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听老蔡又是一贯的给慕未雨开脱，只能报之以苦涩假笑：“对对对，老师说的对。”
好学生就是这样，处处都有莫名其妙的特权，还不能说她们一点不是。
特别是这个慕未雨，全年级第一的含金量，让她近乎于无敌，这要是修真界，她绝对是超级大能。
谁要是说她一点不好，谁就会直接踢到钢板，自损三千那种。
而且那家伙还是贼会装好人，秒变可爱的戏精。
所以，在如此帝王陵寝级金刚墙的实力面前，自己说那木头雨任何不好，都绝对没人信。
“家里有活络油，喷雾剂什么的吧？”老蔡看过瘀斑，放下杜云的衣角，“我这儿倒是有风油精，提神可以，不知道对这个有没有用。”
说着老蔡翻找着抽屉。
“没事，谢谢老师关心，嘿嘿，我这看起来挺严重的，其实还好，家里也有活络油，上次用剩下的，我回去自己擦。”
“那……行吧，没事最好，以后上下楼不要总拿着手机看，特别是晚上。”
杜云点头称好。
“还有晚自习和作业的问题。”老蔡长叹一口气，在椅子里看着杜云，“关于晚自习，年级主任厉老师说了，你……”
“其实上晚自习，我在家也一样，没必要一定在学校吧。”杜云抢着说道，估计厉老师又要折腾出什么，让自己无法逃课了。
“听我说完。”老蔡揉了下眉心，轻咳一声。
“因为有家长反应，你没在，他家孩子晚自习都不睡觉了，还主动开始问学习委员问题了，希望学校继续保持让你不上晚自习的好政策。”
“……”杜云：“？？？？？？？”
“但我还是希望你在有补习和讲试卷的时候，留下来听听……”
“不是，”杜云没好气地问道，“厉老师她，这不是放弃学生吗？”
“你还知道不想被放弃啊？”老蔡无奈摇头。
杜云无语。
“还有作业问题。”老蔡腰子不太利索地换了个坐姿。
“作业你要能写就不要偷懒，实在拿着书本题目犯困，你就做几分钟休息一下，虽然你情况特殊，但也要积极想办法不是？”
“嗯……”杜云歪了歪嘴角，微微颔首。
心里却想着，自己落下那么多课，哪里还会做作业啊，偶尔看一眼，来不及犯困，已经犯晕了，根本看不懂。
退出办公室，杜云挠着下巴上的膏药。
放学，吃完食堂，他带了些食堂剩下的肉，急切出了学校。
不知怎么的，一离开学校瞬间感觉整个身子都没那么疼了，学校的事情也抛诸脑后了。
一路往家里走，越走越轻松，还飞速发着信息。
“有人知道‘亲卫’召唤的费用吗？”杜云在“妙妙蛙”群里问道。
他发现这个环友群还是挺不错的，真的和先前所说，大家一个个都很专业，目光更是专家级，最主要的是说话还特别好听。
杜云很欣慰，于是决定留下来看看，正好还有很多问题找不到答案。
现在好啦，有这么好的群友，就不劳自己瞎找了。
放开那片片：“亲卫，知道哇，我截图给你。”
密集云（杜云）：“太感谢啦~。”
说着一份资料发了出来。
杜云再次感谢，细细翻看。
却发现和自己查到的百科里说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细节。
密集云：“有没有亲卫费用减半的情况，20多点XP就能召唤。”
放开那片片：“亲卫减半？20？是使用了什么道具的情况下吗？”
密集云：“没有，就是直接减半，有这种可能吗？”
放开那片片：“没听说诶，召唤一个亲卫出来作战，最少都要50XP点起步，而且还是最初级亲卫，很不划算，很少人用的。”
密集云：“哦，这样啊……那试炼者进入后，是有初始号模板，还是要从零开始新建的。”
风吹屁屁一边凉：“当然是从零开始啊，哪有什么初始号。”
放开那片片：“对的，没听说还有初始号的。”
杜云眉头微皱，自己这个初始号是个什么情况啊，奇奇怪怪的。
密集云：“那有没有试炼者在自有空间死亡的？”
放开那片片：“死亡？不会死亡的，自有空间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
杜云心头稍定。
他也查看过网页，搜索了很久关于试炼者在自有空间死亡的事情。
结果也是一条都没有。
但自己的自有空间又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样，甚至出现了对抗环系统的糟老头子。
就感觉那里更像是另一个世界……
随后杜云又问了关于自有空间能否获得属性的问题。
得到的全是群友的否定和嬉笑，都觉得杜云是不是在故意找话题。
自有空间哪里会有属性增加的，只有参与试炼，或者将来进入“固有秘境”才有增加属性的机会。
并且只有与试炼相关的行为才能获得成长，不是进入空间卖力举石头就能增加力量的。
可以简单理解为作战才能成长，无论精神上，还是身体上的作战，都算。
当然环空间无所不包，也不排除其他特殊情况，但那也是极其罕见，或者条件无比苛刻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出现的。
实际上全球几乎看不到。
流寇小米椒：“怎么问得这么奇怪，这么细啊，难道……密集云该不会是‘试炼者’大佬吧！（星星）（星星）（星星）！！”
白日依山：“真的假的？！”
又冒出个先前没见过的。
杜云一惊，赶忙输入“怎么可能”，感觉不好，删了换成。
“是就好咯~，我也好在社会上捞点好处，不至于在家吃泡面了，就是躺床上玩游戏的时候，想到这几个，好奇问问。”
流寇小米椒：“是哦，云要真是试炼者，就不会问‘初始号’这么奇怪的问题（笨笨）。”
风吹屁屁一边凉：“白嫖兄，你这资深潜水员，这反应，该不会你才是隐藏的试炼者吧？”
因为“日依山”的梗，还是白日，所以这位仁兄被大家直接叫成了“白嫖”。
虽然白日依山曾经多次强调自己没那意思，自己就是单纯的用诗句取名，但这嘻嘻哈哈的群里，哪有人信啊。
白日依山：“对，我就是，哈哈哈，我就是大腿，你快来抱我啊~（抛媚眼）。”
风吹屁屁一边凉：“算了，你还是抱你的‘依山’吧。”
在群里胡侃了几句，杜云回到老旧小区，揉着发酸的腰子，将食堂剩下的肉喂给流浪猫咪吃。
不知道半半他们和那个花地仙怎么样了。
杜云没等猫咪们吃完，便急匆匆回家，洞开山河社稷图。