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棣兴奋的将这个简易长矛递给王莹莹,然后说:“这个我刚刚试过了,威力很大。”
“你拿着它往树上扎一下子就戳进去了,刺丧尸脑袋估计也差不多。”
而王莹莹接过矛之后简单的刺了一下,发现确实是重量合适,,而且王棣还弄了个背带,带着一点也不繁琐。
杨修拿着这个书本制作的简易护甲,一脸惊奇,他问:“大帝,这铁你也敲平了覆盖上去了啊,真用心了啊!”
王棣摸摸头,嘿嘿一笑,然后他便说:“让嫂子把这个穿着吧,希望用不上才是最好的。”
而王棣也给自己的“书本战甲”改造了一下,这一下子三人可以说是鸟枪换步枪了。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三人上了车,然后根据杨修的指引锁定了小镇上的加油站,为去新野做好准备。
而那颗黑色的石头则是被杨修拿线绑了很多层,贴身的戴在了脖子上,算是留作最后的纪念。
当车子开走时,坐在副驾驶的杨修最后看了一眼自己从小长大的家,然后拿起一颗无花果吃了起来。
没一会,三人便到了加油站,杨修几乎是可以熟悉的说出来这个小镇每一个地方的景色,毕竟小学和初中都是在这里完成了,不过杨修强压下心中的感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觉得物是人非不过如此了。
“修哥,你看,那是不是瘤肉者!”
王棣开着车,远远的就看到了加油站有一只浑身是瘤块的丧尸,那瘤子还时不时的流下点让人反胃的液体。滴在水泥地上发出呲呲呲的声音。
而加油站里还有几只无意识游荡的丧尸,地上还有已经腐烂的尸体。
杨修思考了一下,然后和王棣说:“在加油站干这玩意太危险了,我们去下个加油站吧,而且还有尸体,不知道有没有泄露的汽油,有的话那瘤肉者要是真的能点燃汽油那我们就要凉凉了。”
随后王棣便一个潇洒漂移,离开了这里。
而加油站那只瘤肉者也像其他的丧尸一样慢慢的游荡着,只是整个加油站不少地方都被他腐蚀了,而末日来临前几秒便有倒霉蛋刚好在那时候加油,然后就变成了一滩废肉,那倒霉蛋的尸体下面因为加油的时候流淌了不少的汽油最后和他的血液融合,上层的血肉被啃食,下层的血肉被蛆虫食用,经过几天的发酵,终于是将汽油露了出来。
那瘤肉者瞎晃瞎晃,身上腐蚀性液体便滴落在汽油上,没一会变成了火焰,之后:“砰!”的一声爆炸,加油站变成了废墟。
一瞬间小镇上所有游荡的丧尸发了疯一样往加油站跑,这也让很多小镇上的幸存者缓了口气。
而已经驶向下一个加油站的杨修他们,听到爆炸声后面面相觑,最后心中只有庆幸。
王棣率先开口:“修哥,嫂子,我觉得那个瘤肉者肯定以后能用上,居然真的能点燃汽油,幸好我们没嫌麻烦。”
两人听了王棣的话,深以为然的点头,却都没注意王棣眼中的兴奋,王棣已经幻想上将瘤肉者变成移动炸药了。
而这时新野的某个实验大楼中,几十位荷枪实弹穿着特制防护服的人正保护着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在做转移,而那大爷手上还提着一个公文箱。
在离开实验大楼,有个穿着特制防护服的人开口道:“钱老,我们是您身边最后的保卫者了,之前开枪的动静已经吸引了太多的丧尸,我们接到了新的指令,将您护送到隔壁的高台上,直升机会在下午时到达,请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您的。”
原来这个样貌平凡的大爷便是之前穿着特制防护服组织首领提到的钱老。
钱老听到这人的话,眼中浮现犹豫,他开口道:“请在保护好我时也护全自身,我就是一个糟老头子了,没必要让你们这些年轻的生命为我赴死,只要研究成果被带回去用作研究使用,那我便死而无憾了。”
只是没有人敢回答这话,在他们所有人的眼中,这个钱老的生命便是他们的生命,或者说凌驾于他们的生命之上,无关其他,仅为心中信仰。
只是他们都没注意到,最末尾的一个穿着特制防护服的人眼睛一直看着钱老手中的箱子,只是因为戴着面具,没有人发现到这份异样。
而杨修这边,他们已经加好了油,正式的驶向了前往新野的高速路上。
“小修,你说我的家人会平安吗?”
也许是近乡情怯,加上杨修父母的遭遇,王莹莹心中也闪过了一阵一阵的担忧,哪怕她知道发生的可能性不大。
杨修也不知道如何去说,倒是王棣大大咧咧的开口安慰:“嫂子你看着就是有福的,叔叔阿姨肯定也是吉人自有福,放心吧。”
“而且咱们开了这么久,高速路上的栏杆倒是碎了不少,估计有不少车子掉了下去,估计是凉凉了。”
王莹莹听完王棣的话,也只能强压自己的心绪,然后不再说话。
夕阳起
三人准备等晚上时看看服务点可不可以休息,如果不行的话那就裹好衣服在车上凑合一下,只是临近下一个服务点还有四十公里左右时,他们居然看到了一个疲惫落魄的人,他身前躺着一个被简单包扎过的女人,然后还有一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车,地上也被画了一个大大的sos。
见此情况,王棣看了眼杨修,而杨修思索了一下便点点头,示意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于是王棣降下车速,便停在了那个男人的旁边。
车子停下来时,男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还不等杨修他们下车,他便直接跪倒在他们的车前,用着沙哑的嗓子喊:“救命求求你们救救我老婆”
杨修示意两人先在车上,他下车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车门被杨修打开,然后他略带警觉的问:“什么情况?”
那人看着杨修,也不管杨修身上的武器,只是一个劲的磕头,然后说扯着已经很沙哑的嗓子强迫自己大声些喊:“车祸了,车祸了,我老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