事。”
“这是行规,所以我们能花的就是五十金,六十五两银,怎么花听您的!”
永安侯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两眼放光的说道:“我们去天香阁听小曲儿。”
鹿铭雅斜睨了一眼永安侯:“你就不怕被侯君抓住,打折你的腿!”
永安侯眨了眨眼,长叹了一声:
“看你说的,我不是可以化妆吗?我化化妆,谁能认出我,何况不是还有你吗?真要是被抓住了,我就说是你把我硬拉去的!”
鹿铭雅指着永安侯,嗔怪的说道:“我跟你绝交!合着你就拿我当钱罐子挡箭牌!”
永安侯上前拉住鹿铭雅的手,笑嘻嘻的道:“别废话了,再废几句话,天都黑了,晚回可不行,你爹会盘问的!”
“你既然这么害怕,还非要去天香阁,真是色胆包天。”
鹿铭雅嘴里这么说,还是凭着记忆,带着三人去了天香阁。
四人走进天香阁,随风便立刻消失在人群中。
鹿铭雅在前,春花秋月在其左右,化妆后的永安候,畏畏缩缩的在她们身后低头跟着,生怕被人认出来。
天香阁的老鸨,是一个风韵犹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男人。
他看见鹿铭雅热情的上前打招呼。
“鹿小姐,好久没有过来天香阁照顾人家生意了,奴,好想你呀!”
鹿铭雅被对方身上的胭脂味儿呛得直咳嗽,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你离我远点儿,你的胭脂呛到我了,开个房间。”
老鸨也不生气,立刻退了两步招呼道:“二楼雅间请。”
到了二楼雅间,鹿铭雅悄声问永安侯:“娘,你喜欢什么样的?”
永安侯搓了搓手,猥琐的笑了笑,小声说道:“我喜欢会唱会跳的小嫩牙。”
鹿铭雅对老鸨吩咐道:“找几个能歌善年轻些的,在上几道小菜,来壶酒。”
老鸨笑着应道:“好嘞,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