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壮汉子看了说话人一眼:“这个说话的是他表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喜欢贪便宜又好色,妈了个逼的,早看你不爽了!”
李东嘴角露出一丝邪笑问道:“那你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你又做了什么?”
矮壮汉子抬头看着李东:“我什么都没做,我没碰那个女人,是他们打的,他们轮奸了她,跟我没有关系,别,别杀我!我想起来了,那个女的临死的时候好像在唱什么歌,什么潇潇洒洒,什么再见了我的爱人,我只听到这么多,别杀我。”
矮壮汉子惊恐地看着李东抽出袖子里的长刀大声哭求着。
凶恶大汉骂道:“你他妈的快别说了,你越说我们死得越快!”
李东和潇洒哥听到这,眼里又泛起水雾,潇洒哥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划过。
之前屋内的一幕幕画面,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潇洒姐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二人轻抚眼角,强忍泪水。
李东大喊道:“好!很好!哥,这个人还不错交给铁哥给他个痛快!”
潇洒哥已经红了眼眶,那句再见我的爱人深深刺痛他的心灵,潇洒哥声音沙哑:
“好!老铁动手!”
光头男从包里拿出一把剔骨刀。
“那我就给你个痛快!”
说完一刀扎进矮壮汉子肩膀上。
“哟!不好意思,歪了。”
又是一刀扎进矮壮汉子脖颈。
刀子顺势一揦,拔出后鲜血喷射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矮壮汉子满脸惊恐,死不瞑目,口中喃喃:“我好后悔,不是我的错,就不该来。”
其余四人目瞪口呆,看着矮壮汉子,惊讶这些人杀人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突然想起女人死前威胁过几人,当时却没当回事,现在看来,这些人真的很不好惹,这么快就遭到了报复,手段这么残忍。
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担心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纷纷哭喊求饶。
女孩见到此景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嗯我该挑谁呢?你!”
李东把手放在一名大汉头上,原本跪着的大汉突然向后栽倒。
“别杀我。”
李东手指另一人:“那就是你。”
这个大汉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要杀就杀,反正今天是活不了了,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漂亮女人的滋味就是不一样,啧啧……回味无穷啊,哈哈哈。”
大汉疯狂的笑着。
李东也笑了:“我虽然记不清和别人打过多少次架,却从未杀过人,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专治嘴硬的!”
李东拿出一个榔头,敲在大汉脚上。
大汉忍痛大笑:“爽!哈哈,你他妈的没吃饭吗?”
李东露出邪笑,目光森寒。
“你知道俄罗斯锤型吗,看看你的骨头硬还是锤子硬。”
大汉猛然变色。
数十次锤击后,大汉已经痛到昏厥又被砸醒。
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的骨头,一命呜呼。
另外两人一个被光头男乱刀捅死。
那个凶恶大汉的亲戚在潇洒哥的帮助下,不停地朝那张桌子的方向磕头,满脸是血。
最后潇洒哥奋起一脚将此人脑袋踢到自己后背上。
如今还剩下凶恶大汉和他的侄女。
凶恶大汉手上缺了三根手指,身上的刀痕条条避开要害,浑身是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不得不说光头男下手很有分寸。
潇洒哥此时哭得像个孩子,将凶恶大汉挂在房间顶部的铁圈上。
恶狠狠的说道:“今天我要让你给雅琴偿命,我不会那么容易弄死你,我要扒了你得皮,抽了你得筋!”
说完潇洒哥拿出一个针管给凶恶大汉注射。
“这是兴奋剂,我要你施加在雅琴身上的痛苦,一百倍还给你!”
闻言,李东赶忙制止,却也为时已晚。
他不能让潇洒姐的死成为潇洒哥的心魔,李东怕以后潇洒哥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屠夫。
光头男也赶忙劝道:“黑南,不要这样做,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你会逐渐迷失自我,永远无法走出来!”
潇洒哥此时有些疯狂,拿着锋利的剥皮刀胡乱比划着:
“要么给我滚,要么就别拦着我!”
潇洒哥双眼血红,满脸泪水,面目狰狞。
手中的刀子随时都可能扎进任何一个人的身体,二人顿时吓了一跳。
李东不顾危险,赶紧抱住潇洒哥大吼道:“张大全,你要是敢这么做,你以后就一定会被别人杀死,反正你也要死,那我以后就当没你这个哥!”
光头男补充道:“你忘了曾经受过的苦难了吗!你现在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吗?”
潇洒哥愣住,记忆的画卷缓缓展开,往昔的片段如潮水般涌来。
父母早亡,叔伯们对狗都比对他好,干不完的农活,差点累死。
他逃,被抓,挨打,被关,没饭吃,吃老鼠,虫子,蟑螂,又逃,被拐,挨打,挨打,挨打,又逃,被骗到边境。
小房间,医生,手术刀,停电,又逃,入帮会,杀人,被追杀,老大死,又逃,沪市,雅琴,东子,还有他们。
片刻后潇洒哥拍拍李东的后背。
“我不会做个杀人恶魔的,谢谢你们,谢谢兄弟,可我也不会让他这么容易死!”
潇洒哥重归正常状态。
话语中比起以前少了天真幽默,性格不再大大咧咧,多了份沧桑与厚重。也许只有当人参透了某些感悟,才能理解得失。
三人埋头商讨,最终意见达成一致:
“好,就这样!”
凶恶大汉心里一顿叫苦,你们三个老六开会能不能滚远点,当着本人的面一会要慢慢切,一会要炭烤,一会要硫酸,一会要把人家绑在汽车后面拖死。
能不能有点爱心!人家还活着呢!!!
三人各拿武器:“我叫李东,现在要为我可怜的姐姐报仇,这根皮带让你皮开肉绽,百倍偿还!”
光头男道:“我叫铁军达,曾在境外是一名雇佣军,这根铁管让你也感受下雅琴遭受的痛苦!”
潇洒哥与光头男对视相互微微一笑。潇洒哥举起双拳:“我叫张全,是你侄女的老板,是你爸爸,我要为我老婆陆雅琴报仇!”
“到了下面告诉她是谁宰了你!”
三人手里的武器同时向凶恶大汉身上挥去,大汉在兴奋剂的作用下始终无法昏迷。
阵阵惨嚎惊天动地。
李东的皮带砸在大汉身上嗡嗡乱响,前面的铁扣都已经脱落,深深陷进凶恶大汉肉里。
光头男将铁管挥的虎虎生风。
潇洒哥拿着断裂的木棍,破口大骂:“砸死你个逼养的,操你亲妈,可怜我的雅琴。”
潇洒哥一会哭一会笑,像是个神经病一样。
大汉已经血肉模糊,骨头尽碎,身形扭曲,早已活活疼死。
心中泛起无尽难过悲伤,无论自己怎么折磨这些人,也换不来一个雅琴和一个潇洒姐。
老铁道:“黑南,那个女孩你打算怎么处理?”
潇洒哥擦掉眼角的泪水,看着二人询问的目光又低下头。
神色憔悴诉说道:“这个员工,我一直对她不错,只要是我的员工,我都像对待家人一样,我很遗憾雅琴会因为这个女孩而死,也许她也是无心之过。”
“可雅琴终究因她而死,被她叔叔残忍杀死,我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你们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