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蟾蜍在水中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浮了上来。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和无助,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待遇。然而,我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反而觉得这一切都很有趣。
我转身离开,继续沿着沟渠前行,心中暗自嘲笑那只蟾蜍的愚蠢。这时,我留意到不远处有一只更大的蟾蜍。它蹲在一块石头上,注视着我。
我心中涌起一阵好奇,决定靠近一些观察。当我走到距离它只有几步之遥时,那只大蟾蜍突然将嘴巴鼓出两个圆球,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叫声。这声音让我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我直接就又是一脚。
“砰!”
“biu,咚!”
是的,它也被我一脚踢进了水渠里,因为角度的问题,它还打了两三个水漂。
“哦豁,真不错呀。”我自言自语的。
或许会有人说,在这个世界中,任何生命都有其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我们应该尊重和保护它们,而不是随意伤害。
放屁!
在如今的世界中,还想要我怎样呢?还妄图用凡俗的道德来约束我?
我只能说,我即是道德,我即是真我…
脑子里意淫了几番,我决定继续沿着这条水渠走走。
“走!”我吹了吹口哨,迈着轻快的步伐,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沿着水渠继续前行。
此刻,雨势似乎又增大了几分,原本只是稀稀疏疏的雨滴,此刻已变得密集而急促。
它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打在雨衣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无数个小鼓在急切地敲打。
而水渠对面的树叶,也在雨水的击打下,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在演奏一场大自然的交响乐。
树叶随着风的节奏摇曳,雨水从叶尖滴落,形成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最后滴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每一滴雨水都带着清新的气息,让整个世界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雨点落在泥土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伴随着沉闷的咚咚声,像是大地在回应天空的呼唤。
望着远处越发朦胧的景象,我能清晰地听到水渠里水位上涨的声音。那是潺潺的流水声,与雨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独特的乡村雨景。
天地间仿佛被一层薄薄的纱帘笼罩,让人看不清远方的景色。在这寂静的农村水渠边,只有我一个人孤独的身影在雨中缓缓前行。
我身上那件深色的雨衣上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是这片朦胧世界中唯一的亮色。
雨衣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身躯,将我与外界隔绝开来。雨衣的帽子严严实实地戴在头上,保护着我的头部免受雨水的侵袭。
我独自一个人走在路上,脚下是杂草和水混合而成的泥泞小路,每一步都会发出轻微的噗嗒声。周围的世界都被雨水浸透,变得模糊不清,但我却成为了这个朦胧世界中的焦点。
“我应该要回去了。”我低声自语着。
已经在这里转了几圈,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带着牛出来,现在它们正在吃草,而外面的雨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我决定转身回家。
我的雨衣下摆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摆动,偶尔溅起的水花在雨衣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但很快就被新的雨滴所覆盖。这些小小的细节让我感到一种宁静和满足。
我继续走着,思绪渐渐飘远。我想起了小时候在雨中玩耍的情景,那时候的我总是喜欢在雨中奔跑、跳跃,感受雨水打在脸上的清凉感觉。如今,虽然长大了,但对雨的喜爱依然未变。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家门口。我打开门,走进屋内,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脱掉鞋子,踩在干燥的地板上,感受着家的舒适,随即脱下湿透的雨衣挂在衣架上。窗外的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我走到窗前,静静地看着雨水一滴滴落下。
突然,我看到院子的大门有一个小黑影闪过。我心头一紧,难道是有什么不速之客?
我立即抄起之前因为做手工而放置在门口的一根木棍,撑起雨伞快步走向院子的大门那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豁!居然是一只大老鼠。”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眼前的老鼠体型巨大,竟然有只猫那么大,着实令人惊讶。它全身湿漉漉的,毛发紧贴在身上,显得十分狼狈。
老鼠被雨水淋透,全身微微颤抖着,似乎很冷,此刻正蜷缩在我院子大门旁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看着它那可怜的模样,我不禁想起了过去的经历。每次在雨后,路上总会有许多被车碾得稀碎的老鼠尸体。
这些老鼠可能是因为下雨时巢穴被淹没,不得不逃离家园;或者是因为饥饿,冒险跑出来寻找食物。
然而,由于它们的身体被雨水打湿,变得僵硬,行动迟缓,最终不幸成为了车轮下的牺牲品—被车轮碾成酱饼。
之后它们的尸体还会不停的被车轮碾压,然后等天气好后风干成一块块的肉饼紧紧的贴在马路上。
想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但随即又被理智所取代。毕竟,老鼠可是四害之一,它们常常破坏庄稼、传播疾病,给人们带来诸多麻烦和危害。
“不是?哥们,你居然对老鼠起了怜悯之心?你之前打死的可不少吧?是最近饮料喝太多,把脑子喝抽抽了是吗?老鼠这玩意不纯纯害虫?”我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
我紧紧握着手中的木棍,心里暗自想道:“不管你是因为巢穴被淹了,被迫跑出来,还是因为饥饿,跑出来找吃的,既然你跑到我这里来了,那就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今天,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随后,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那只老鼠背后,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跑它。
我单手持棍,瞄准后狠狠的地击打在老鼠的后背上。
啪!
这只大老鼠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措手不及,毫无防备之下,身体直直地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它那硕长的尾巴也因疼痛而蜷缩成一团。
老鼠躺在地上,只有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显然它的脊柱和骨头都已被我这一棍子打断了。
“哦豁?一棍子我还打不死你是吗?行,那我多给你几棍。”我嘴里嘟囔了两句,接着又迅速地往老鼠身上补了两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