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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跪我如跪佛!

    老饕的脸色已经变得狰狞,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挫败。

    “吼!”

    他愤怒地咆哮一声,调动全身的内力,双手汇聚成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拍向叶灰。

    这一掌,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劲力。

    掌风呼啸,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强大的内力牵引,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旋风。

    “老匹夫,想跟我拼内力!”

    叶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

    虽然对自己的童子真元功很有信心,但也不敢托大。

    他深吸一口气,稳稳地站定,双掌迎了上去。

    这一刻,已经避无可避了。

    两股强大的内力在空中激烈地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周围的气流被这股力量搅得翻天覆地,破碎的大理石飞射四溅。

    宾客们无不屏息凝视。

    几个胆小的飞快地退避三舍,生怕被这股强大的内力波及。

    老饕的脸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拼尽了全力。

    而叶灰则依然保持着冷静和坚定,他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出,与老饕的力量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童子真元功,不愧是可以比肩仙法的存在!

    老饕的内劲虽强,但在童子真元功面前就像只倔强的山羊。

    几个呼吸之间,叶灰逐渐占据了上风。

    老饕的力量开始减弱,而叶灰的内力却是源源不绝。

    真元显然是更高维度的存在,是化为实质的内力和真气。

    一个是打火机内流动的液体,一个是打火机喷出来的气体。

    虽然同出一源,但岂可同日而语。

    老饕不甘心,调动全身内力掀起最后一次反扑。

    澎湃的内力犹如狂暴的洪水,试图将叶灰吞噬。

    强弩之末!

    叶灰气定神闲,体内真元如同深不见底的汪洋,平静而深邃,无论老饕的内力如何汹涌,都能被他巧妙地化解。

    “结束了!”

    叶灰长舒一口气,决定给这场闹剧一个终结。

    深吸一口气,叶灰调动全身真元,内力如洪水般汹涌澎湃,透过双掌,疯狂直冲向老饕。

    这股力量纯正无匹,犹如湍急的长江洪流,瞬间将老饕淹没。

    老饕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侵入体内,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脸上的狰狞表情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惊恐。

    在叶灰的真元冲击下,老饕的身体剧烈颤抖,仿佛承受着无法言说的痛苦。

    突然,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吐出水来,仿佛要把体内的所有东西都倾吐出来。

    水吐完之后,是几声干呕。

    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口鲜红的血液。

    旁观者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看着老饕在叶灰的内力冲击下痛苦挣扎,无不露出惊骇之色。

    “跪!”

    叶灰大喝一声,左手负于身后,右手直抵老饕天门,宛如天神一般!

    “跪我如跪佛!”

    话音未绝。只见老饕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的身形开始颤抖,脸色也变得苍白无力,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全身的肌肉逐渐瘫软。

    原本雄壮的身躯,此刻却像是一摊乱泥,再次成为了一个肥大的胖子。

    老饕连连求饶,声音颤抖而虚弱:“求……求你,饶了我……我认输……”

    小饕见状也跪了下来,对着叶灰连连磕头,“求求您放过我师父……”

    全场死寂。

    这场对决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老饕在江湖上的威名赫赫,极少有人敢与之抗衡,更不用说将他击败了。

    李振霄站在人群中,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他对老饕一直充满了恐惧,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难以置信。他一动不动,仿佛在努力消化这个令人震惊的结果。

    叶京展和他的儿子也在现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愕。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着实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李菲儿站在一旁,表情复杂,但她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

    众宾客在震惊之余,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叶灰,开始窃窃私语。

    叶灰看着跪在地上的老饕,眼神中现出了一丝杀意。

    他知道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又岂能随便杀人。

    最关键的是,他根本没有杀过人。

    杀只鸡都不敢,这么个大活人怎么下得去手。

    雷万春似乎看出了叶灰的犹豫:“不要放过他,否则就是放虎归山,一定会招来反噬!”

    “那交给你吧。”叶灰摊了摊手,他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手上沾血。

    雷万春十分果断,踏出几个大步,一拳轰在老饕背后的脊柱上。

    老饕口中再次喷出一口大血,瞬间七窍流血,模样十分可怖。

    雷万春收起拳劲,说道:“我已经废了他的武功,从此以后,相信他再也不能为恶了。”

    叶灰不置可否,总觉得有些过了。

    也许雷万春做的对,是自己太心慈手软了吧。

    叶家走出几个子弟,将老饕师徒二人丢出了门外。

    小饕含泪背起师父。

    师徒二人落寞离开。

    本来是想着晚上能有一场洞房花烛,没想到落个这样的下场。

    不禁令人唏嘘。

    宾客渐渐散去。

    叶灰意兴阑珊,也决定打车回去。

    李振霄和雷万春再三挽留。

    叶灰只能坐下,又吃了一顿夜霄。

    这顿夜霄只有四个人,分别是李振霄、雷万春、叶京展还有叶灰。

    李振霄取出一瓶五十年的陈年老酿。

    李菲儿在边上倒酒。

    几个老狐狸边喝边恭维,马屁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酒过三巡。

    叶京展开始试探叶灰的底细,“叶灰小友姓叶,我也姓叶,想来我们应该有些渊源。”

    “绝对没有渊源。”叶灰闭着眼睛一口否认。

    “不知小友祖籍是哪里?我让人查一查族谱,或许五百年前是一家。”叶京展哈哈笑道。

    “呵呵,我这种山野小县来的小门小户怎么敢高攀京州叶家。”叶灰提杯闷了一口,有点辣喉咙。

    叶京展有些尴尬,心道:这孩子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

    “小友说笑了,英雄不问出处。”雷万春接过话,问道:“不知小友,不对,应该叫叶宗师,出自何门何派?”

    叶灰早知道他们会这么问,正了正衣襟,说道:“我的师承菲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师父是昆仑散人,是个散修,无门无派。”

    “昆仑散人?”

    三人面面相觑,表示都没有听过。

    叶灰懒得理他们,喝了两杯,假装自己醉了。

    李振霄吩咐李菲儿把叶灰扶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