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吴守德,进来了就安分点儿吧,对我再大的仇恨,等有机会出去了在报。”
“现在,我们先说说捐款的事情,你也是村子里的老人了,竟然敢卷走村子里教育事业的钱,你有没有良心?”
秦阳走到吴守德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吴守德愤怒以及咬牙切齿道:“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设计陷害我,在村子里跟我作对,让我在村子里丢尽了脸面,我至于铤而走险吗?”
“这个局面是你导致的,你就别再这里说风凉话了。”
“怪我?”
秦阳气的差点儿没想抽他。
“你信不信我抽你?”
“抽我?这儿有政府,你敢。”
吴守德怒道。
“你看我敢不敢。”
秦阳暴怒,一拳就砸在了吴守德的嘴上。
“嘭!”
“嗷!”
吴守德这把老骨头哪里遭受得住秦阳这暴击,牙齿直接被打掉了两颗。
一股屈辱羞耻感立刻由上心头。
“政府,你们管不管,他打我。”
吴守德当即冲着魏先进喊了起来。
然而魏先进这时候却是没有搭理吴守德,扭头看向了窗外。
吴守德懵了。
很快他就明白过来,
“你,你们是一伙的。”
秦阳冷笑道:“你可千万不要乱说,你现在才是罪犯明白么?我问你,村里的钱你弄哪儿去了哪儿?”
“你说什么钱?我不知道。”
吴守德立刻就摇起了头,显然他这是不打算配合。
“兄弟,这老家伙嘴很硬啊,我们轮审了十几个小时都没撬开他的口。”
审讯室内的一名小警察不满的说道。
“呵呵。”
秦阳笑了笑,眼神毒辣的看向了吴守德,“你倒还是个硬骨头。”
“不过,我知道钱你藏哪儿去了。”
此话一出,吴守德的心里‘咯噔’了下。
“不可能,不可能,他肯定是诈我!”
“钱都被我输光了,他是不可能找到钱的。”
“对对!我一定要咬死,否则我可就完了。”
“要是让村民知道自己把钱输光了,祖坟恐怕都要被他们给抛出来。”
随即他对秦阳咬牙切齿道:“秦阳,你别问了,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力气了。”
见吴守德如此硬骨头,秦阳眉宇间流露出了几分冷淡。
‘啪!’
他抬手毫不犹豫就是一耳光扇在了吴守德的脸上。
“嗷!”
吴守德简直被打的苦不堪言。
“要死了要死了,你们合伙打我,我要起诉你们,我要起诉你们。”
魏先进也是连忙走过来,说道:“秦兄弟,打一下出出气就够了,在打下去,就不符合规矩了!”
“实在没办法,咱们就试试别的办法。”
“他的案子里,还有几个模糊点没有搞清楚,等搞清楚了相信就能查到钱在什么地方了。”
“不用了。”
秦阳死死的盯着吴守德,一字一句地道:
“吴守德,你不愿意说是吧。”
“行,老子这就回去让村子里的人把你家祖坟刨了。”
“什么?”
吴守德脸色瞬间大变。
“我草拟姥姥,你敢。”
吴守德疯狂的想要朝着秦阳扑过来。
可他身上早已被上了铐,根本就动弹不了。
秦阳耸了耸肩,道:“看样子你是真不打算说,那就这样吧,我也不勉强你了,我先回村,把这个消息告诉大伙儿。”
“对了,村子里人什么脾气,你应该比谁都了解。”
说完,秦阳就打算离开审讯室。
一时间,吴守德脸上充满了挣扎和纠结。
秦阳的步伐显然是缓慢的。
就这样,在他快要踏出审讯室大门的时候,吴守德终于是绷不住了。
山里人宗族观念都是很强的,要是自己父母的坟都被刨了,那他可就是大逆不道,比杀了他都要难受。
同时他也明白,这并非是秦阳在吓唬他。
就水泉坪村那群刁民,真敢干出这种事儿来。
“等一下。”
吴守德冲着秦阳喊了声。
秦阳不耐烦的转过头说道:“别废话了,快说。”
此时秦阳对吴守德是没有半点好脸色。
吴守德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我,我……”
“我对不起村子。”
“呜呜呜…”
吴守德哭了,而且哭的非常悲伤。
“钱,钱我都输完了。”
“什么玩意儿?几百万你都输完了?”
听到这话,秦阳直接就炸毛了。
他冲过去一把扯住了吴守德的领口,恨不得把吴守德给手撕了。
“哎呀,秦兄弟,别动怒,别动怒。”
魏先进是怕秦阳对吴守德下死手。
要是出个好歹,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秦阳是真的恨不得弄死吴守德。
他松开了吴守德,说道:“你现在跟我说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能挽回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求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